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主,莫急!在下倒是有一计,在下听闻这……”
东丽二退胡匪的战报传到了黄金城,长孙连城只关心的问着“太皇可安康否?”
“禀皇上,那胡匪着实的可笑,因护着太皇,还损伤好几十人呢,太皇陛下应是安然无恙。”
“知道了,退下吧”
“是”
斥候前脚走,后脚长孙连城就倚靠了在后背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着慕金橙说道“公主,你们常羊山上是不是也养了这许多的木头?”
“木头不木头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长孙陛下可是心急了,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又何惧这三月五月,这天理人伦,悠悠众口,长孙陛下还是表现的积极一点吧”
手中绘富贵花开的搪瓷茶杯就盖上了盖子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看着远处这已经渐要入夏的模样,目之所及远处的荷塘里,莲花都要半开,突然的就问道了“这东胡不是来抢劫的吧,是不是要入驻这大金,案例说弄死太上皇才是正经事,现在像拖了个累赘般,又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长孙连城心里一阵的哀嚎,因为你呗,因为报复我呗!有些人心眼甚小,不过倒底是什么交集?思来想去还是稍微的问上一句“那神木的定国候真真的天人呀”
“……”原来又与他相关……慕金橙索性的闭上了嘴巴,不肯在言语,有关定国候的一切,她知与不知,都无甚大关系。
再说这东丽的夜晚,格外的安静,偶尔趁着微风吹过,垂柳的摇摆处,似有人影掠过,不过这样的隐藏,城楼上的守兵们就发现不了了。
东丽的北城墙出,都是穷人们的聚集地,收泔水的,要饭的,以及各种不学好的扒手小混混,有个破败的房子,遮一遮身就不错了。
城墙根处的狗洞鼠窝更是数不胜数,不留神的时候就又一个人簌簌的往里钻,等全身进来的时候还不小心的碰到了,旁边窝着墙根处的乞丐。
被扰了好眠的乞丐保修成怒的举起手就要打,就见进来的人急忙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在了乞丐的手里“不好意思,实在不还意思”
接了银子的乞丐,仔细的那在眼前对着月光晃了晃,这可是足足的有三俩之重呢,他就是要是三年的饭,也没有这个丰厚呀,还想着看看来人是谁,一回头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算了管他是谁?明天老子可是能上酒楼里饱餐一番的,银子仔细的揣在怀里,翻了个身就接着睡去了。
而这一闪而过的人,长着一张中原人的面孔,穿的朴朴素素像是个上山久耕的壮年,因着打仗城里的酒馆都关闭的很早,甚至有许多歇业的,大家也都闭门不出,在这清冷的夜里,大街上就更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从怀里掏出一壶酒,洒了半壶在身上,剩的半壶就抱在怀里,遛着墙根就躺下了,等着更夫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