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安琪一把推到有些发愣的冷月初,aiva赶紧过去按住帮忙,安琪骑在她身上,对着她白皙的小脸,啪,啪,啪左右开弓。
贱人居然敢打我,你活腻味了说完,狠狠了啐了冷月初几口,带着aiva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医院。
几个动作快速连贯,一气呵成,等冷月初反应过来,安琪早已离开。
寂静无人的花园,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吧,冷月初无力的躺在花园里,看着浩瀚天际那一弯弯月,心里冰凉冰凉,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顺着红肿的脸颊,流进了耳朵,草地上。
穷人的命,当真是卑贱如蝼蚁,卑贱如草芥吗
她哭了,并不是因为安琪的那些耳光,她不怕,这和养父的那些毒打比起来,真的算不了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保护不了母亲,让母亲平白无故的被人任意侮辱,任意的谩骂。
擦干眼泪,她笑了,一张小脸渐渐有了麻木的表情,她不是没用,安琪骂了母亲,可是她打了她,那一巴掌就是她敢侮辱母亲的惩罚。
至于,安琪打她的巴掌,那是因为高贵的安司辰妹妹绝对受不了低贱的自己打了高贵的她,和母亲无关
身上都凉透,月光的清辉下,她红肿的脸上,露出决绝的表情。
医院的盥洗室
冷月初不断用冷水洗着红肿的脸,必须让红肿消下去,不然母亲会起疑心的,她绝对不能承受母亲自杀的状况再来一次,母亲已是风烛残年,不能再让她受什么打击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来承受吧
看着镜子里那个越来越沉静,越来越麻木的脸,冷月初有些恍惚,这张脸,已经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那么陌生,那么陌生。
脸已经好些了,用头发遮挡一下,似乎不怎么会被发觉。
走出盥洗室,正好遇上李沐风,医院告诉他,让他上班,但是是最低级的护工,曾经外人眼中的医学院高材生,前途不可限量的他,如今落魄如此。
他本来可以拒绝的,但是他不想让冷月初觉得内疚,因她失去了工作,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可以正大光明的每天都看到她,帮她照顾母亲。
那日跑来笑嘻嘻的告诉她,我上班了,正是我以前想去的,做护工可以了解病人的病症,为以后打基础。
谁都知道护工就是帮病人洗洗漱刷刷,端屎端尿。
看到他,冷月初的泪差点落下,但她不能哭,不想李沐风再为她难受了。
可是细心的李沐风还是发现了端倪,一把掀开她如门帘挡在脸颊的长发,一张还带着手印的脸就映在了眼前。
没,没事。看到李沐风眼眸里的关切和心疼,她挤出安慰轻松的笑。
是冷豹打得李沐风几乎将牙齿咬碎。
不,不是。
说,怎么回事李沐风帅气的脸铁青一片,是谁怎么舍得下这么狠的毒手,那张白嫩的弹指可破的脸,是谁舍得下这么狠的毒手。
是小偷,他抢我的钱包,我不肯,所以
天煞的小偷月初,如果再遇到,钱都给他们,只要人没事就好,知道吗
冷月初笑笑,点点头。
李沐风找来了冰块,为她冷敷,直到夜里两点多,红肿消失,才敢回病房。
安琪,就这么便宜她了吗aiva还不死心的问,继续煽风点火,听同去日本的那些小妞说,在日本冷月初可是出尽了风头,扒着安司辰不放,aiva恨不得撕烂了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你觉得我安琪是那种人吗我现在找我哥,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妹妹是怎么被那个表里不一的贱人给欺负的。安琪美艳的眸子里损的光芒一闪而逝,冷笑漾在唇边。
忽然,她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起了耳光,一张脸顿时便红肿不堪,aiva笑笑,安琪还真够绝的。
哥安琪带着哭腔拨通了安司辰的电话。
宝贝,找你怎么了那边传来安司辰沙哑而醇厚的嗓音,带着无限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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