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有别的消遣。
好久没正经那个了,我在沙发前跪下去岳嵩文慢慢把脸上的笑收起来,那个过程真是绝了,恨不得多给他磕几个大响头,刚刚在沙发上乱七八糟地玩身上衣服都剩不多了,我冷飕飕地跪在地板上岳嵩文拾了一个垫子扔我身上,我立刻扒拉到膝盖底下,岳嵩文拿了一只苹果用水果刀一圈一圈削,削下来的皮我用手接着,挨太近了刀尖几乎扎进我眼里,刀刃明晃晃,岳嵩文削完把苹果凑我嘴边,我啊呜一口咬住,他摸摸我头,我就一直叼这只沉甸甸圆滚滚的大苹果,果汁顺着牙齿流下点甜味,舌头抵在果肉上,舌头下蓄满口水。岳嵩文扶着我的肩膀让我跪得笔直,然后在我解了后扣,歪斜弹在胸口的内衣上擦了擦手,往沙发背椅上靠,他打开电视看了会新闻,声音开得不大,眼睛半搭着,好像没有在看只是打发时间,午间新闻不长,播完开始预报天气,说完地区降雪降温转入城市预报,从北.京开始,报到拉萨我嘴里的苹果骨碌碌滚到地上去,钻进沙发底下,我下意识趴下去找,手刚按在地上后背压下来岳嵩文的脚,他又用了些力我的脸实在贴住地,我看见那只苹果了在沙发底座跟地板的空隙里,上面有我俩压印,岳嵩文一直把脚放我身上,我就一直趴地上脸朝着沙发,呼吸有薄薄灰尘的空气。
好久后岳嵩文放下脚,把我踢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我拿出来苹果放茶几上,接着跪好,岳嵩文走出去几步对我招了招手,我刚想起来看见他不赞成的眼神,就跪着爬过去,跟在岳嵩文脚边,这时候没垫子垫着好久没用的膝盖娇里娇气,能看见蹭得红红的。岳嵩文走到餐厅,移出来一把餐椅,他让我上身趴在椅面上,掀起来餐桌布,从下面抽屉里拿了一根银色短棍样的东西。
他把它像老式电话线一样抽出来,一根细细长长金属的硬圆鞭,在我腰上臀上腿后点了几下,我调整着把自己跪得好看了点,然后鞭打开始了,岳嵩文没说有多少下,从我跪在沙发前他就没有说一句话,一切都是在静默里进行的,气氛严肃井然,老岳的实干家审美。打完他把鞭子收回原处,在我脖子后面揉捏了一下,我就知道是结束了,从地上爬起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伤处被挤压着有敦敦实实的痛感,我往边上蹭蹭只坐一个角,靠着椅背仰着脖子看老岳,岳嵩文说:“把衣服穿上,冷。”我说哈等会呗,岳嵩文不管我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