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子酸麻酥胀的感觉从鼠蹊部缓缓向全身蔓延,计许将脖颈高高扬起,细碎喑哑的喘息声,逐渐刺破闭塞的声道,发了出来。
眼前是她光洁细润的脸蛋,眼蓄媚气,唇角漾笑,他就这么一下没忍住,按住她的腰肢,倾力吻了过去。
没吻上嘉允的唇,反而被她倏地一躲,性器顶着那嫩穴狠力地cào了一下。
“唔……你好坏……”嘉允忽地扬声娇吟出来,抬手捏了下他的耳垂,那一小块圆润饱满的耳肉就这么被她捻在手里,轻揉缓蹭。
似有电流刺过耳骨,本就敏感的残缺区域在她如此这般的玩弄下,快感被一寸寸放大到极限。
远超过性器被蹭磨的快慰。
由于兴奋而紧绷到极致的筋骨肌肉,此时也被通身蔓延的快感击中,偾发出极度紧致的线条。
脑海里的那根弦,骤然绷裂。
计许死死抓住嘉允的腰,性器发了痴,狠命往上顶cào,她叫声yín靡,似小猫抓般挠心撩肺。
他毫无章法,不得要领。只顾凭借一腔蛮力耍狠乱cào,却也如痴如梦般快活。
眼前人儿乌发披肩,娇光满面,一边低吟一遍摆动腰肢,光是瞧见她这副浪荡模样,心魂都无端被她勾去大半。
浑身发麻发颤,耳道里只剩湿靡交缠的性器相撞声,叫人眼底能淬出血般靡乱不堪。
可她尤嫌不足,竟伏在计许耳边,娇缠着问了一句:“你想要更多么?”
计许抬头,猝而撞进她那双掺着琥珀蜜浆的双眸,自此坠入无尽深渊。
蜜穴湿紧,裹着勃壮欲根一寸寸,吞噬。
计许只能望见她的眼,柔光旖旎,荡情漾意,是这漫漫夏夜里仅存的清和澄澈。
情潮涌沸,灼心燎骨。
可计许,却只想从嘉允那里,讨一个吻来。
他不得如愿,他又怎能如愿。
一霎惊声起,猝断春情梦。
促乱喷薄的情欲,终于在这一声闷雷中,被迫阻断。
夜凉风清,拂窗泄进屋。透过绛帐,扑灭一身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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