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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老岳与我 > 谁比谁贱与大幕句点(不是完结啊)

谁比谁贱与大幕句点(不是完结啊)

第一百章 谁比谁贱

我跪在岳嵩文面前分开双腿,裙子紧绷着,绷到往上卷。我的手伸进裙底,脸却朝下,去贴岳嵩文的鞋面,岳嵩文的鞋子擦得那样亮,雾蒙蒙的亮,他这样的人怕鞋子太新,买来总要放一放再穿,鞋上打着沉旧的褶,像更冷硬的皮肤。手指在底下胡乱摸索,隔着布料,摩擦得微痛,更让我兴奋,因为岳嵩文一定是注视着我的。

岳嵩文跷腿,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我鱼一样被他钓起来,仰脸看着他,他坐在床边像坐在岸上,永远的垂钓者,我斜过脸,舌尖要舔他的鞋,岳嵩文的指头杵过来,点在我的眉心,我的舌头恋恋地缩回去,只舔了圈嘴唇。岳嵩文说:“是原来就会,还是新学的?”我说老岳,你知道我不是好学生。岳嵩文的指头在我眉间点印儿,有项别出心裁的酷刑是往额头上滴水,直到把人滴水,我迎着他的指头看他,老岳的手有了重影,人也是虚笼笼的,怎么他身上总也有一团雾,让我的眼拨不开,我用劲儿去看,老岳把我的眼罩住了,“洗一下,去。”我立马得令,路过桌子,上面铺满了文件夹跟书籍,不得已放得杂而挤,有点儿后悔把他赶外面住,不过他这样的人还怕没有好去处?也是给我卖惨罢了。心里也美,他还想着要讨我的怜。也算是心里有。

正开着水龙头,老岳进来,我光溜溜地挺了挺腰杆,给自己增添点迟来的美态。老岳已经换了衣服,穿着他的睡袍,根本没有看我,进来就去摘了可活动的那把淋浴头,接着眼又向下一点,地上有块防滑的毯子,我有眼色地跪在上面,岳嵩文踢开毯子,我就赤跪到了瓷砖地上,岳嵩文刚才点眼之处还有一根无障碍把手,我向后伸,牢牢地把住,身体就展开了。

岳嵩文打开开关,温的水流直冲我的脸,脸上全一种蒙蔽的感觉,一面水帘越裹越紧,岳嵩文靠在墙上,一只手折在胸前,托着拿淋浴头的手的臂肘,我被浇得没有气可换,岳嵩文错手,水柱射到胸口,他站得远,水打得重,乳头立起,岳嵩文又改淋小腹,只一下又浇到头顶,水帘又拉起来,刚才黏住的眼皮才睁开一道,立马被刺得很涩,岳嵩文坐到浴缸边,又跷起了腿,身体前倾,手搭在膝盖上。他那样子非常优美,又风骚风流,只可惜我连第二眼眼都无福多看,眼睛被水射到太多次,美瞳片滑了一只,沾在嘴唇上,岳嵩文好心地给我冲掉了,于是嘴里也汇进去水,吐的时候淌了满胸口。

岳嵩文又调了水温,调试时低下去的水柱在我的脚背上漫过,逐渐烧起来,岳嵩文又用水点了我的两侧膝盖,我知道他要我分开,水击到身上是冰的、麻的,然后再灼热,这有多少度,像开水,我改了姿势,手还举在头顶把着杆,身子蹲下去,两腿打开,热气从脚边升起,到处晕晕蒙蒙。岳嵩文在浴缸边站起,淋浴头冲向我的下身,才一下我就从扶手上滑脱,全捂在下面挡,细密的水柱有一捆木签子那么扎着手背,岳嵩文说:“拿开。”我抬手还在挡,岳嵩文说:“不说第二遍啊。”我的手才又回到把手上牢抓着,密烫的水冲洗着阴部,上身痛苦地扭避过去,底下还张开着迎着老岳,岳嵩文说:“这样能洗干净吗?”我的手又垂下去一只,在水柱里翻开阴.唇搓洗。

岳嵩文又去调水温,我说:“别了,老岳,要熟了。”岳嵩文短短笑一下,他的手要拨去凉水那边,我立马去按住了,然后抱他手臂,膝盖浸在浅底的池里,巨大的白玉喷泉雕像,小时候常在公园看的,这时候还在用比喻句,老岳低头看着我,我全身通红,脸也肿起病气的热烫,岳嵩文说我:“装乖。”

哪有装。我乖乖贴着他,脸上的妆都融掉了,无比赤裸地埋在他的怀里,岳嵩文却去到洗漱台,拆了柄牙刷扔给我,我在肚皮上接下,看着不知所措,岳嵩文指导说:“再洗干净点。”我说:“我没跟他睡啊。”岳嵩文不讲话话,我爬过去,低下头,“真的没。”老岳说:“你说金培元像你爸,那他像谁?”我不吭声,岳嵩文又问:“像我么?”我说:“有点吧。”岳嵩文一掌呼来,我的腮磕到洗脸池上,还爬回来跪好,岳嵩文说:“就把你的嘴刷干净吧。”

我从水龙头下接水,挤了牙膏,真开始刷起来,岳嵩文捋着我湿重的头发,都拢到后背去,他手也坏,粗鲁的很,掉下好些根粘在身上,像线纫在上面制住皮肉,全身都被控制,且逐渐作痒。我刷了好久,才去合拢掌心盛水啜饮漱口,水龙头我随手启的,推向右边,冷得像冰缝儿里抽来。池子是浅椭圆,岳嵩文的手盖在我头上,拢一只球似的,然后狠狠往前一搡,我又扑进水柱里,这次脸斜着,水冲进鼻管,再是心里想顺着他,身体自己给自己挣,由不得我的思想。岳嵩文从后头压过来,紧制住我的下身,并轻轻一挑,把水池的道片儿拨上了。水窜满口鼻,颅顶都是清凉的。很快蓄了一池水,岳嵩文把我抓起来吸了半口气,又毫不含糊地按浸去,身后逐步印满冷冷的指印,他伸进我的腿间,左右各拍一下,使我分开,然后插了进来。

岳嵩文插着,我便有机会抬起来换气,但只半口,他就要把我的头重按进水里,池子已经满了,往外溢出,又是帘子,垂了满脚冷珠,冰得倒舒服,因为刚才烫久了,穴口红肿,洇血似的,又有洁净感,这是我后来让岳嵩文操在镜子上看的,颇可观可赏,头一次感觉自己那么美,肉在腰间迭颤着,狂花的浪美层层翻卷,脸仰很高,鼻孔粗张着呼吸,嘴也张大,看得见舌头,丑态毕露的美。现在岳嵩文按着我,让我一次次窒息,金培元也这样过,要掐死我、闷死我,也要操死我。每次在疼痛与掠夺里我都把底下夹得很紧,整个身体缩成一道紧窄的线,岳嵩文、金培元,前前后后这样的人们,在我变紧的、充满献祭自觉的身体里互通有无,各有所得。

做完后,岳嵩文是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爬出去的,我爬到床上,湿渍如灰色的影子,把被单弄得斑驳。岳嵩文在另一边洁净处,我发丝淌水,身体淌汗,每一块肉都软下来,摊岳嵩文的手边,岳嵩文摸我的鼻子,像他刚刚在浴室玩我的阴蒂,玩了很久,我自然交给他玩,老岳玩着,我同他说:“老岳,我很贱吧。”

岳嵩文说:“没有。”

我说:“说真心话啊,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岳嵩文却问我:“你为什么说我恶心?”

我哈哈笑起来,岳嵩文再问:“你是心里觉得我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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