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看得傻了眼。整本书几乎都在记录施南竹和赵冷月的情事,而她与顾良生在里面只是偶尔出现,稍稍带过罢了。最让她吃惊的是,先前刚刚发生的事,这本书却也能记录得巨细靡遗,一点不差。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写的呢?她仔细看了看书页上的字迹,瞧着也不像是刚写上去的,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她记得自己方才因为赵冷月高潮大叫之后,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便寻了借口从任拓手中逃了出来。至于后面那两人是不是真的去了浴房,她是不知道的。也不知这本书上记录的是真是假,宛秋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证实一翻。
她连忙穿上鞋子,把书塞在书架的角落,开门出去,却没料到大门忽然被人从外头推开。宛秋捂着心口,无端端被人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顾良生这么快就去而复返了。
宛秋侧身让他过去,反被他捉住了手腕:“做什么去?”
总不能说自己要去偷窥别人洗澡吧?只好回答:“奴家身上黏腻,想去洗一洗。”
顾良生显然不想放宛秋离开,长腿向前一伸,高大的身躯彻底挡住了她的去路。关上门,双手握住她的双肩,脸上原本的肃色早已不见踪影,满脸的困惑就像一个第一次逛乐坊的毛头小子,青涩地很。
宛秋见他竟然也有这样反差的时候,实在有趣地紧,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二爷,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