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嫩的玉足踩着鸡巴在男人小腹上搓揉按压无所不用其极。偏偏小姑娘一脸无辜似的出水芙蓉,纯的不能再纯。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清纯学生的外表下,竟然在浴缸给一个老男人浓情足交。
“岫岫,你真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男人发出一声喟叹,早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她,闭上眼感受直冲神经的上头兴奋。
“勤劳的小蜜蜂要开始采撷花蜜咯~”
岫岫躺在浴缸另一头,微微屈起双脚夹住大ròu_bàng上下运动,一只脚的脚趾还时不时按在马眼上揉动。
梁嘉镕快四十的老脸上头一次呈现出大片潮红,他仰着脖颈露出水面,满脸酡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而喑哑的呻吟。
她见过颓废丧郁的老梁,见过狡猾世俗的老梁,见过浑身欲望迫不及待干她的老梁,就是没见过这样一朵娇花似的老梁。
他要是朵花也是朵即将开败的水芙蓉,花瓣边边上还带枯黄的那种。最后一次怒放后,便要逐瓣枯萎凋零。
那是生命逝去的流迹,由盛年转衰,在吟唱最后一次人生乐章后,琴弦断裂,满室沉寂。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握不住老梁,握不住他正在加速消逝的生命。怕他逐渐消逝离去…怕他离开自己……
“师父,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梁嘉镕还沉浸在欲望上脑之中,模模糊糊地问她。“怎么停下了?”
“一想到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这么拼就很难受。”小姑娘红了眼睛望着他。
“我年纪很大吗?这可是男人的黄金时期!”梁嘉镕受到心理暴击,他的小媳妇儿嫌他老了……嫌他干不动了……心里头岂是苦涩一词了得。
“我明白了……”
男人惆怅感叹,起身向外走去。光溜溜的水汪汪屁股墩儿看得她心痒痒。不知道干老男人的小菊花是什么滋味……
嗯?等等、这是什么邪恶的念头。
可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一去不复返了。
梁嘉镕进门时嘴里叼了根烟,手里握着一瓶六味地黄丸。掀开盖子直接哗啦啦往嘴里倒了一把小药丸。
药丸、要完。
莫名有些紧张和兴奋。
“岫岫,我可以的请相信我!”
梁嘉镕猛补过肾后迈开大长腿跨进浴缸,直接把云出岫抱起来按在瓷台上。
上半身巨乳压着冰冷的瓷台,下半身浸在温水里缠缠绵绵。岫岫难受地捂住胸前被刺激得挺立饱涨的奶头,艰难地抽离欲望。“师父,我不想你早早离开我。我们不做了养养身好不好?”
“养身?”梁嘉镕简直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不知道是谁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来着,这会儿裤子都脱了不给干了。
“养个屁的身。跟你在一起还有机会养身?反正早晚被你吸成干尸。大不了搞不动了就吃药。射出血都要干死你。”
老梁现在极度郁闷暴躁,从刚刚小姑娘说他老开始,心里头有股邪火按捺不下。他梁嘉镕是早衰的男人吗?嗯?
“看来车上的活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次我必须必的射进去,一发入魂!”
云出岫崩溃了,她真的只是心疼她男人而已,真没看不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