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墨穿着一件黑色劲装,看得出来是一路风尘赶马而来。青丝也只是随意半束着,猎猎作响的秋风吹起了发丝,两人之前相顾无言。
“对。”
凡墨比严舒高一些,略贴身的衣物衬得他挺拔高大,眼神也过于冷硬。
“那为何瞒我?之前我们不是…”
“无论之前如何,以后不准你再碰她。”
“哈?!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哈哈哈哈哈。”
严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不可一世,然后倏地收起。
“你当你是谁?也敢来命令我?你现在可不过是个五品芝麻小官!我们荣国侯府可是皇家国戚,别说是你,就是你爹户部尚书也不能命令我!”
“是么。”
凡墨表情依然不变,只是看他的眼神颇为玩味,“因为三殿下被刺杀一事皇上震怒,更别提后面还牵扯出了赈灾贪污案。呵,听说皇上已经一个多月都没去皇后宫殿了,太子更是名为修养实以被软禁。”
“你的皇亲此时都自身难保,如何呢能来帮你?”
“对了,前几日督察院还招我去问话,不断旁敲侧击荣国侯府与赈灾事宜,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透露点什么?”
“凡墨!”
严舒立即朝四周看去,众人都去了云顶参加篝火会,如今周围空空荡荡没什么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可别忘了,我们两家可是有亲事的。”
“哦,原来你还记得这事。我还以为你今日中午便想当着众人的面悔婚呢。若你想解除婚事也好,我们可尚书府可不缺你一个皇亲国戚。”
严舒勉强把脸上不愉抹去。
“哪里的话。婚姻大事岂能说散就散。苏桃不过一个下贱的女人,你要便让给你又何妨。”
凡墨皱眉,倏地拉紧他的衣领,“她不是下贱的女人!以后再让我听到,可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
严舒笑笑,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她是黄花大闺女,最单纯最善良可以了吧?”
凡墨松开他,径直朝云顶走去。
这丫头竟瞒着他来赏菊宴,前两日问她还说不来!也该好好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严舒落在后头,脸色深沉如黑,眼底酝酿着一股残虐风暴。
把木瑜还有祁元轩拿出来遛一遛,他们还有好几张才会出现,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