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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根火急火燎的跑到厕所外面,探着头使劲的往里瞅妈的,人呢?难道是从后面跑了?
从厕所回来张福根又喝了很多的酒,晃晃荡荡的往家里走。
“福根,你这是在哪喝的酒啊?”张福根的爸爸张印看见张福根喝成这样,吃了一惊。
“在陆海家喝的,这孙子要我在村主任选举的时候投他一票,我呸,做梦。”张福根进屋就栽在炕上睡觉。
半夜的时候他被憋醒,酒劲还没有过去,反倒觉得头有点疼了,出了屋子,张福根就朝着屋后奔去,正着就听见隔壁马长川家的屋后有动静,一阵短促的流水声,哗哗的,看样子也是憋的,张福根笑笑,这个马长川仗着他爹有几个臭钱,昨天刚娶了一个很漂亮的媳妇,漂亮的惨绝人寰,村里的小伙子们都眼馋着呢。隔壁的流水声嘎然而止,张福根这边也的差不多了,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听到了一段对话。
“长川啊,你真的不中用?”说话的应该是马长川的新媳妇。“那可咋整啊?要不咱去大医院看看吧。”
“都看过了,就是不管用。”马长川垂头丧气的说道“我这不天天补着呢吗?等过段时间瞧瞧效果吧。”
“你这么老是不中用的话我倒是没啥子意见,可是我家里那边我咋说啊。”马长川媳妇的声音很低,由于是在夜里,本身就安静,所以张福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回去我妈肯定得问我咱俩的那事儿,你说我咋说好呢?”
“你就说做了就完了呗,你说见红了,我听他们说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
“是吗?我最怕疼了。”马长川的媳妇说这话的时候应该是满脸通红,张福根想。
“别怕,等我治好了,就让你尝尝当一个女人的滋味,一开始是疼,以后就很舒坦了。”马长川安慰自己的老婆。
“恩,那你快点好起来,反正都有那天。”
“走吧,回屋睡觉。”
他们走后,张福根也回去了,想着两个人刚才的谈话,张福根这小心脏就开心跳上了,咋说也得想个办法把马长川的老婆弄到手,人家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雏呢,高低得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