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我妈:「这又是什么呢?」。
我妈回答:「这是我撒尿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往碗里撒尿?」。
牛建问。
我妈满脸不情愿地答道:「因为我不是人,没资格用马桶」。
很明显,这是牛建教她的回答,为了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摧毁我妈。
牛建扬起手中的皮带,重重地打在我妈的肥臀上,我妈随即尖叫一声,牛建
故作气愤地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妈怯怯地摇摇头:「不知道,请……请您明示」。
「你刚刚是不是尿在碗外边了?你妈逼的,想臭死老子啊!下次再有这种情
况,你就给我把碗里的尿都喝干净」。
「是……我……我一定注意」。
我妈一脸委屈的模样,牛建自知已经把我妈调教得很好,他满意地笑了笑,
把手伸到下方,捏了捏我妈晃荡着的大乳房,然后一把揪住我妈的秀发,朝反方
向一扯,高声喊道:「驾!驾!调转马头,回客厅」。
我妈吃力地驮着牛建,缓缓爬回客厅,这时候,我妈不经意间抬头一看,此
时我正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望着他俩。母亲婆娑的眼神和我对视了一下。那一
瞬间,我妈只觉得天旋地转,羞耻到了极点,恨不得在地上挖一个洞钻进去……
我感同身受,心中暗暗念叨:再忍忍吧,妈,再忍忍,不用多久,我一定给
你解脱!
拿我妈当马骑了半天,牛建终于玩够了。他意犹未尽地看着我,说:「嗨,
你妈真有乐子」。
说罢,他就拖着我妈进屋,没一会儿,屋内传来俩人「啪啪啪」。地交媾声。
我站在屋门口,朝屋内悄悄猝了一口,狠狠地骂了一句:「等着吧,姓牛的,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牛建在屋内专注地和我妈翻云覆雨,自然听不见我骂他。
过了几天,我看表姑父那儿一直没动静,就主动打电话给表姑父,问他到底
有没有办法,帮我母亲摆脱牛建等人的折磨。
我心里很清楚,自打母亲被我成功「拿下」。后,牛建他们一伙儿早就失去了
利用价值,不如趁早踢开。
表姑父也知道我的内心想法,但他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绞尽脑汁,想了好
几个对策,但再仔细想想,都觉得行不通……。
我问表姑父,这可咋办?我妈一天不逃离牛建他们的魔掌,我们就一天不能
完全占有她。我故意说给表姑父听。
表姑父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跟我说:「大侄儿,办法倒不是没有,我现
在就有个主意,但这是一招险棋,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把握住喽!嘿嘿……」。
我说:「你说吧,表姑父,现在都这样了,我还怕啥?」。
「好,那你听着」。
表姑父接着说道,「你去找你爸,就说你家三番五次的来蟊贼,之前偷了一
点钱,现在还打起你妈的主意了」。
我赶忙一口否定:「不不不,这可不行,表姑父,你知不知道啊,我妈最怕
我爸知道了」。
表姑父说:「话虽这么说,但你爸妈毕竟是合法夫妻,而且我了解你爸这个
人,特别要面子,觉得自己失家里的顶梁柱男人,了不得了」。
听表姑父说完,我暂且先挂了电话。
回过头来想想,确实,我爸很要面子,我妈的事情,他作为丈夫,绝无可能
袖手旁观。况且之前我高考的时候,我爸没有在家中陪伴,跑到美国去了。我妈
没少跟我爸抱怨,她说儿子即将参加高考,她都辞职在家不上班了,而我爸却在
这关键时刻跑到千里之外……因为这件事,我爸一直对我们mǔ_zǐ俩心存愧疚,经
常念叨着想回国。
最终,思前想后一番,我决定剑走偏锋,听从表姑父的建议。
第二天,我联系我爸,但因为不会打越洋电话,我只得发了一条长长的邮件
给我爸:「爸爸,你最近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家?我和我妈都很挂念你……这几
个月以来,家里出了一点事,我觉得我现在必须告诉你了……」。
我详细地跟父亲交待事情经过:我告诉父亲,自打他出国进修没多久,我们
家就来了贼,而且就是街坊邻居,偷了我们家许多钱。我妈胆子小,不敢报警。
遭贼的事情,我虽然一直知晓,但那帮家伙比我高、比我壮,不让我通报出
去,否则就威胁我断我的腿。
现在,这帮家伙得寸进尺,似乎打起了我妈的主意,经常鬼鬼祟祟地扒在窗
户上偷看我妈洗澡……我恳求父亲,尽快回国,收拾残局,家里的情况已经一发
不可收拾啦。
父亲收到我的邮件后,久久没有回复,直到第二天中午,我突然接到父亲的
电话,他说他已经买了回国的机票,现在正在赶往飞机场的路上。
我爸终于要回国了。
我心情激动地挂了电话,总算把大救星盼回来了,我突然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我随即又拨通了表姑父的电话,通知他这一消息。
不过,我并没有告诉母亲,父亲回国,对她而言也算作是惊喜一桩吧。
翌日,我没有去耿老板的超市上班,再次请假。我爸是下午2:30的飞机
到达,我和表姑父约好一起去机场接他。
上午11:00左右,牛建、耿老板、黄老师、侯叔四个人齐齐出现在我家,
他们有说有笑着,个个嘴中叼着一根香烟。
我妈当时正在厨房里洗菜,我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他们四个人来了,我随
即关上电视机,并朝厨房里喊了一声。我妈含糊地应了我一声,我就自觉地回屋
里待着,给他们几个腾出地方。
我进屋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动静,我赶紧扒在门缝前偷窥。
客厅里,牛建他们四个已经全部脱掉裤子,窗外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照着
他们一个个涨得高高的丑陋阳具。
我妈低着头站在一旁,她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光着上身,胸前一对丰满
的奶子轻轻晃动,翘起的奶头正对着牛建他们四人。
耿老板挥挥手,不用说话,我妈就自觉地跪到地上。耿老板走上前去,一把
抓住我妈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胯下。耿老板的大guī_tóu凑到我妈嘴边,伴
随着尿臊味。我妈稍稍犹豫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嘴含住guī_tóu。耿老板刚刚才尿
了一泡,马眼附近还有点发咸,我妈强忍着恶心,用舌头舔着他的马眼,她知道
那里是耿老板阳具上最敏感的部位。
耿老板第一个享受我妈的咬服务,等他的阳具在我妈的小嘴里被吹得硬的
发烫,他才意犹未尽地从我妈嘴里抽出,以防阳具在我妈嘴里口爆。
接着,其他几个男人轮流上前,把他们脏兮兮的ròu_bàng往我妈嘴里送,我妈同
样顺从地开始舔弄他们的guī_tóu,吞吐ròu_bàng。
半个小时过去,我妈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她头部一直大幅度地前后晃动,让
男人们的阳具快速进进出出她的口腔和喉咙。
咬服务结束,男人们把我妈抬到沙发上,粗暴地扯下她下身仅剩的内裤。
我妈潮乎乎的阴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深褐色的阴唇像两片蚌壳一样张开,
阴唇上方是一丛乌黑发亮的耻毛,下方是我妈黄豆芽般的大阴蒂。
侯叔第一个提枪上阵,他分开我妈的两条腿,我妈肉滚滚的小腹因为紧张而
上下起伏。不知道为什么,我妈已经被这帮家伙lún_jiān玩弄过无数次,可她直到现
在,每次被男人插入前依旧紧张无比,或许作为一个保守传统的家庭妇女这么多
年,我妈的羞怯性格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了吧。
侯叔站直了身子,guī_tóu摩擦着我妈阴部中央的凹处,对准她半开半合的膣口
缓缓插入。
刚被插入的时候,我妈还紧闭着嘴巴,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无论是痛苦的叫
喊,还是愉悦的呻吟,我妈都不想张嘴出声,不想让这些家伙听到她有反应。
但很快,我妈就情不自禁了。随着侯叔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不断进进出出,
我妈双目紧闭,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许久的浪叫声。我躲在屋内,
听得一清二楚。
侯叔一边使劲地挺动下身,一边双手按在我妈的胸口,像揉面一样揉弄着我
妈的大乳房。我妈胸口被人死死按着,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侯叔拥拱着我妈chōu_chā了十几分钟,直到他把阳具深插在我妈的zǐ_gōng里,弯腰
吮住我妈的奶头,他阴囊一抽一抽地开始射精。
随后,侯叔把疲软的阳具从我妈阴道内抽出,黄老师手握阳具,马上接替了
他的位置。
黄老师的阳具熟练地插进我妈的下体。他趴在我妈身上哼哧哼哧地卖力耕耘,
过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黄老师便突然抽出阳具,双手从背后托着我妈的大
腿根部,然后把我妈的肉屄口重新对准他的guī_tóu,用力往下一按,再次轻松插入
了。
黄老师卖力地上下前后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我妈的双腿往侧后方高
高抬起。我妈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黄老师不时
地伸手揪住她一只奶头往外拉扯。
大约chōu_chā了几百下后,黄老师用两只胳膊将我妈抱起,我妈几乎整个人悬在
半空中。黄老师挺着髋部,让我妈正面对着他。他随后抱着我妈的腰一阵冲刺,
在jīng_yè喷射的瞬间,黄老师飞速地抽出ròu_bàng,一股乳白色的jīng_yè从我妈的小腹那
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我妈的下巴和脸上。
我妈起先是仰卧在沙发上被他们操穴,或是男人坐在沙发上抱着我妈跳动。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妈的姿势又变成撅着屁股伏在茶几上,被牛建他们从
后面插入,俗称「老汉推车」……
从中午11:00开始,我妈一直被牛建等人反反复复lún_jiān。她浑身上下沾
满了白花花的精冻,阴毛都湿透了,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我妈的阴道口流出,顺
着我妈的屁股缝,到两条腿的内侧,不停地流下来。
下午快2:00的时候,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留我母亲一个人在家继续被
牛建等人yín弄,我出门去机场接我爸了。
根据计划,我首先是先跟表姑父汇合,然后在机场接到父亲后,我们三个先
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顺便聊一聊家里的情况。由表姑父给我作证,家里确实三番
五次遭了贼。父亲不得不相信。
我估摸着,等我和表姑父还要父亲三人聊完,基本上牛建等人也从我家离开
了。接下来的问题,我们就应该商量一下对策,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过这主要还
得靠我父亲拿主意。
但我万万没想到,千算万算,父亲的飞机竟然提前降落了。
当我和表姑父坐着车来到机场时,我俩丝毫不知自己扑了个空,父亲早已经
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一脸憔悴地回到家中。
再然后,等我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到家时,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我和表姑父火速打车回家。
到家后,我随即意识到气氛不对劲。许久不见,父亲看到我,没有一丝开心,
也没有任何表情,他的脸色极其难看。我勉强喊了一声「爸」。,父亲完全不理会
我——无法避免的,父亲回家时,撞见了我母亲被牛建等人lún_jiān玩弄的「盛况」。
当晚,我母亲躲在房间里哭哭啼啼,一夜未眠,我陪在她身边,一直安慰她
到天亮。父亲原本睡在客厅,后来凌晨时分,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父亲终于
彻底离开了这个破碎的家。
万万没想到,我一封求救邮件发出去,换回的不是自己父亲的帮助,而是一
张父母签完字的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