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长孙祖先泉下有知,小连城,你这囚父之举,该当如何而论?孤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急的什么?”一仰而尽杯中酒,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已经初长成的男子。
已经是男人的模样,在这短短的一年,不是那个男孩儿,那个时刻惶然的男孩儿。
“……”长孙连城再也说不出话来,往事如何牵扯,都已经是往事了而已,死后自有后人盖棺定论,而且他也不畏惧去见长孙家的仙人们,他长孙连城没有做错!
今日来看他这个样子,更加的确信了自己没有错,这天下只能是他长孙连城的,父皇?他何时的有过父皇?位高权重的时候他是提线的人,被囚禁的时候,他是扎在他心里的刺。
没有什么好说的,转身就离开,甚至再出门以后,还亲自的把门关上,关上了一室的春色。
“太皇!”王振冷汗涔涔如雨下“被发现了,我们该怎么办?”
“看把你个奴才吓的,你放心,小连城现在才不会朝我们动手呢”因为牌还没有出尽,胜负还没有定论。
愉悦的新年总是过的很快,大金的官员们,是放假到正月十五的,不用上早朝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年十六正式上朝以后,王将军就来了一个平地惊雷,毫无预兆的,上了奏折,请辞。
奏折上是这样写的“臣,自自来大金以后,自感碌碌无为,直到胡匪来袭,才少有作用,可臣不能总期望战争的来临,这是对百姓最大的不公,仰陛下之圣明,封臣为将军,可臣实在汗颜,一来大金已安,二来臣实在是不成胜任朝堂之事,所以还万望陛下开恩,放臣西行。”
王书宇毕恭毕敬的跪在朝堂之下,长孙连城看着手中的奏折,放在案子上也不是,摔在他脸上也不是,最后只能问上一句“王将军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并没有,臣好的很”王书宇这次这次便直了身子跪的笔直。
“臣只是不能适应朝堂而已,陛下,臣想当年也不过是个守城而已,守城尚且做的不够合格,别妄说这将军了,如今经皇城一战,后起之秀陛下也是能看清的,臣就不必再这里挡路了。”
“……”
王将军辞官而去一事,没过半天就被慕金橙知晓了,也是十分的惊讶,脑子里冒出的一个念头也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禀公主,并没有”
“那是谁拉他战队了?”
“没有”
“那为何?”
“奴婢不知”
反正是在种种的猜测中,这位传奇式的人物最终还是挂印西去,半点旧情也没有念,长孙陛下真情实感的留了好多次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