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中旬金培元说让我暂时别去找他,然后一句话也没再跟我说过,可以得知他彻底跟岳嵩文从相爱走到相杀地步,也真的令人伤心,他才肯跟我用微信说话没两天,就把我的微信拉黑了。前天他还带我去玩梭哈,赢了的筹码都丢给我输掉的也不用我赔,在床上还叫我一个洋词儿叫我baby,他的佛像还在我出租屋里他给的钱还在我的银行卡里,人却跟我划清了关系。由此见如果当初我爱的是金培元也不会比现在好多少,如果我爱金培元金培元肯定也要白嫖我,我一定两手空空。爱谁我都是会受损的,那不如从一而终,至少岳嵩文还愿意给我做饭吃。一个美丽周日午后我终于跟老岳相聚相守,老岳煮了枸杞雪梨红枣银耳汤在小盅里盛着让我喝,暖气很足我就穿着单层的家居服,老岳坐在沙发上我在茶几遍靠着他的脚,吃了一会我舀起一勺回头喂给岳嵩文,岳嵩文头偏了偏说你吃吧,我说你尝尝呢,就是他做的我从嘴里省下一口给他还说是要他尝,老岳说太甜了,甜的不好吗我喜欢甜蜜,老岳像抗拒毒药一样,我捏着碗边坐到他腿上去逼他吃,岳嵩文伸手只去托碗底,他说:“小心,别洒了。”
我抱着碗左右缠他非让他抿上一点,最后我叼着一块雪梨跟他要亲亲,岳嵩文低下头咬走一块,算给我面子了。我开始品味多汁雪梨然后察觉不对,晃老岳肩膀让他不许吞下去要立刻吐出来,因为分梨不吉利。岳嵩文又被我闹了一顿,他用卫生纸接掉梨块,我转手替他扔进垃圾桶后发现他硬了。
我大喜过望,搂着他的脖子接着磨来蹭去,老岳自然越来越硬,这无缘于我的魅力只是男性正常反应,但我仍十分珍惜这次机会,希望用它来打破当局。我一直用坦荡的微笑的讨好的表情来面对老岳,然后把衣服扯开一点,岳嵩文搂着我,嘴唇挨着我的脖子,我伸舌头勾他的耳垂,他的耳垂像玉块一样白生生的。
老岳把我翻过去压在沙发上,手跟脚挨在一起,肩膀着力,前低后高,我一直显出顺从,他把我的头摆在他的腿上,血液倒流的不适有了缓解,我立刻找了块舒服地枕上去,老岳的手放下去握住我的脚踝,他总可以慢慢地玩,一点点玩尽玩好。我不说话岳嵩文也不说,一块儿安静了一会,他把手落在我的小腿,捏了两下,才问我:“最近你是又想了什么新主意?”
他终于提审了我,我也不打算装傻或者明知故问说巧妙话,但是有些被问住。要说有什么新主意,这几个月玩下来我发现也没什么什么意思,也不是有前途的事,并不存在长久的好处。我也不能一直这么消耗,到时候那真是一点好的也不剩下了,有想过第二天就做出改变,可惜比较懒惰还有依赖性,一天天竟这么飞快地过去。现在我趴在老岳的身上,又想起柏拉图也是好的,激情早晚消散,我尚且已经开始厌倦,老岳作为主导者,可能早就开始了,我们之间再有性行为也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