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浪的我都要忍不住射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我要奸死你!”
赵京清站在一旁察言观色,见施南竹对此丝毫没有异议,两人便一前一后狠狠地操干起赵冷月来。
那边正水乳交融、如火如荼,宛秋这边却才刚刚开始。不管她心里对任拓的性器有多反胃,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那马眼处,幸好没有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用舌头将那水儿擦干净,松了口气。
可她面上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倒让任拓看得下身发硬,马眼处的水儿也越来越多。他多么想要宛秋那娇滴滴、红艳艳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孽根,好好给他品品箫。可她倒好,只会说、不会做,就撅着小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还不老实地xiǎo_xué不停地在他腿间扭动,像是痒地受不了似的,想要轻轻摩擦来止止痒。那花穴中蜜液流的到处都是,甚至将他褪至腿间的裤子都洇湿了。
任拓见她那副清纯又yín荡的可怜相,伸手一扯,就将她的裤子从档中破开,他捧住她的臀部往上一搬,就见那先前被他冷落的蜜穴儿委屈地一口口向外吐着水。
“你这副yín荡身子都涝成这般了,也只有爷会这么好心帮你堵上一堵。”
宛秋可等不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花谷正巧坐在孽根上。任拓见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整根压住,那花谷两边的花唇分开,像张小嘴似的将它含住。宛秋那蜜桃臀前后挪动着,花穴擦在孽根棍上,比用手帮他撸,更叫他耻骨发麻,让那孽根不由得又粗了几分。
任拓被宛秋撩地越发忍不得了,正要提枪破门,却听到有女人浪叫一声,像是饱餐餍足后的舒爽般,随即整个屋内都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气。
宛秋抬起那被情欲笼罩的眼,只看见赵冷月大张着腿靠在施南竹怀里抽搐着高潮,那美艳的花穴里喷溅出连绵不绝地一柱水来。
宛秋忽然浑身一震,整个人又清醒过来,身体一瞬间又受她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