说着她还拿手指比了一个芝麻粒那么大的手势。
所谓明星,当然是远在天边的星星,哪里是能轻易就能触摸到的,她充其量只是有一些旖旎的少女心思,纯粹欣赏欣赏对方的脸罢了,老公和偶像相比,她心里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可傅知寒小心眼的幼稚程度显然超过沉清所预知的范围,只见他摘了围裙往餐桌旁的椅子上轻飘飘地一搭,紧接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直到双臂一撑将她围困在沙发的一角里左右动弹不得:“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是很想做饭了,反正我也不是很饿,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事吧。”
沉清有些迟钝,但隐隐又有一些不好的预感,虽然傅知寒看起来面上平静无波,但他眼里的暗光仿佛暗示着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她讪讪地举手投降,一面狗腿地冲他笑着,一面向想从他腋下猛的钻出去:“傅知寒,你冷静一点...”
他滚烫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攥住她预备落跑的脚踝,就连唇边的惊呼也悉数被他咽到嘴里,傅知寒的吻狂热而又霸道,他顺着她白皙的颈吻下去的时候还不忘低声威胁:“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些男人的名字,那你以后就别再想从床上下来了。”
沉清从来也没有想过傅知寒会这样小气,在她的印象里,他一向成熟稳重,很少失去分寸,不像会为了这样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吃醋的人。
整整一个下午,沉清都在床上被傅知寒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醉生梦死。她越是哀求他慢一点,他就越是起劲,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才肯罢休。
被傅知寒摆弄成各种姿势鞭笞的沉清在高潮的尾声里脱力地趴在床边喘息,心想打死也不能在傅知寒面前提到木村拓哉的名字,否则他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收拾她的。
怎么办?都怪她的墙头太多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