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愣住了,他他说他们要杀我莫非让他失去理智的原因仅是因为这点我摇着头,不敢置信,他在担心着我为什么我们不过才认识了不到两日。而之前他还是在向皇上说着我的种种不是,为何现下又我糊涂了
东方夔直起了身子,向旁边站立的侍卫冷声吩咐道,将这里收拾干净
是
他旋身迈到了我面前,将依旧无法回神的我搂入了怀中,语调稍有和缓,回去吧。
那侍卫挥起大刀,快速将绳索切断,又是跨步走向那已然死掉的男子。东方夔揽着我的身子,不容我回头再次望去,坐上了马车,将车帘放下
待我到了邹太师门口之时,本没有顾得上与他告别,便直向里走。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刚那残暴之样,更是难以去忘却他的那抹诡异而恐怖的笑容。那一夜,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翌日一早儿,京城之内百姓们便像是炸开了锅。
正巧我和邹太师刚从府门出来,迎面跑来了众多好事的民众,一个个口中嘟哝着,哎呀,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日就轮到了咱们的头上。
武裘绕到了我身侧,护住了我的身子,公子
邹子琛瞥了我一眼,沉着嗓音说道,过去看看。
待我们等人快要到了城门楼,熟料,眼前之景实是骇人,城门楼前摆放着两名男子的尸骸,皆是没有了头,四肢亦是犹如藕断丝连一般,看起来恐怖不堪。在两名男子的中央处,跪着一名中年男子,男人颤栗不已,手上举着一块牌匾,上写道在下知错,不该惹怒张军师,还请张军师饶一命
公子,这武裘脸上现出了惊讶之色。
邹子琛亦是疑惑地看向我,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头,眼前之惨况不由得和昨日之景相互重合,周围之人的议论纷纷,好似早已被我隔绝,我的耳畔处只能听到嗡嗡嗡,口不由得越发闷了起来,随着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微风拂过,那闷热加上血腥的气味直扑入鼻端,我只觉一阵子反胃,终究跑了开来,呕
没有半日,我便是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所有人皆是言传,说是那知县因惹怒了我,而我又和那恶魔东方夔有染,两人关系暧昧,遂那可怜的知县才得到了这般结果:亦有人传言,我是为相帮一老汉,于是才大打出手,而东方夔在场,那日心情大好,便除恶惩奸;总归是离不开东方夔,注定我们两人与这件事情有关联。一时间,众说纷纭。
邹子琛派人将我扶回了府上,又是令武裘为我倒茶,又是命人为我擦脸,他看着我一副惊吓之样,甚是担忧,遂亦是没有追问到底我和东方夔发生了何事。然,邹府上上下下那些个奴才们眼下却是对我有了改变,一个脸上皆是现出了恐慌之色,见着我,能躲则躲,能跑则跑,若不是邹子琛大声叱喝,只怕是无人敢上前来服侍我。
武裘一面站在我身侧端着茶盏,一面破骂道,我相信公子是清白的,那东方夔分明就是个恶人,他以为这样就能令公子退却吗就知晓他没有安好心,一心就想要玷污公子。
邹子琛坐在旁侧,用手捋着胡须,眉头紧蘧,好半晌他才说道,哎,是老夫之错啊,当初就不该让你介入朝廷,遂才令你蹚入了泥潭。他叹着气,愧疚不已,老夫以为那东方夔见你是新来之人,不该是有威胁,给他点好处便能敷衍过去,熟料他竟是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爹一一邹子阙看看邹太师,又是望望一侧的我,那先生现下要如何跑到了我身侧,拉扯住我的手臂,我不要先生离开啊
邹子琛瞥了我一眼,老夫现下只是怕皇上会动怒,东方夔那恶霸倒是无碍,怕则怕的是皇上会将责任归咎于你
责任有何责任武裘怒不可遏,那两名男子惨死之状这般可怖,皇上莫不是瞎了眼,我家公子又不会武功,他一介女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改口道,他又如何对付他们
老夫担忧的倒不是这个。邹子琛摇了下头,我邹子国从开国以来到现下,那残暴之景早已屡见不鲜,只是断袖之癖有辱我国之风啊
大不了我们就离开武裘无畏地说道,一旁的我垂首不语。
眼前只有一个法子。邹子琛看了我一眼,与女子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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