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娇兰盛开了凋谢,凋谢了再开,可是蓝凌凌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
看着光洁而柔美的月亮,蓝凌凌想起了冷月初,那个给人感觉有点像月光的女孩,干净,纯洁,美好,有着月光般的柔美,呵呵,还有点冷
不过,始终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小鹿般迷茫的无助眼神,有些无辜,不过,这些足够让男人忍不住向她伸出爪子了。
来找蓝凌凌的女孩,蓝凌凌把她们分为两种,一种虽然是为了钱,但却是逼不得已,身不由己,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另一种就是常见的,为了满足虚荣心,想要一飞冲天,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和更高的地位。
很明显,冷月初就是第一种,不知为什么,蓝凌凌有些害怕,总觉得冷月初会成为她的劲敌,为绊住安司辰,对冷月初她有点顾忌,甚至有些不太愿意将冷月初推给安司辰。
她甚至后悔自己当初同意为冷月初安排
可是,那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不忍心彻底的把她打入深渊,可是又忍不住的想去撩动她,看她难受,看她小鹿般的眼睛里流出晶莹而无助的眼泪。
蓝凌凌快被这种念头折磨疯了,她狠狠的将烟头掐灭,扔在水晶烟灰缸里。
起身,天快亮了,大睡一觉吧,醒来去美容院做个脸,好久没去了,在没彻底得到安司辰之前,这种如花似玉的脸,可千万不能凋谢。
至于冷月初顺其自然,随她去好了,一个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小虾米一个,谅她也没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不去想了,不该来的永远都不会来,该来的挡也挡不住,睡觉最大
天亮了。
冷月初弹奏了一夜的钢琴,沉浸在音乐里的感觉真好,自己就像是游荡在清澈见底的小溪里的鱼儿,顺着曼妙而碧绿的水草,缓缓的溪流,顺流而下,感觉真好。
冷月初揉揉酸痛的膀子,手臂,活动了一下,快要断了的手指头,这可是吃饭的东西,可要好生对待。
看着自己那双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手,冷月初笑了,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就迷上了钢琴,还记得村里破破烂烂的学校里,有一架快要散架的钢琴,她第一次听到那美妙的音乐从里面流淌出来时,就听得出了神,痴痴傻傻的听着。
忘记了养父的暴打,忘记了身上的疼,还忘记了要去割猪草。
那老师模样的人,看了眼小小的冷月初,亲切的叫她过去,问她好听么。冷月初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的点点头。
然后,那老师让冷月初伸出双手,仔细查看了一番,再然后,冷月初就看到了老师模样的男人眼睛里闪动着欣喜若狂的光芒,眸中似有晶莹的泪光,颤抖的说道,这。。。。。这可是一双天生弹钢琴的手啊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冷月初第一次知道了钢琴,她听了一下午的琴,她陶醉了,她觉得那是她最快乐的一个下午,直到天黑,她才想起,她还没有打猪草。
心惊胆寒的回到家,自然被养父一顿好打,自然的李桂纶是不可能看着冷月初挨打,结果是母女两人晚上都没饭吃,李桂纶的额头还被养父用酒瓶打出了血。
唯一一次,冷月初觉得挨打是值得的,因为她知道了钢琴,但是夜里她看到李桂纶额头上还在隐隐出血时,她觉得自己很坏,坏透了
想到这,冷月初不愿再想下去,她的记忆里的悲哀总和养父有关,但是温暖总是和母亲李桂纶联系在一起的。
回宿舍梳洗一番,草草吃了早饭,就乘车去了医院,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母亲,早出晚归的也没时间,今天蓝凌凌没打电话来,那说明,至少,今天不是她付出的日子,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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