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欺辱的身子已经酸痛无比,嗓子也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剧烈的运动,被汗侵湿的头发贴在凄楚的脸上,她不哭了,不闹了,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的盯着高高的天花板,任凭安司辰去折腾,去进攻。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一幕肮脏的戏码,巨大的白色钢琴上,美丽的女孩,青春的身子几乎如钢琴的颜色化为一体,身上的男人,壮无比,古铜色的肌肤和女孩洁白的身子构成最强烈最刺眼的对比,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起,划出哀伤绝伦的一笔
不知过了多久,安司辰终于将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将炙热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他满足了,停止了。
冷月初躺在光洁的钢琴上,苍白的小脸早已麻木不堪,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凉的绝望,像是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几欲挣扎,终究只能哀伤的躺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安司辰看了她一眼,心终究还是痛了一下,刚才他知道她哭了,可他不故意不去看,他知道也许只是一眼,他的心就会因为那无声的眼泪而软弱下来,他不要,不知道从何时自己变得那么在意她,想去讨好她,可是,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痛他
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看着她哀伤的躺在那里,安司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疼,他想上前安慰,但是一想到她背着他去幽会男人,腔的里火就会熊熊燃烧。
张张嘴,想说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你发泄完了吧,还有一刻钟就是午夜十二点,从此你们各走各路,再也没有瓜葛,若是你没发泄完,呵呵,现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请快点
冷月初躺在那里,眼角瞥到了墙上的钟,冷漠的声音像尖刀一样划破了无声的场面,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的让人害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有一点,你想要和我没瓜葛,哼,你想得美,告诉你两个字,没门
安司辰的心蓦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她就是想要那么快的逃离他,那么飞快的投进那奸夫的怀抱吗
安司辰死死的瞪着她,眸中的大火恨不得烧光一切,拉着冷月初一同下地狱。
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你小人,你说过的,只要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我们就没有关系你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冷月初片刻的沉静被安司辰的无赖所打破,她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披上衣服,紧握粉拳,头发凌乱,一副玉石俱碎的拼命模样,噌的一下,窜到了安司辰的面前,一双被恨意染红的眸子,直直的逼视着。
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安司辰压住心里的滔天巨浪,恢复到他那副万玩世不恭的样,我只记得我说过,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着,伸手大手,拍拍冷月初那张因怒火而紧绷的小脸,邪恶的笑着,可眼眸中却有杀人的,恨恨说道,就算我说了,那又如何,你不是说,我卑鄙,无耻,下流,小人吗小人用得着守信用吗,无耻卑鄙的人会放过你吗下流哼,你说的对,下流就更不会放过这具撩人火辣的身子了。说道最后,安司辰大手上了冷月初的前,语气轻佻。
你无耻冷月初几乎咬碎洁白的贝齿,抑制不住口剧烈的起伏,高扬素手,用尽全力,结结实实的给了安司辰一巴掌,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她大叫一声,压抑的悲愤终于喷薄而出,她嚎啕大哭,没想到他那么无耻,那么无赖,一次次的逼迫她,再也压制不住愤怒,大声骂道,安司辰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一手遮天,就可以这样的欺负人吗我告诉你,我不怕,因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路旁的乞丐都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了吗,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猛地擦掉眼泪,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决绝和坚定,大不了她不在w市呆了,反正母亲的病也快好了,她就不信回到冷家村,她们自给自足,种地种菜,还能饿死了她们。
安司辰的脸已经一片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幽深的眼眸里,怒火燃烧,却还带着丝丝的不易察觉的悲伤和隐痛,他紧紧的咬住牙齿,喘着气,仿佛一个点燃的炸弹,下一秒都有爆炸的可能。
两双同样愤怒的眸子,四目相对,谁都不会退缩。
许久,还是安司辰打破了僵局,有本事你就离开,我不会拦你,怕只怕,最后回来跪着求我的,还是你
冷月初看着那张狂妄的脸,冷哼一声,做梦
好,你有种,门,就在那里,去留自便安司辰狠狠的瞥了决绝的冷月初,径直上了二楼的书房。
冷月初快速的穿好衣服,虽然她有些意外,安司辰这么轻松就放了她,但是既然有机会了,还是赶紧离开吧,谁知道这恶魔,下一秒钟又会想起什么恶招。
关上门,冷月初如惊弓之鸟一般,赶紧的往外面的大公路上跑去,夜里有些凉,还好有月亮的清辉,路上空无一人,虽然很心里很害怕,但是和安司辰比起来,冷月初情愿选择在这里走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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