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纪芳岚和单玉环的同居邀请,我当即开始迫不及待的搬家,但说是搬家,其实我连家都没回,只不过在一家超市随便买了点日用品然后就载着两位美人直奔她们的住所。
汽车快速行驶在高速上,夜风轻柔的从我耳边吹过,带来了一丝幽兰的香气,我知道我在开车,不过我还是不自觉的用余光不停的瞄向坐在我旁边的尤物。
一袭白衣的纪芳岚在月光的衬托下仿佛巫山女神般充满神秘的魅力,她用玉臂托着下巴,慵懒的倚在车窗上,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妩媚的微笑,一双凤目迷离的望着街道两旁匆匆而过的霓虹灯,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那纤细的蛮腰下是一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它们轻轻的叠在一起,偶尔风吹过她那轻飘的网球丝裙,露出了她大腿根部的一片迷人的雪白。显得那样的稚嫩而妩媚。
纪芳岚是美丽的,这在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她赤身裸体被我按在身下温婉承欢时的媚态。
说实在话,我至今还有点不大相信这样的纪芳岚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性服务员,在我的印象里,她应该属于那种被人顶礼膜拜的天上仙子才对。
纪芳岚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加妩媚动人了,这难道是因为经常跟男人发生性关系的造成的?我听说过女人如果经常能得到性满足是会散发出傲人光辉的。
想到这,我忍不住将余光轻轻的瞄向她被胸衣紧紧包裹着的那一抹雪白的乳沟。
嗯,这对乳房看上去比以前更加丰满圆润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在我家我将这对乳房握在手里,用阳具在它们中间来回chōu_chā时的情景,温暖柔软,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一想到今天晚上这对完美的乳房将再次任我亵玩,我不免咽了一口水,一股热气从下体油然而生。
“张先生,你在看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纪芳岚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发现我在偷偷的看她,于是睁着一双秋水灵动的眸子望着我好奇的问道。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连忙收回目光,目视前方,狼狈的回答道:
“没,没什么……我、我在看、看街景!真、真奇怪啊,为什么麦当劳的牌子会是个m呢?”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麦当劳不是m难道是还是w啊,不过我知道,我是因为被纪芳岚发现了窘态所以信口胡说的。
于是我用余光去看旁边的纪芳岚,发现她果然正一脸迷茫的望着我,显然也对我的回答难以理解。
我顿时大窘,就在我打算继续说点什么好转移她的注意力的时候,一个充满磁性和讽刺的女声从我背后响起:
“撒谎!小子,刚才你一直在用余光瞄芳岚的身体!”
我闻声一惊,连忙透过后视镜一看,发现一身性感黑丝连衣群的单玉环正翘着一双雪白的二郎腿,嘴角含着一丝奸笑,正透过后视镜望着我。
那表情明明再说,本姑娘是干什么的,你这样的男人见多了,还想瞒我?
被单玉环这么一戳破,我登时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车里有地缝吗?没有,所以我只眼望前方的道路不说话。
但是单玉环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我,只见她嘴角一翘,放下二郎腿,将娇躯一挺,就倚在了前面的靠背上,然后用玉指轻轻的点了一下纪芳岚的粉肩,把握十足的说道:
“芳岚,我刚才看见这小子一直用目光扫视你的身体,我估计是我说今后同住的话,他的生理问题可以在我和你的身体上解决,所以他正打算今天晚上怎么尽情的蹂躏你我呢,哼,这小子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
我一听,心里一惊——这单玉环不愧是久经风月的性服务员,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打算。而且还当着纪芳岚的面,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搞得我真是很没面子啊。
旁边的纪芳岚看到我一脸尴尬的模样,知道单玉环说对了,于是望着我微微一笑,然后靠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张先生,你不要尴尬,其实你能来跟我们一起住,我真的很高兴,要是你真的有那方面需要,不用客气,以后要是你的小弟弟淘气了,我随时愿意向你分开我的双腿,你只要将它挺入到我的下体里,我保证,我下面的两个妹妹会把它教训的老老实实的。”
说完,纪芳岚还一边指了一下自己的胯间,一边俏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一听顿时头脑发热,我没想到纪芳岚竟然这么大方,顿时食指大动,于是忍不住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掀起她那的白色的丝裙,将手挤进她的两条雪腿之间,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大腿根肉上来回抚摸掐弄。
纪芳岚一见我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于是媚然一笑,很识趣的闭上了双眸,满脸潮红的将背部缓缓的靠在了车背上,并慢慢的的分开了她那双迷人雪白的美腿,显然是在配合我的侵犯。
纪芳岚的大腿还是那么的雪白而充满弹性,而且她这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于是我咽了一口吐沫,正准备伸手继续向她的私密地带进发的时候,背后的单玉环忽然说话了。
只见单玉环嘴角一撇,讽刺的说道:
“哼,你们俩真是一对yín娃荡妇,小子,怎么?这就动手了,你不是想现在就上她吧。你也太急色了吧,你还在开车啊。”
单玉环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只见纪芳岚激灵一下浑身一抖,猛的睁开了秀目,紧张的看了一下前方,扭转娇躯,略带惊慌的用手拉住我的胳膊,在我娇喘吁吁紧张的说道:
“张先生,既然玉环姐已经说了,那么今晚你想怎么蹂躏我们都行,但是现在请你全神贯注的开车好吗?”
说完,纪芳岚又紧张的看了一下前方车水马龙的道路,又看了一下我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抿了一下樱唇,然后秀眉紧皱,望着我慌张的说道:
“张先生,要、要是你真的这么急着想要我们,那就先找个僻静的地方将车停下,我们姐妹陪你先做一次再走好吗?”
说完,纪芳岚忽然紧张的在车里站起娇躯,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将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显然是想将内裤退下。
我一见,顿时大惊,于是连忙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按住她的玉臂,将她拉回了座位,然后说道:
“纪小姐,我、我没那么急色,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紧张啊。”
我发现纪芳岚的脸色忽然紧张的有点苍白,而且从刚才她的说话来看,她并不是排斥跟我做爱,只是不敢在大街上跟我做爱。
这太奇怪了,像她们这种性服务员不是百无禁忌吗?怎么还会怕羞呢,像上次在大树林里被人蹂躏成那样,纪芳岚不是依然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吗?
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肯定是我把她吓成这样的,于是我一边伸出手去安慰她,一边说道:
“纪小姐,你别怕,我不会在大街上当众强行非礼你的,咱们回家再说好吗?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丢脸的。我会……。”
“不要!别碰我!”
我的手刚刚碰到纪芳岚的肩膀,就发现她好像触电了般躲了开去,在椅子角紧张的蜷缩成一团。望着前方的瑟瑟发抖。
看来她真的很怕出丑,于是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纪小姐,我真的不会那么干的。你相信我。”
纪芳岚闻言皱着秀眉慌乱的对我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又吓的闭上了眼睛。
正在我纳闷顺着她的视线向前看的时候,身后的单玉环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纪芳岚的脖子,一边安慰她,一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小子,你说错了,我们性服务员怎么会怕当街非礼呢,就是当街lún_jiān我们,我们也可以视别人如无误,照样温婉承欢,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而芳岚是老员工了,她当然也不怕。
不信你现在把我们拉下车,就在大街上扒光我们的衣服当众yín辱我们,我们肯定比你放的开。”
我闻言一愣,然后转头望向纪芳岚,发现她依然嘴角一丝苦笑的望着我,没有说话,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来了,单玉环说对了,纪芳岚的眼里的恐惧并不是来自于我对她可能的当街侮辱,说不定她以前真的被男人按在大街上当众yín辱过。
那么她眼里的这股恐惧来自于哪呢?
看到这我纳闷了,于是转过头去对单玉环说道:
“既然如此,单小姐,那么为什么芳岚会这么紧张呢?”
单玉环闻言叹了口气,然后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纪芳岚的秀发说道:
“怎么说呢?我这个芳岚妹妹不是怕被人当街yín辱,而是怕在移动的车里跟人做爱,没办法,心里有阴影了。唉,都是那个赛车手干的好事。”。
“阴影?赛车手?”
听到赛车手这个单词,我发现纪芳岚的娇躯明显又紧张的抖了一下,看来单玉环说的是真的。于是我转过头去悄悄的问道:
“玉环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将纪芳岚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车背上,嘱咐她睡一会,然后靠近我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
“小子,我告诉你,听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了,事情是这么回事,在滨海汽车城有一个赛车俱乐部,你知道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啊,这家俱乐部叫翔龙,很有名,车队里面有一个叫李宏的,实力很强,在全国比赛里都是拿过名次的,我还看过他的比赛电视呢?怎么了?这跟芳岚有什么关系?”
单玉环闻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唉,这个翔龙俱乐部其实是跟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的,每次他们比赛结束后,无论胜利或者失败,都要雇几个我们公司性服务员开乱交派对,在我们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他们的剩余激情。
而我们的公司的性服务员也愿意放开身体让他们yín辱,因为他们年轻有激情,阳具粗壮有力。
虽然每次被他们凌辱过后,我们的gāng门和阴道都会变的松松夸夸的,但是因为搞的我们很舒服,所以大家都争着去。”
我闻言又愣了一下,说道:
“那很好啊,不过这跟芳岚有什么关系?”
单玉环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变故是去年发生的,去年赛季过后,翔龙俱乐部的成绩很不理想,所以又雇佣五个性服务员去为他们进行服务。其中就包括我和芳岚。”
我一听,不知为什么,心中升起一丝不满,于是讷讷的说道:
“哦,原来芳岚也去了……。”
单玉环没注意到我的不满,于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嗯,他们有十二个人,我们五个性服务员早上七点一到俱乐部,还没来得及谈价格,就被他们一拥而上按倒在地了,当然我们身上的衣服也很快变成了碎布。
因为当时我们已经赤身裸体的被他们压在了地上,甚至有的女孩已经被他们用阳具插入,开始用大腿盘着他们的腰嘤嘤的叫春了,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先谈钱,我们也只好先服务了。
因为是成绩不佳,所以后来他们玩弄我们的时候主要以yín虐发泄为主,什么虐乳啊、深喉啊,鞭阴的都来了,最后结束时我们五个被他们蹂躏的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了,全都浑身布伤痕瘫在jīng_yè摊里直哼哼。
尤其是芳岚,因为她比较柔顺,所以大多数男人主要都集中蹂躏她。
可能是她的后背比较雪白美丽,所以每个男人都好像约好了一样,都不约而同的按着她的腰,拽着她的头发用背后式侵犯她,而且专门用阳具chōu_chā她的gāng门。
我清楚的记得,等结束的时候,芳岚她瘫在地上臀部以下一个劲的痉挛,连大腿都合不上了,整个后背从头发,腰间,大腿再到脚趾,都被浓密的jīng_yè覆盖了,她的gāng门内肉外翻,被他们的阳具裂出了几个口子,往外喷着浓精。
这还不算,结束后,那伙人说要帮她清洁一下身体,要帮她洗个尿浴,于是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握着阳具开始对着她的身体撒尿,而且专对着她的鼻子和嘴尿,最后搞得差点没把她淹死……。”
我一听,恍然大悟道:
“哦,是这样,我明白了,因为这些男人太残暴了,所以才让芳岚心里有了阴影!可恶,这些混账。”
单玉环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不!,你说错了,小子,芳岚妹妹是咱们公司里最能忍耐性暴力的服务员,实话跟你说,我还没见过芳岚不敢玩的性游戏,而且她还乐此不疲。
你知道吗?他们在往芳岚的裸体上尿尿的时候,被激射满脸尿液的芳岚竟然毫不介意,不但不介意还满脸媚态的张口去接他们的尿,一边喝还一边往自己的乳房和下阴涂抹,好像真的在洗澡一样。
他们尿完之后,芳岚还笑嘻嘻的舔着自己乳头上的尿液跟我说,她能从味道上分辨这些尿液都是谁射出来的,所以说,肉体上的摧残无法让芳岚产生任何心里阴影。”
我闻言一愣,大吃一惊,但是想想也是,过去芳岚给我服务的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把我的尿当洗脸水。
于是我好奇的低声问道:
“那、那是怎么回事?”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事情坏就坏在没有事前讲好怎么收费,服务完之后我们说按小时收费,可是他们说一直以来都是按项目收费的,所以我们就吵起来了。”
我一听,有点迷惑了,于是问道:
“这两种收费方法有什么不同吗?”
单玉环一皱眉头,说道:
“差别很大嘞,一般来说,我们服侍一个客人的时候是按项目收费的,因为每个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射精一次的时间也不一样,有的男人插入我们体内几秒就射精了,而且往往男人一射精对女人的肉体需求就不那么大了,很可能不到一个小时就让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