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意感觉到手腕被拉起,胳臂上传来扎入的痛楚。“不。。。”敏感的察觉出那是什么,猛然张开的双目被头顶明亮的光芒刺的流出眼泪,模糊了视线,只看到模糊的一团。朦胧的意识停留在黑暗阴森的狭小空间里,与之相随的是可怕男人疯狂的笑声,以及他口中描述的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事情。
“我不要打针。。。”舒意低泣,绵软的声调像极了受伤的小动物。
“要打的,这是刚为你专门配出来的缓释剂,打了才会不难受。”男人平静的声音响起,握住她手腕的大手很冷,而感到体内又被注入了陌生的液体更令她打起寒颤。
耳边传入空洞扭曲的回声,刺激的她太阳穴处鼓鼓做痛,刚平息不久的酥痒酸麻再次从骨缝中涌了出来,鲜明的穿梭在骨头间,一点一点的,好似无数的蚂蚁唆咬,还不肯罢休的要钻进她的骨头里,若有似无,却清晰的让人忍不住的痒,痒的她身体不住颤抖。
舒意的样子落在楚泽的眼中,便是心疼与歉疚,还有说不出的后怕。如果没有在保镖回报跟丢了舒意的消息后当机立断马上叫了所有能找来的人,如果不是有人见到袁子文那辆号码明显的车子从距离步行街不远的路上开走,他根本不会将这些原本无关的一切联系起来。可当失去踪迹的舒意,见到舒意后反应异常的楚杰,以及莫名出现在附近的袁子杰一起出现在脑海中时,楚泽几乎是当机立断的让所有人追着袁子文的车而去。
袁子文是由许绍华带进朋友圈子里的人,听说家里经商,常年住外国,只留他一个人在国内呆着。楚泽平时工作忙,偶尔有空和许绍华、梅梓君喝酒时,他经常也来揍个热闹。初相识印象里只觉的这个人长相不差,不小气,脸上总是笑嘻嘻,为人处世也够圆滑。可随着时间久了,又陆陆续续听到他的一些消息,都是和女人有关,甚至听说他和黑道上的人渊源颇深,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事情除非你不做,做了就总会有人知道。因此楚泽除了感叹人不可貌相之外,和绍华、梓君提了提不要再找他一起喝酒外,倒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毕竟没有深交,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和他也没多大关系。但自从许雅失踪之后,绍华整个人出乎意料的完全崩溃,袁子文才重新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绍华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楚泽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如兄弟的朋友就这样一路放纵到底,许雅人不见了纵然要想办法寻找,但不能什么都不管不做的去找吧?从与袁子文话不投机、针锋相对到最终的大打出手,俩人的梁子越结越大。
随着互相的了解越来越多,楚泽渐渐的发现,以往所有的流言对袁子文来说是只少不多,玩女人,送女人,开群交聚会甚至是给人拉皮条,只要和玩女人沾边的事情他都纠缠在内,说这个家伙是个yín棍都算是在夸奖他了,为什么后来圈里并没有传出他只字片语的原因是袁子文变聪明了许多,没有再对与圈子相关的女人下手了而已。
以他对袁子文的了解,如果舒意真的被他带走了,一朵花儿般娇嫩的年纪,外貌又极其出色,等待她的不知道是如何可怕的黑暗。恐怕等他找回她,也早就被那个毫无人性的垃圾毁了也说不定。就像车里的那个女人一样。。。一想到这种可能的假设,楚泽总是不寒而栗,他可以承担很多种后果,却唯独不能让舒意受到丁点这样的伤害。
好在他做了正确的选择,刚好来得及在所有的恶发生之前,阻止了一切。虽然不知道楚杰是怎么会跟袁子文拉上了关系,又与袁子文做了什么样的交易,此时此刻,对他而言这些都不重要了。楚泽安抚着身下颤抖的躯体。结实的大手禁不住流连在浑圆的双乳间收拢搓揉,娇嫩的乳尖很快变得挺立硬实,又勾着他覆上挑弄。
“你…我们…”舒意的声音轻飘飘的,这么短时间内配出来的缓释剂当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纾解掉注入体内的烈性春药,让她好过许多。模模糊糊的记忆有些过多的断裂的,上一秒自己还在那台黑漆漆的车子里,怎么再睁眼就与楚泽脸贴着脸了?眼神顺着向下一路望去,他没有穿衣服,平坦的胸膛下是他结实的小腹,那双缠在他瘦窄的腰间好像是她的腿,而一根热的发烫的硬物顶在她的花谷之外磨蹭。脸上飘起两朵红晕,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裸体相见,可这样的情形还是会令她感到羞怯。
“还记得你被人打了一针吗?那个药是用来催情的针剂。”楚泽抬起头,贴近的气息充满情欲。大手揉搓着雪乳一侧还沾着他口水的小红豆,时轻时重的摩擦。满意的听见身下的少女发出细碎的娇吟。
“因为药性太烈,也没有专用的解药,匆忙之间现配的缓释剂只能帮你暂时缓解一阵。所以,在缓释剂还没起效果,你也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之间还要继续。。。”他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起来似乎是在对她解释,解释这样做不是因为在占她的便宜,而是在帮她!微微的沙哑带着引诱让她生不出丝毫反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