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在两人身上打转,一脸的疑惑。
正待我发问之时,他们又是谈起了其他话题,似是故意打岔了过去。时辰过得很快,张管家本欲打算留我们用膳,然,却被赫连麒以有要务在身推却,带着我又是离开了王家大院,心中断然有着一股不舍,毕竟这里是我享受生活的开始,亦是让我人生转变的起点。
坐着马车,我们又是向回行驶。本想,这一路该是向门行去,谁曾想,中途却是停下了。
下车啊赫连麒拍了下我呆愣的身子。
啊我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以为走到了地方,才一跳下了马车,这这是哪里
不识得字赫连麒取笑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抬起头来,向上而望,眼前一座三层茶楼赫然耸立,看样子像是新办的,乍一走进,还有一股子木器味道,大堂内有两座木梯,盘框而上,直向二层,右面是临街雅座,左边设置了雅房,门框上皆是挂满了木牌,上面刻有雅房名称,皆以食物为名,煞是有趣。吸引不少人预定,在大堂双行楼梯中,设立了一个台子,台子上端坐有一名女子,怀中抱着一把琵琶,旁边还有一名男子,手中执着低音胡,念念有词,讲得正是民间风流趣事。满眼望去,客满为患,楼亭满座。
我和赫连麒在小二的带领下,坐于二层的凭靠栏杆处,正好可以俯瞰街上场景,此等实是宝地。
赫连麒向小二喊道,将你们店内所有招牌菜呈上来
哎,好嘞这小二动作极其麻利,先是为我们擦干净了桌面,即刻甩着白巾向伙房走去,一脸的喜色,自知今日来了大客户。
我蘧起眉头,有些疑惑的望向赫连麒,不是说有要务在身吗为何还有闲暇来这等地方逛
赫连麒扭转着头,向四下巡望着,呵呵,你可知,这座茶楼是一个月以前新开张的。
那又如何干我何事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我更是怒不可遏。想到他对张管家所说虚言,心中就越发有气,要知,张管家是除了三爷外最受我尊敬之人,他甚小就教育我,做人以诚为本,若不诚,还何以论交遂,不诚之人,不与为伍
正巧此时小二正手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笑面逢人,客官,今儿个是小店儿满月,本店店主免费送两盘子小菜儿,还请您品尝
赫连麒嘴角的笑意更深,待那小二即刻要转身之际,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
这小二受宠若惊。
拿着,既是你们有满月招待,如何我们会失礼,古语有云礼尚往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那,那小的就替店主先是谢谢您了。话毕,那小二拿走了银子,激动地向伙房跑去。
我有些错愕的看向赫连麒,实是未知他还会有这般为人。
待我才欲吱声,他却是一面吃着花生米,一面向我笑着说道,过来坐下,这来来往往的客人,若是瞧见了,岂不是以为我堂堂男子汉欺负弱女子
我听了此话,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醒目,本就穿着打扮实是过贵气,惹人眼目,现下又站得这般地高。
过来尝尝这个,可是他们店老板最拿手的。赫连麒一脸的兴奋。
我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挪了回去,坐下身子。
不仅小菜有名,他们这里的糕点亦不是浪得虚名,茶点茶点,以茶伴点。赫连麒又是向嘴中扔了个花生米。
看他吃得如此之香,禁不住诱惑着我,终究忍耐不住,我试着捏起了一个,放入嘴里。
如何一点不比里的差吧
我抬头正看到赫连麒一脸地询问表情,因不想让他得意,遂,未吱声,仅是无语的咀嚼着。说实话,这味道还真是不错,有点脆,又有点咸,还伴着香气。之后又上了小点,这回不用赫连麒让,我即刻伸手拿来品尝。
赫连麒看着我,轻笑了两下,正待我吃得津津有味之时,他端起了茶盏,看似随意地说道,依你看,若是我购了这家店,用多少时日,让它发展成为全天下最大的茶楼
咳,咳登时,我呛了起来,咳嗽声不断,想要伸手指骂他,偏嘴里的食物又是太多,想要吞咽食物,偏又想说话,在矛盾中挣扎,在挣扎中矛盾。
呵呵,有必要这样激动吗他嗤笑不已。
我赶紧地端起了茶水,喝了几大口,直待嗓子眼儿中那抹异物完全顺延了下去,这才有力举起了手臂,你你亦是太无人了吧看人家生意好,你就动起了心眼儿。怎地,要拿权势来压人吗
喂,小一点儿声赫连麒有些无奈的翻起了白眼,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亦是当真
我才不信你的随意说说是玩笑之话呢。我怒瞪着他。
知我者,莫若萱绫也他将茶盏放到了桌面上,拍了两下手掌,眼眸微眯,只怕又是在打着坏主意,若是我告与你,这一家店其实早已是我囊中之物,你还会有何反应
我嘴一哼,再次白了眼他,一个无权无势的我,能奈你何,二皇孙后面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低头笑了笑,萱绫啊萱绫,有时候,人呢没有必要这般的正义。看到我一副不理不睬之状,却不受丝毫影响,继续说道,就拿那张管家来说,你别看他平日里为人正直、君子坦荡,当一到了生意场上,可是油滑得很,什么市侩、老奸巨猾、险毒辣这些词用在他身上亦是一点不为过。无奸不商,这你该是晓得。若是不奸,他又如何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立有一席之地
谬论我瞪了他一眼,张管家一向教导我以诚为本。依我看,只有面对你这个小人之时,他才会变得狡猾,因只有这般,才能不被你骗
呵呵。他摇头再次笑道,不知该说你什么是好,明明聪明,却偶尔又笨得令人发指。不过既是张管家有将你托付于我,自然我不能违背誓言。
什,什么誓言我隐约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稍翘起了臀部,左右巡视了下四周,用手将前的衣衫揽了揽,向我勾了下手指。
我疑惑地蘧起了眉头,一脸地反感之样。然,奈何不住心中的好奇之心,站起身,附耳贴去。如何要不要考虑一起加入
什么我猛地站直了身子,一脸怒意的望向他,我才不与狼为伍
呵呵,话不要说得十分满。他一脸的自信,双手环,姿态慵懒,本就是好血统的他遗传了皇家人的美,虽说比起三爷来逊色了一些,然,在民间此等平凡之地,却是极品的男人,不由得让楼下的那些路过女子们掩面偷瞧,红透了脸颊。我给你一些时日考虑,若你在十日后还依然拒绝,那我作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当真以为我会傻得与你同流合污我怒气的喊道。
他坐回了原位,伸出手指在我眼前晃动着,嘴角依旧扬着笑意,是同流合污,还是同仇敌忾,自有一日你会晓得的。
我嘴一瞥,不再打算理睬于他。正巧此时那小二已是将菜肴摆了上来,我赶紧地拿起了双箸,封起了嘴,用眼神告诫他,不要再与我说话。而对面的赫连麒却无窘状,相反倒是更加乐得自在,不时地还向不远处的桌面上那两名女子抛了个媚眼。
这等清雅之地都不忘调情,果真是有够败类
这一趟出行,整整让我们耗费了半个时日之多,待回到中之时,已是快近黄昏。幸好皇上一直未寻我,让我的心稍有安定。
快入五月的夜,已是有了丝丝燥意,知了在枝桠上叫个不停,廊道上、百道间、殿门口处,皆是桂满了朱红灯笼,将漆黑的夜映得昏黄。好似一层神秘的面纱,使得真实变得神奇却又可怖。这个夜很是漫长
妹妹,妹妹
耳畔处清晰地传来了声响,我忽地睁开了双眸,猛然坐起身子。
妹妹,是我
我一细听,竟是熟悉之音,赶紧地扭头向旁望去,漆黑之中,上官梦的白皙面孔映现在我的床榻之前,她双眉紧拧,双手攀附向我的手臂,妹妹赶紧地起身,皇上正有事宣你
皇上我这才醒过神来,再看外边天色,还依旧的漆黑。
只怕是紧急的事儿,遂我不好叫那些女们知会你,就亲自过来了。上官梦解释道。
我蘧起了眉头,赶紧地下了榻,穿上了衣裳,有劳姐姐了趿拉着鞋子就迈了出去。一路上奔跑着,直向鑫宁。却亦怪了,除了门外那两名侍卫守立,内并无他人,就连往日那些个忙碌的女们皆不见踪影。待我走入寝之时,赫连琰正站在屋内正中,一袭的黄色中衣,脸上表情甚是严肃,仿佛在考虑着事情。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拉回了神思,望向我,似是见我东张西望,他解释说道,我已支开了他们。
莫怪呢我点了下头,不知皇上已是有了结果吗除了此事,我再想不到其他的了。
赫连琰垂首,抬起了手臂,仅是这枚暗器
那那人呢我不禁疑惑道,并将那明晃晃地暗器接了过来。
已是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我诧异不已,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没有了人证
赫连琰眉头隆起,这些刺客不是一般之人,他们分明是死士,是心培养出来的,绝无二心,若是有被抓住的时候,定要确保幕后主子安全
可这枚暗器看上去亦是无异常我左右翻看着,银色的削尖刀片,最顶端之处已是有了发黑迹象,细把柄,稍有凸起,再低头而看,却是一个看似像是头颅之状又似是含有字迹之样的雕刻,煞是致。
它上面涂有了毒药物,会让人致命赫连琰瞧了一眼那暗器,唯一有点线索的即是那雕刻纹路。只是其中隐含的字实是过于复杂,只怕那幕后黑手定是早已勾结了外族势力。
那依皇上之意
20:5 创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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