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高深有限,窄仅容一人,木兰花见地方狭窄,若在此处躲藏,势必要和乔津帆挤压在一起,心中不愿,正想另他处,这时已听到黑衣人众人由远及近的说话声:“木兰花和那个男人两人已经追上山来,木兰花已受伤,走不远的,大伙仔细,别让这个大美人跑了。”
木兰花迟疑之间,乔津帆低声对她说道:“兰花姐姐,来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别被发现。”无奈之下,木兰花只好头朝洞门,趴伏着倒退进山洞里。
乔津帆见木兰花藏好身,急忙将刚才踩踏过的杂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绽,才迅捷从地下拿起几块小石头,来到山洞前,悄声对她说道:“兰花姐姐,事急从权,得罪了莫怪。”
他爬进山洞,压伏在木兰花的身上,将石块放在手旁,以防风流快活时,若被贼人发觉,可以阻住他们,免得扫兴,两人就像叠罗汉一样,尽管事急从权,但这情境只把木兰花羞得俏脸发烫,无地自容。
“嘿嘿,你这香港第一美艳警花,今晚我就要在这山洞里与你销魂。”
乔津帆邪心陡起,一想到被压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处心积虑、日思夜想要奸yín的香港第一美艳警花人妻美妇,心中只觉畅快无比、刺激非常。
乔津帆压伏在木兰花的身上,只觉身下尤物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如卧软棉之上,更诱人的是,这尤物虽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翘而起,形成天然的弧醉人幽香,他不禁yín念大盛,下面巨蟒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
木兰花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透过衣裤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隔着蕾丝内裤,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仍然骇得她六神无,他不禁低声惊呼道:“乔津帆,你干什么……你怎么……快移开!”
“兰花姐姐,别说话,被那帮贼人发现就糟了。”
乔津帆只觉ròu_bàng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亵裤挡住,无法深入,但一股人妻美妇成熟娇美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木兰花娇羞无限,她只觉脸上火烫烫的,陌生粗大的ròu_bàng,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许久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她试图夹紧大腿,不让那恼人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股沟间肆虐,但乔津帆的双腿紧压在自己两腿间,让她毫无办法闪躲。
“乔津帆,你且移开些,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木兰花含羞对乔津帆低声说道。
“兰花姐姐,这地方太小了,我也没办法,兰花姐姐受伤避敌要紧,我一边给姐姐运功疗伤好了。”乔津帆趁这机会,稍微移动身体,让ròu_bàng沿着木兰花的股沟、幽谷来磨蹭。
火热粗壮的ròu_bàng,在木兰花的股沟间,隔着亵裤贴着美穴游移,ròu_bàng每滑过一次,木兰花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羞赧无比,欲火渐起,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前端肉乎乎的guī_tóu时不时轻触美穴,撩拨着她敏感的肉体,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沟壑幽谷蔓延至全身,美穴甬道深处实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随着摩擦,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高翔的事!”残存的理智告诉木兰花,必须忠于丈夫高翔,谨守贞节,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乔津帆推开。
木兰花正要不顾一切推开乔津帆,这时只听到一个声音说道:“脚印在这附近消失,那两人估计跑不远,大伙要仔细。”木兰花听出这是刚才打伤她的那个黑衣领头人的声音。
乔津帆发觉木兰花浑身发热,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肤泛起的红潮不断蔓延,知道她此刻定然已经情动,他把嘴巴伏在木兰花的耳边,悄声对她说道:“兰花姐姐,贼人就在附近,不要乱动,我给你运功疗伤,然后我们杀出去。”说着他用手捂住木兰花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轻轻用下体蹭了蹭,试图将木兰花的亵裤退下。
沟壑幽谷不断被乔津帆勃起的ròu_bàng磨蹭着,木兰花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yín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身体里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她感到自己被压在下面的乳头开始发涨,美穴也开始收缩律动,里面渐渐湿润起来,她不断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试图摆脱ròu_bàng的进一步肆虐。
随着ròu_bàng的蹭磨,乔津帆感觉到美穴边缘的蕾丝内裤开始湿润起来,知道木兰花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经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动臀部的机会,用手偷偷拉下她的亵裤,ròu_bàng如影随形紧贴到她的臀沟间,不紧不慢轻触磨蹭起来。
“噢……乔津帆你干什么……快移开……唔唔!”没有蕾丝内裤的隔绝,火热的ròu_bàng紧紧地贴在肉缝间,木兰花被烫得娇呼一声,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便翘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抗拒着,但她的小嘴被乔津帆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好姐姐,我在帮你运功疗伤呢!”乔津帆为了消减木兰花的反抗,假意说道。
“你疯了……哪里有这样运功疗伤的?”想到上次乔津帆那神奇的功力,木兰花心中稍宽,忖道,“只是这样子羞死人了。”
黑衣贼人就在眼前,木兰花不敢太过激烈反抗,只能不断扭腰摆臀,可是乔津帆早防着她这一步,ròu_bàng紧贴着她的美穴,让她的扭动不但没有起到摆脱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剧烈起来,荡起的是愈加泛滥的春情。
“什么声音?大伙仔细,谁先抓到木兰花这骚货,头汤归他,人也会重重地赏他的。”十丈开外的黑衣人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发一声喊,其余黑衣人一听,齐声欢呼起来。
“兄们,加把劲,看谁好运气,能先cào到木兰花这骚货的销魂美穴,人重重有赏!”
“这些混蛋毛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敢觊觎兰花姐姐的国色天香!”乔津帆伏在木兰花的耳边,闻声对她说道,“等到我给姐姐运功疗伤好了,我们就杀出去杀他们一个人仰马翻落花流水,给姐姐出这一口恶气!”他口中说着,下面的ròu_bàng却没有停下,贴准肉缝,加快速度,用力不断地蹭摩起来。
“啊……”一声娇羞的轻啼从木兰花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火热粗壮的ròu_bàng,在春水花蜜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幽谷来磨蹭,那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木兰花全身阵阵抽搐,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快将她憋疯了!
木兰花想不顾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乔津帆忍不住直捅进来,此时乔津帆的色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美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美穴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液,而更让木兰花娇羞无力的,是乔津帆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穿过自己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乔津帆请你……请你住手……啊……喔!”木兰花轻声呻吟着,乔津帆一手捂着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进她粉红色衬衣里,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个雪乳,入手处但觉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美妙的触觉使得他性欲高涨,他的手又捏又揉,尽情拨弄着木兰花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原已亢奋挺起的大巨蟒,频频顶触磨蹭着已经湿润的美穴。
乔津帆就这样紧紧搂着木兰花,在她那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木兰花虽灵明未失,但由于许久没有和丈夫行夫妻之事了,久旷的熟女娇躯在他高超煽情的撩拨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浓浓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轻轻颤抖,她的乳尖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春水花蜜不断渗出,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
这时的乔津帆,知道木兰花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ròu_bàng,她的美穴被乔津帆的ròu_bàng从后面紧贴着触碰,前面的豪乳不断受到他的捏揉,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空虚感让木兰花浑身酸软,她心乱如麻,不断扭动着娇躯,娇喘吁吁地轻声哼道:“乔津帆,你,你……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手……不要乱摸!”
“好姐姐,我仰慕姐姐已久,让我好好疼惜……我忍不住了……不要乱动……若被那些黑衣人抓到……你这么迷人,他们定然不会放过你!”乔津帆软硬兼施,心中的占有欲望火烧火燎,他的ròu_bàng频频试图扣关,但木兰花的美穴尽管春水花蜜潺潺,仍然无法一下子顺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
木兰花轻声求饶着,无力地扭动着火辣性感的娇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种背后式奸yín她从不曾试过,一想到前面有黑衣人虎视眈眈,后面美穴不断受到乔津帆ròu_bàng的冲击,木兰花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无助,她想反抗加于身上的yín辱,但又怕反抗太过强烈,一旦被这群黑衣人抓到的话,她受到的凌辱将更加可怕。
就这样,木兰花只好不断扭腰摆臀,试图摆脱乔津帆的yín虐,这香港第一警花美妇被自己设计得无所适从,既不敢强烈反抗,又不想乖乖就范,这样的奸yín方式所带来的极度亢奋刺激着乔津帆身上的每个神经,木兰花越是叫“不要”他越是兴奋,她越是扭动,他越是火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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