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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声音,汝漓心烦意乱。
白双低了低头,乖乖往后退了半步说:“我不是等不了你,只是……我不愿再给你还有好多人都带来麻烦,所以汝漓,即使我做了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她哽咽着说完,然后伸手去摸到了门说:“昨日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我会处理好。”
说罢,就将另一半门拉开了。
正要跑出去,只感觉一道大力,又将门关上了。
“你要如何处理?”汝漓紧紧的按着门说:“不情愿的事情又为什么要做?”
“是……”
她今天落了太多的眼泪了,此时哭丧着脸却落不下眼泪了。
“你告诉我,你找他有何事?太子能办成的事情,皇上能办吗?”
“汝漓……”白双循着声音望去,“就是皇上不会做的事情,所以我才求到了太子那里去。”
汝漓闻言皱眉道:“你是说不会不愿,并不是不能,若我去做说客,成功的把握虽小却聊胜于无不是吗?”
“真的吗?”
“真的。”
“那好……”
他嗯了一声,便侧耳听她说事情。
白双道:“那你先抱抱我。”
“……”
汝漓嘴角一抽。
这俏皮的话,不该是在这时候出现。
“双儿,好好说。”
白双便又带了哭腔说:“我就是怕……才想你抱着说。”
无奈,他伸手将委屈的人儿拥进了怀中。
他喜欢她身上幽香,可她也爱极了他身上淡淡的香火气。
白双被抱住后,主动的搂上了他的腰,然后说:“你还气吗?”
“不气了,说罢。”
可她却不说,只道:“我想洗澡,可以吗?”
“……”他恼了,道:“白双,你还说不说?”
“要说要说,可我想干干净净的被你抱着说。”
她笑着开口,在他的胸肩处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
汝漓不语,只拨开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
“汝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这是今天第叁次推开她了,她撇下嘴角,憋屈的样子。
他问声无奈道:“你不松开,我怎么给你打水去?”
白双闻言又笑了出来,“我就知道汝漓最好了。”
汝漓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说:“就在屋子里好好呆着,可以点着灯,但是不要在窗户边晃悠,会有影子的知道吗?”
“嗯,我知道!”她顺势在他的手掌间蹭蹭,然后退了一步说:“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见状也勾了勾唇角,心跳飞快之时,给她点燃了灯之后才出了屋子。
片刻之后,屏风后面的浴桶便有了热气腾腾的水。
汝漓去关了门,两人却又忽然不言不语了。
“洗吧,我去屋子外面待会儿。”
他又去开了门,淡淡撂下这句话便出去了。
两人一门之隔,可都面颊绯红,汝漓更是连身子都不敢转,窗户都不敢看。
屋子里面隐隐约约能传来水声,但都似乎洗澡的人刻意动作缓慢和小声。
而屋子外面寒风萧瑟,汝漓穿的不多,夜晚的香山又格外冻人。
他念着清心静途中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待到屋子里面的声音没了,汝漓才不禁转身。
窗上正好映出了一道影子。
披散着发,侧身弯腰正拿着衣服。
长发披在身上,白双双手高抬,将湿发往后撩了些,然后才先穿了汝漓找给她的干净中裤。
看着洁白的裤子,想着自己不穿亵裤就要穿汝漓的中裤,脸颊一红。
刚出水的冷意就被这热意冲散了许多。
屋外的汝漓见她停住了动作,再看见了她发影遮掩下的那只乳,便猛然回了目光。
可那影子的模样还是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似是水滴状的乳儿前段,真有像是水滴一样的尖儿,仿佛要滴下来了。
他面颊绯红,在脑中描摹了一遍那形状之后,猛然往前走了几步,想要远离。
但此时屋子里的白双尚且不知,穿好衣服,想让汝漓进来暖和暖和身子,却又怕有人听见自己的声音,便紧紧的扎好了宽松的中衣和中裤,悄悄走了出来。
“汝漓,我好了,浴桶里的水我帮你一起倒吧?”
白双一出来就觉得一阵冷冽。
她缩了缩脖子,不禁上前去抱住了汝漓的手臂。
汝漓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垫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双乳儿在宽松的中衣下被挤成奇异形状的模样。
“双,双儿!”
他忽然叫了一声她。
白双茫然抬眼,“怎么了?我好冷啊汝漓。”
“那,那便快回屋子吧,洗澡水不急着倒,明天我,我来就行。”
汝漓目光闪躲,不敢去看她那种刚洗了澡有些红红的面颊,更不敢看她身上其他的地方。
“好。”
两人回屋,汝漓见机抽出自己的手,洗漱完之后从柜中抱了杯子就要铺在地上。
白双此时裹紧了被暖炉烤的热烘烘的被窝说:“汝漓,你也睡床上好不好?”
她羞涩的看着他,说出这话之后觉得自己不够矜持,生怕惹得他生厌,懊悔的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但她又确确实实心疼他,不愿他因为自己受苦。方才就是听见他打了好几声喷嚏,再急急忙忙结束了沐浴。
“……”
汝漓背对着她正在铺被子,听见这话愣住了,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就一人一床被子好了,再说了,你离得我近一些,我可以给你说事情呀!”
“不用……”
还未说完,背后忽然一热。
白双抱着他说:“你,你就来吧,我,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
汝漓不由得笑出声音。
她可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会做什么事情的人,只该会是他。
“求求你了,汝漓……”
声音发颤,娇滴滴的让人心儿也跟着一颤。
汝漓没忍住,转过身将她抱紧了怀中。
可两人举动都是一时冲动,这下面对面抱着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双擦得半干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在身上。
中衣大了不止一点,所以她还未发觉衣领早已倾斜,白皙的肩头就隐在墨发间,让人移不开眼。
汝漓喉间一动,随即将她压在了床上。
可他没有跟着下来,只是给她盖好了被子说:“别着凉了。”
说罢便转身将杯子抱上床上,僵硬的躺在了白双身边,盖好被子后,一动也不敢动。
白双侧身,盯着已经闭了眼的汝漓。
她知道他长得好看,比所有的男子都好看,但坚毅高挺的侧颜,依旧吸引的她目不转睛。
“汝漓,不吹灯吗?”
“不吹了,再有一刻钟就该燃完了。”
“哦……”
她闭了眼,又忽而睁开。
“汝漓,你这暖炉我见是皇室用具,也是圣上给你的吗?”
“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