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本殿疏忽了。”
说罢,黎练松开她肩膀,却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本就双腿有些麻木的白双,只感觉一道偌大的力气将她往上一提,她便顺势踉跄的站了起来。
刚一站稳,腰间便箍了一只手,稍作用力,她便贴近了黎练的怀中。
两人身子相贴,黎练怀中仿佛揣了火炉,白双觉得他正散发着灼人的热气。而她站稳后,正要道谢后退时,却发觉自己根本从他的怀中出不去。
“殿下……”
她皱紧了眉,抬眼看向黎练。
抬眼,便瞧见了他正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
白双此时心头才警铃大作,握紧了 手中,抵在了自己与黎练之间道:“我,我站稳了,还请太子殿下松手。”
光是她软绵绵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搂着她婀娜的腰,黎练便吞了口水说:“白双,你莫不是真不知道本殿支走宋沧恩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她抿了抿唇,眼中写满防备。
“因为本殿要你做太子妃,你并无拒绝的资本——向南不曾告诉你,本殿早已从众多大臣嫡女中,选定你为本殿要娶的太子妃么?”
黎练说话之事,唇鼻早已贴近了白双的发间。
好闻的香气扑面而来,与庸脂俗粉不同,白双如同含苞待放的山茶花,分明清冽却又眉眼艳丽,让人忍不住要去采撷。
他终是知道为何连大黎最尊贵清高之人都逃不脱白双的石榴裙。
“……我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日之事成与否皆是白双之命数,你如此……便有些失礼了吧!”
“失礼?”黎练笑出了声音道:“何为失礼?这礼,不便是黎家定出的么?”
他狂妄自大不难想象,但感觉到压在自己腰间的手渐渐下移,就要触及禁区之时,她一把按住了他温热的手。
“殿下!”
她急道,声音抬高了几分。
“请殿下自重。”
白双凌厉了神色。
是从哪一刻开始,竟让黎练对她起了心思的?
她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除去这一次求见,他们什么时候近距离接触过。
若只是想拉拢爹爹,她要是是太子,便会借这一次机会去与父亲谈条件,而不是在佛家重地调戏女子!
黎练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仰头气呼呼的模样,越发的心痒了。
他唇角微勾,低头凑近了白双耳边说:“我还没有开始,你便这么大声了。如此佛家重地,一会儿或疼或痒,双儿要克制些,断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在屋中作甚。”
下流的话语刺激着白双,可她飞红却并非因为害羞,反而从胃府往上犯了恶心。
打在耳上的气息令气氛暧昧了一些,白双却猛然推着黎练说:“殿下不愿或是觉得我不自量力开口便是,何必,何必如此羞辱人!”
“开口?好啊。”
黎练爱极了她挣扎的模样。
做惯了猎手的他,就爱看猎物挣扎求饶的样子。
他伸手捏住了白双的下巴,令她动弹不得。
可白双面上愤愤然,那模样倒正像是惹急了的小猫。
再无话语,他低头,便印上了白双那张微张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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