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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艳妻系列 > 23-29

23-29

范崇恩眉目黯然,想当初从曾燕云手中拿到韶关的城防部署图,曾燕云满脸是泪,求他能留柳将军一命,自己豪言壮语,满口答应,结果手中即使拿著城防图,也仍旧苦战了三个月,直到耗尽柳家军最後一兵一卒才勉强破城,当想起曾燕云的哭求,满战场寻找柳将军身影的时候,最终只得了柳将军城破殉国的噩耗。

范崇恩心中百感交集,有对曾燕云的愧疚,更有对柳震霆的敬仰和惋惜,当战场收拾停当,再寻找曾燕云却又是晚了一步,曾燕云已被朝廷暗部派人带走,後听闻被关入了天牢。范崇恩为了这事曾几次奏请先皇,柳曾氏本应是功臣而非罪民,却都被驳回。待到先皇正式登基,大赦天下,范崇恩却也再没寻找到曾燕云的影踪。

往事如烟,范崇恩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却发现树影处已没了曾燕云的身影,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

再说那范焱霸,到了湖西郡的姚太守家,屁股落在椅子上没一盏茶的功夫,湖西郡的主薄、提督、长史、镇守都尉一个个说得上名号的官员排著队地前来拜见。知道范焱霸喜好花酒逐蝶,早早将范焱霸接去了湖西有名的添香楼,招了好几个色艺双绝的歌姬、舞娘围绕范郡王身侧,又是添酒又是布菜,伺候得贴骨贴.,让范焱霸倒是乐得眉飞色舞。

毕竟朝廷明令,命官不能狎妓嫖娼,花酒喝到一半,各个官员纷纷退去,换上湖西郡的一帮乡绅豪富继续作陪。范焱霸最近只尝著柳沐雨一种口味,如今换了好几个新鲜貌美的女娇娘,倒也心中欢喜,左拥右抱亲亲搂搂,玩得不亦乐乎。

几日下来,湖西郡的花楼,范焱霸算是睡了个遍,一杆金枪的威名自是从潘阳郡传到了湖西郡,让众歌姬舞娘一提到这位范郡王,莫不是脸红心跳,羞怯心动。

姚太守心中有短,对范焱霸在自家眼皮底下留恋青楼妓馆也不敢多说什麽,倒是范焱霸没几日便失了新鲜,那一股股花香腻人的娇嫩.体,再也引不起他的胃口,满脑子又开始思念起柳沐雨的柔媚风流来。

有几个识得眼色的商贾,又神神秘秘地送来几个十四五六岁的男娼,其中一个名叫秦皖,长得不似其他人妖媚,倒有股读书人的清俊,眉眼间淡淡的愁怨,隐约几分柳沐雨的神采。

作家的话:

看网文毕竟和看书不一样,没办法一下子把心里的疑问都释放

这本其实节奏已经算不慢了不过,毕竟是按照个人志的节奏写的,不会像网文那样有第一章提问,第二章回答的快速反应~~~

某希可能要开始上班了~~最近要去见老板谈薪资,断断续续休息了一年半,加上和合欢蛊等等写了50多万字我要捂脸尖叫:希希好厉害

被众板砖拍走

最近进入瓶颈期,好像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道要写什麽好崇拜那些职业作者,随时都文思如泉涌

前两天看到小狗爪子的帖子,下面好多回复在喊:楼主,俺是你的脑残粉

.文作者脑残粉好多啊数数自己碗里的豆子,为黍米俺木有好忧桑~~~

27

范焱霸看著喜欢,二话不说拉进屋里扒光了就上,倒还把秦皖.出血来。第二日送秦皖来的商贾才笑著解释,送给郡王的男娼,各个都是馆子里.挑细选出来还未开身的清倌,那秦皖初承恩泽,难免落红。

范焱霸听後大呼唐突,嘴上埋怨商贾不早点说明,也好温柔对待,但两人心中各自欢喜,不言则明。

如此一来,范焱霸道貌岸然地说著担心姚晓娥身子沈重,不便尽妻责,也就不再回姚府居住,直接搬到了秦皖的楼里,几日里将其余几个清倌的童贞也都挑破了,而後整日纵情欢爱,厮磨缠绵,倒也有些乐不思蜀了。

这几个小倌当中,范焱霸还是最喜欢秦皖,那多愁多病的书生样貌总让他仿佛看到柳沐雨的少年时一般,心底里产生那种又想疼宠又想欺侮的邪火,每每压著秦皖狠命.干的时候,范焱霸也是最爽利快活。身上高兴,赏赐自然也不会少,珠玉银票大大地往秦皖面前堆,倒也让这一直泛著淡愁的少年展了眉头,笑逐颜开了。

时值初冬,秦皖端著特意嘱咐後厨炖的滋补小盅回了房,冬阳斜照,范焱霸身姿慵懒地靠在床边的软榻假寐,手上攥著一帕青布汗巾。秦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块汗巾了,其实一帕男子用的汗巾并没什麽抢眼的,但是这青布汗巾只是普通人家常用的.棉布料做成,眼看著就不值几个钱,和范焱霸富贵极盛的身份装扮太不搭调,秦皖一时好奇,忍不住上了心。

这一上心秦皖才发现,范焱霸对这块青布汗巾似乎很是宝贝,几乎每日里都要把这帕汗巾拿出来,摊在面前就那麽看著,眼里都是温柔的迷醉,有时专注得连唤几声郡王都回不得神。酒桌床榻间,范焱霸一手搂著小倌调笑,另一只手不时也会将那青布汗巾放到鼻尖嗅闻,往往嗅闻几下眼睛就亮如饿狼,扑倒小倌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欢爱

秦皖曾趁著范焱霸熟睡之时,偷偷拿了汗巾观看,却实在没看出什麽特别之处,只是好似比正常的.棉布更僵直些,隐约透著一股子香膻味儿,汗巾的一个角落绣著一个柳字。

秦皖暗地里寻思,难不成是哪个小倌男宠给郡王留的定情信物想想又不对即便是楼子里还没接客的清倌,吃穿用度都没有这麽寒酸,汗巾帕子即便不是天蚕丝缎的,再不济也是纱稠、绫帛的,谁会用这等庄户人家才用的.棉布汗巾或者是这范郡王看上了哪个农家子弟好似也不对,若是如此珍惜著,怕是早就娶进府里了,可那郡王府里上上下下十几个夫人公子,秦皖仔细打听过,没听说哪一个姓柳的

越是想不通,秦皖心里就越觉得有个疙瘩,今日里看著范焱霸趁著假寐休息,又把那汗巾攥在手里揉搓,秦皖心中升起浓浓的妒意。

若说这些日里子走马灯似的来来往往的美女少年,也就让范焱霸新鲜了个两三日,时间一长,范焱霸又开始抓心挠肝地想念柳沐雨,可是范焱霸心里憋著一口气,就是不肯尽早回潘阳郡。只因为离开当晚在醉仙楼里抱著柳沐雨纵情欢爱,柳沐雨在自己身下被哄骗著说了不知多少骚腥话,可是唯独说到嫁进郡王府的时候,任凭范焱霸怎麽诱哄强迫,柳沐雨就是死咬著牙不肯松口,哪怕最後被.得晕了过去,也不肯从了自己,这让范焱霸带著一口怨气离开了潘阳郡,心心念念地想著怎麽才能让柳沐雨服了这个软。

范焱霸纵横欢场这十几年,也算千帆过尽,能让自己这麽上心挂念的,也就唯独柳沐雨一人。对柳沐雨,范焱霸舍不得用以往的那些强盗手段,若真是强抢柳沐雨进府,最後弄得未来的丈母娘和藏在心尖尖上的小妖.气恨自己范焱霸想想都觉得日子难过。

可是天天将柳沐雨放在王府外,整日里跟偷情似的鬼鬼祟祟地相欢燕好,最初范焱霸还觉得有那麽点刺激的味道,可是时间一久,就被心里的危机感折磨得患得患失,满脑子胡思乱想著:自己整日里将这麽个漂亮宝贝放在府外,万一哪天一个不注意,柳沐雨被别人染指了,怎麽办或者哪天柳沐雨厌弃了两人的纠缠,抵死不从自己,那又要怎麽办

范焱霸这边闭眼假寐,攥著柳沐雨的汗巾越想越觉得危险不安,像柳沐雨这样眼梢指尖都能勾人的妖.,就该尽早锁在深宅大院里,不能让别人窥得半分去。转著他的流氓心思,范焱霸强压著想念,愣是在湖西郡多待了七八天,只想让这多几日的分离把柳沐雨的反骨给拧个弯儿,让他的身子和心思都好好思念思念自己,等回了潘阳郡,也好劝说他跟了自己回府,再派人催促一下柳曾氏,让她接了聘礼,尽早将柳沐雨入了范家户籍,关在王府里给自己独自品赏,心里才能彻底踏实安宁。

“郡王您的滋补汤盅”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范焱霸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看著面前浅笑的秦皖。任何美人在范焱霸的英俊和财富面前,无不折腰谄媚,若那装在心坎里的母狗.也能像眼前的秦皖一般乖顺贴服,自己将是何等逍遥快活

接过汤盅喝了一口,范焱霸眼梢邪魅地看著面前的少年,直把秦皖看得脸红羞怯,怀里像是揣了小兔子一般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伸手拉住秦皖的手腕,秦皖立时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范焱霸怀里,既然有人投怀送抱,范焱霸也乐得在午後消遣消遣,转移一下心中对柳沐雨的相思之苦褪去少年的亵裤,挺腰把自己埋进那白腻腻的臀.当中,唉还是要尽快把柳沐雨拐进王府才好

自打得知柳沐雨有了身孕,柳母端起长辈架子,强逼著柳沐雨跟自己一起去柴瞎子那里仔细.了脉,柴瞎子听闻有家长带著,看诊倒也痛快,直说孕妇身体底子太弱,这肚子本就怕挂不住,现今若是打定主意要留著,就一定千万小心仔细,重活和剧烈的运动都被禁止,房事更是不能提,长途劳顿也是受不住的,最好能在家里静卧半个月以上,才能算是稳妥。

作家的话:

好焦虑啊不知道上班以後能不能坚持出个人志的频率啊

28

因为不能长途劳顿,离开潘阳郡的计划只能推迟。担心柳沐雨过於劳顿而流产,柳母回到家里二话不说,替柳沐雨辞了西席一职,又将柳沐雨的所有东西收拾收拾全都移到了主屋安顿。

家里没有余钱,柳母将前几日范泽送来的那些狐皮斗篷、厚貂绒大氅,卷了几件不用的典当了,换了银钱全都用来买安胎滋补的细料药材,除了人参灵芝、冬虫夏草,更买了紫河车、海狗肾等等极为贵重的药材,恨不得几天时间就把柳沐雨这二十年来的亏欠都补回来。

柳沐雨在柳母的强制镇压下,整日里在屋里卧床静养,真正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汉日子。

日子虽然闲散了,可是身子却不得轻松。柳沐雨的.眼儿早已习惯了范焱霸的侵占掠夺,如今缺少了雨露恩泽,日子一长,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开始躁动不安,夜夜挑动著柳沐雨.体深处的.秽欲望,让他.本无法安睡。

无法压抑身体的渴望,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柳沐雨就会偷偷拿出以前范焱霸给他开身用的柏木假阳,因为身子有孕而不敢.入,只能顺著湿哒哒的.唇缝来回搓动聊以安慰。可每次身体稍微解了些压力之後,柳沐雨又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的惶恐中。

怎麽办怎麽办这个污秽的身体已经离不开范焱霸的奸.,还谈什麽远离潘阳郡,去过清静日子

柳沐雨心情复杂矛盾,整夜里睡不安慰,柳母虽然天天药补食补的伺候著,柳沐雨的脸色反而越发黯淡苍白,柳母看著心焦,却不知症结所在,只能在一旁发愁叹息。

范焱霸已经在湖西郡多盘横了十几日,肚子里的邪火越憋越旺,昨日里招了三个舞娘伺候,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又把秦皖和另一个小倌找了来,.干了一整夜,身体虽然乏累得睡去了,可是心里却总也找不到那种和柳沐雨在一起时才有的兴奋满足感。

就像一个失眠的人,虽然身体和.神都困倦得痛苦难过,却总也无法入睡。身体叫嚣地渴望著那种极限的发泄,如同崩坏的快感,只要尝过一次,其他的.体交缠都变得毫无滋味可言。

下意识地伸手.向怀里的汗巾,每每心中躁动不安时,范焱霸就把浸满柳沐雨骚味儿的汗巾拿出来仔细嗅闻,暂时缓解一下下腹的紧绷感。

“”记得每次嗅闻後,都会把汗巾妥帖地揣回怀中,今日怎麽在怀里.遍了,却没有那块汗巾的踪影

当秦皖走进来,正看到范焱霸扯著襟袍,著急忙慌地四下寻找著什麽,样子没了以往的霸道尊贵,倒是有些滑稽可笑,不由得捂著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郡王,您这是在找什麽”

“我的汗巾呢就是那块青色的”范焱霸皱眉。

“呵呵,我当是什麽金贵东西,也就是块汗巾罢了”秦皖掩口而笑,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丝缎汗巾,红著脸递过去,“郡王要用汗巾,就先拿这帕吧”

将近二十多天没近柳沐雨的身,范焱霸本就心里烦闷,再听秦皖竟然对他视若珍宝的汗巾如此轻慢,心底的流氓脾气哪儿还收的住一巴掌打掉秦皖的汗巾,不屑地撇撇嘴角:“本王不过抱著你屁股玩了几天,你就不认得自己身份了一个男娼用的脏汗巾,也敢给你范爷爷”

秦皖惊讶地瞪大眼睛,这几天来范焱霸对他无不是温柔诱哄,整日里搂著不撒手,现在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轻贱羞辱,让秦皖立时委屈得两眼通红。

“不想用就罢了,郡王何必这样糟害人看不起我这等丝帕,怕是辱没了您高贵的身份,您倒是用那.布帕子心里高兴得紧”

范焱霸一听,心中立时有了方向,一把抓住秦皖的衣襟,恶声恶气地问:“你怎麽知道那是.布帕子你见过那帕汗巾你把它藏哪儿了”

秦皖何时见过范焱霸如此狠戾的样子,心中更是气闷委屈,梗著脖子嘴硬:“那块帕子又脏又旧,还有一股子异味,我已经扔了”

扔了那可是他好不容易从柳沐雨那里讨来的宝贝,居然被秦皖如此轻慢的扔了范焱霸简直是暴怒异常,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秦皖脸上,把那瘦弱的少年一下子挥倒在地。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是个落入贱籍的男妓,竟然连本王的东西都敢私自扔掉我看你这贱人是活腻了”

作家的话:

不知为啥米,最喜欢范焱霸和秦皖这段

唉唉唉我的萌点为啥总歪

29

秦皖风姿婉约,样貌清俊,见过他的恩客无不将他捧在手心里哄著疼著,就连阅人无数的范焱霸在第一眼见到秦皖时,也是另眼看待的。这一直被娇宠的小倌哪里受过如此打骂羞辱,靠著一股子蛮劲儿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扔了就是扔了,您居然这麽狠心地打我我尽心尽力地伺候王爷这些日子,难道还比不上一块汗巾您骂我低贱,难不成那青布帕子的主人就比我高贵也不过是张开腿伺候人的下贱货罢了,扔了又有什麽可惜”

此时范焱霸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那帕汗巾已经丢了,自己少不得再去跟柳沐雨讨要,借著汗巾的丢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倒也让范焱霸有了回潘阳郡的理由和念想。虽然柳沐雨不愿意随自己进府,但是心里还是装著自己的,范焱霸当然知道柳沐雨对自己有情,那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憋著这口气不肯回去见他

冷冷地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秦皖,范焱霸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我告诉你,别说那帕汗巾,你连那帕子主人的一.头发都比不了我念你年轻不懂事,今日的冒犯姑且饶了你。你最好明白,本王可以把你捧上天,照样可以把你踩下地,日後莫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一甩袖子,范焱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秦皖的小楼。

楼外阳光明媚,照耀得范焱霸心情也是欢畅无比终於要回家了抛却这几日自己跟自己较劲的执拗,范焱霸嘴角勾起笑意──柳沐雨,爷这就要回去了,你这骚妖.就准备好敞开身子欢迎你范爷爷吧

且说范崇恩那夜里见过曾燕云後,第二日便把范泽叫来,仔细询问范焱霸最近的动向。范泽不知范焱霸又哪里招惹了范老将军,支支吾吾地拈轻避重地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听得范崇恩极其不耐烦。

一拍桌子,范崇恩终於忍不住,大声质问:“我听说前几日焱儿又骚扰了一个柳姓书生,可有此事”

范泽心里一惊,郡王和柳沐雨的情事和以往不同,为了不让柳沐雨为难,范焱霸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遮蔽著俩人的关系,这范老将军倒是从何得知的

见范泽沈默不语,范崇恩习惯.地给范焱霸定了罪,气恨得手直哆嗦:“这个孽子孽子我就知道这种违背人伦的污秽事情,也就他干得出来”

见老将军真发了火,范泽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出声解释:“老爷息怒老爷息怒您且听我跟您解释”

“还解释什麽我问你,焱儿是不是焱儿有没有占了人家的便宜”范崇恩勉强抱著一线希望,颤抖地问范泽。

范泽嚅嗫半天,困难地开口道:“老爷郡王和那柳公子是两情相悦他们柳公子早已是郡王的人了”

范崇恩听後如遭五雷轰顶,眼眶发红,嘴里喃喃自语:“小云啊我范崇恩对不住你啊我也对不住柳将军竟然生了这麽个逆子出来祸害人九泉之下,我可怎麽有脸再见柳将军”

范崇恩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吓得范泽赶忙上前拍抚:“老爷,老爷您千万别著急,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等那逆子回来,立刻把他给我关起来”凭著最後一口力气,范崇恩咬牙切齿地吩咐,而後眼前一阵发黑,便晕了过去范老将军身体一向硬朗,突然昏倒过去,一下把郡王府上上下下闹得飞狗跳,不得安宁。

范老将军这一病,让范夫人又是担心又是不满,叫来范泽问明情况後,本著宠溺儿子的习惯,范母开始对柳沐雨不满起来:“若是那柳姓书生不愿意跟从焱儿,只管讨些银钱离开潘阳郡就好,何必弄得这麽大阵仗,把老爷的身体都弄垮了,这可找谁赔去”

范泽不敢多话,只能在旁边点头,唯唯诺诺地连声说是,生怕哪句话说的不顺心,范老夫人也跟著老爷一起晕过去。

范焱霸从湖西郡高高兴兴地赶回来,只想著回府拜见了爹娘後,就立刻去找柳沐雨好好欢爱几场,缓解这一个月来的相思之苦。可未曾想,刚刚进门,范焱霸便被侍卫家丁推著架著关进了卧房,说什麽都不肯放他出来。范焱霸满肚子疑惑,寻思著最近并未犯错,趁著范母来看他,赶快拉著母亲的袖子撒娇,想要让父亲撤了禁令,让自己赶快出去好捉住那骚妖.,狠狠.干一番。

“不行刚刚进门儿就急著出去,难不成心里还惦念著那柳姓书生”范母面露不悦,声音凉淡地拒绝道。

范焱霸心中一愣,不知母亲怎麽会知道柳沐雨的事情。难道是范泽不小心说漏了嘴想想也不应该,范泽跟著自己已有六七年的光景,从来都是办事严谨麻利,口风很紧,范焱霸这才把柳沐雨的事情踏踏实实地交给他办,他怎麽会在父母面前提及柳沐雨,还闹得父母如此不爽

范母见范焱霸眼露疑惑,心中总觉得自家儿子才是受害者,不由得出声唠叨:“我说傻儿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掏心掏肺地对人家好,可是人家不一定实心实意的对待你啊那柳姓书生不知怎麽找到了你父亲,在你父亲面前添油加醋地告了你一状,把你父亲给气得这十几日都没能下地这种祸水,真是招惹不得,你怎麽就不能让娘省省心呢”

作家的话:

谢谢观赏<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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