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她睡不着,深夜起来去院子里抽烟,
隔壁一片漆黑,借着自家门廊下的灯光,看见他坐在院子秋千上。
她以为陈骏又没回家。
自那次她的一次热心,陈骏信任她,给了她一把家里的钥匙。
她回屋拿了钥匙走过去。
“eddy,你爸爸出门了?”
他点头。
“你被锁外面了?来,不如去我家?”,他这样一个小孩独自在家会非常危险。
她伸手去拉的肩膀,他坐着不动的和她角力,显然不想跟着她回家。
她的手碰到之处,一手的黏腻,虽然没有看清,她还是闻到了血腥气。
他敌不过她的力气,被她踉踉跄跄的拉到她的家。
刚进屋,灯下就看到eddy手臂上,都是血痕,衣服上也透出血渍。
她把他的外套脱掉,看到他穿着一个单薄的背心,整个后背,腰身一道道的伤,有的渗出血,有的虽然没有流血,破皮肿起来很高。
有些伤的痕迹从他腰部深入到裤子里。
她没有继续动他,心脏瞬间像被一双手紧。
她从小在加拿大长大,她接受的教育让她知道,她应该立刻报警。
她看了下他的眼神,小男孩很平静的看着她,黑色的大眼睛沉静无波。
她瞬间流下眼泪来。
“是你爸爸?”
那时她已经和陈骏上床,不过是男女的寂寞需求。
她的丈夫是知名的律师,经常出差,她没兴趣上班,光阴有一大把
她和陈骏之间无关情爱,她不缺钱,她只缺性。
陈骏很浪漫,无论烛光晚餐,红酒鲜花,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她老公更让她心动。
陈骏高大结实,听说大学时候一直在冰球队,两人经常醉酒后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轻易就能满足她,甚至让她感觉吃不消。
后来越来越熟悉,陈骏更多面露出来,他在床上粗暴又力无穷。
有次借酒,他有了别的兴致,解下腰带抽了她,只一下,她尖叫着躲开,随手拿起卧室里的东西反击。
陈骏见她没有兴趣,耸耸肩没再继续,此后两人也没有因为这个插曲留下什么不快。
她有个可怕的猜想,一直不敢问出口。
“eddy,你爸爸是不是碰了你别的地方?”
她问的含蓄,觉得12岁的小孩还不太懂性。
他摇头,冷静的开口,“我没有被性侵,他只是用皮带抽了我。”
她转身上楼,他站起来拦住她,“不要报警。”
他一直是个聪明的小孩,一张稚嫩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沉着。
她点头。
“你保证。”
她再次点头“我保证,eddy,我只是去拿医药箱。”
她在楼上有那么一瞬间挣扎,手拿起电话又放下。
她想起男孩眼睛里信任的光,突然不想让那双眼睛对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