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你去问下苏七怎么回事?”
“是,小姐。”
柳儿去开车厢门,发现门从外面给锁住了,便连忙拍门。
”苏七苏七!你干什么呀,快开门。你是不是欠揍呀,胆大包天啊你,连门都敢锁,你要带小姐去什么地方呀。”
良久,苏七才弱弱说道,“别骂了……我,我被人拿匕首劫持了。”
“什么!”
柳儿着急看向苏桃,“小姐,这可怎么办呀!”
马车越行越偏僻,四周荒废的连乞丐都没有。
“回考场告诉苏世宁,考进一百名就别想再见她了。”
紧接着苏七就被人一脚踢下马车,不等他起身,马车已经快速驶出。
苏桃在车厢内自然也听到那句话,急着撩开帘子,“不要找世宁!不要找他!”
苏七在后面紧追了一段,却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那马车。
他懊悔地捶了捶地,随后赶紧往考场跑去。只是到了分岔路口,他再三踌躇还是跑回了苏府。
这事他决定不了,还是问老爷夫人吧。
苏桃不由焦虑不安起来,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伎俩毁了世宁。
但世宁为了这次会考已经准备了十多年,她看着他考前从白天读到深夜,连饭都忘记吃的模样,此时怎能因为她而功亏一篑!
凡墨也听到了苏桃的嘶声呐喊,心头一阵酸涩,甚至有点愤怒。
她有没有想过绑匪可能真是凶神恶煞之人,苏世宁不来救她,她要怎么办?
不过是会考,这次不成他三年后可以再来。
她却把这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可能将面临的是怎样凶险的境地?!
那个小斯听了苏桃的话怕是只会回苏府了。
苏长丰还病着,他看那个苏夫人却是个不分轻重,眼界颇小的人,会不会派人通知苏世宁还难说。
以苏世宁的才学,进入殿试应该是轻轻松松的,届时他若是像皇上提亲……
一路上他也不是没想过把苏世宁绑走,但一没机会,二苏世宁也不是普通人。
家父苏杰麟杭州知府,因为治洪有方已经多次被皇上点名称赞。与朝中不少重臣关系匪浅,其中一个便是左都御史许廉颇,此人亦是苏世宁老师。
再者苏世宁年少成名,连皇上都知道他,这次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怕是要惊动不少人,这是凡墨不愿看到的。
最好的结果便是他发挥失常。
凡墨花了一个时辰煮了一碗米粥,小心翼翼端着朝屋里走去。
心情却不太好,他刚得了消息,到今天苏夫人也没有派人去通知苏世宁。只是寻找苏桃的动作越来越大了。
凡墨很不屑。
哼,一个状元夫人的称谓便让她失了分寸,连女儿性命都不顾了!
明明是白天,屋里却还是漆黑一片。
窗户都被厚重的毛毯遮住,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因为长时间空气不流痛,时间都像静止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凡墨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就照清了床周围。
床上躺了一个女人,赤裸鲜嫩多汁的女人。
四肢呈大字被绑着,眼上蒙了三圈丝缎,却都被汗液浸透了。
不知是泪水,还是折磨出来的汗液。
“嗯~”
苏桃又醒了过来,浑身依然热得像被炙烤一般,但这却不是她最难忍受的。
最难忍受的是浑身蔓延上来的瘙痒,像无数蚂蚁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肉体,最终都汇集在她双腿之中。
浑身稍一摩挲,就掀起巨浪的快感,随后却是更深的空虚。如溺水般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