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开着纪芳岚的车带着她从工厂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比我
们原来预计结束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这都是因为她的那些工人客户们。
本来那些工人跟单玉环说好了每人只干她一次,而且是以他们射精为限,但
是后来这些工人疯狂轮暴完单玉环后,发现她赤身裸体,浑身jīng_yè的样子很诱人,
于是要求再玩一次她的身体,而且要求用更激烈的方式去玩。
单玉环想了想同意了,但是跟他们说要再加钱,这些工人一听就连声答应了,
于是他们开始凑钱。
本来他们是想让单玉环充当他们的奴隶人形,再好好yín辱玩弄她一次,可惜
他们没凑出那么多钱,最后他们搜来搜去,只凑到了三千块钱,递给单玉环。
单玉环见到只有这些钱,便对他们说,这些钱只够尽情yín虐她身上某个部位
的,让他们随便挑,但是只能挑一个部位。
于是那些工人们开始围在一起议论,有的人说挑单玉环的乳房,理由是说单
玉环的乳房丰满圆润,乳头殷红,用来乳交最爽了。但另一个人反对,说乳房空
间太小,只够一个人chōu_chā的。还不如挑单玉环的大腿,因为她的大腿很修长也很
光滑,即使只用阴茎在她大腿上面的雪肤摩擦也很有快感,但又有人反对,说应
该挑她的阴道,理由是什么什么……。
就在这些人议论纷纷的同时,单玉环却裸着身子,满身jīng_yè的站在他们身边
巧笑倩兮的望着他们。好像他们在谈论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而且我发现,她两
腿之间的阴道内除了往外流淌的jīng_yè外,还分泌出一股晶莹的yín水。
单玉环竟然在听别人议论她身体的同时高潮了!
最后,这些工人终于达成一致,跟单玉环说要yín虐她的乳房。
单玉环闻言嫣然一笑,说了声好,接着自己便从旁边拉出一个纸盒箱,钻到
里面去,然后从里面剪开圆形的两个大洞,捧着自己那一对白皙丰满的乳房将它
们从大洞里伸出去,让它们完全卡在洞上,丰满坚挺的暴露在这些工人的面前。
最后微微一笑,说他们可以开始了,而这些工人一看,登时欲火冲冠,扑了
上去。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见到了世界上最残忍的虐乳游戏。
这些工人不但用力揉捏单玉环那暴露在外的那双玉乳,甚至还有人用夹子夹
住了她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他们每个人都好像跟单玉环的那双
乳房有仇一样,拼命的捏掐蹂躏,而单玉环那凄厉的痛叫声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
就一直回响在这间破旧的厂房里。
这些工人一边尽情的玩弄单玉环的乳房,一边自己握着阴茎打手枪,最后,
他们都把jīng_yè纷纷射在了单玉环的那双玉乳上,浓稠的jīng_yè将单玉环的乳头都糊
住了,已经看不出粉红的颜色,而且这还不算完,他们还用手将单玉环的乳房挤
在一起,然后在她那迷人的乳沟间纷纷撒了泡尿。
骚臭昏黄的尿液在单玉环白皙粉嫩的乳沟间不停的流转打转,干涸后在单玉
环的乳峰间形成了一片黄白相间的地图,从我这望去就像这些工人在她的乳房上
刺了一道黄白的菊花纹身,显得分外刺目。
这些工人爽够了,便开心的将单玉环从纸箱里放了出来,微笑着感谢她让他
们如此开心,单玉环也用玉臂向胸前一抱,护住了自己那对已经惨遭摧残的乳房,
然后笑着说,这是她的工作,让他们不必多谢。
单玉环的工作完成了,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给了她一见满是油腻的工人服,
让她遮体。但她没有穿,而是说了声感谢,接过衣服捂在胸前,裸着身子就拉着
我离开了工厂。
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单玉环体力透支,所以让我开她的车,而她则将那件工
人服盖在裸身上,浑身污渍的躺在后座休息。
我开着车,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发现单玉环正撩开盖在乳前的衣服,用手指
将乳房上的尿迹jīng_yè一点一点的刮下来,通过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我才发现,原
来她那对引以为傲的乳房伤的十分严重。
原来的丰满白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黄色的沟壑和一丝丝的带血的
抓痕。一对粉红的乳头被揉捏的有些歪曲,单玉环每从那上刮下一片尿斑,她那
挂着jīng_yè的秀眉就会痛的皱一皱。
“该死!这些变态的工人,他们真当本姑娘的乳房是铁做的,这么用力的…
…啊!痛死我了!“
单玉环一边咒骂着那些工人,一边有从乳房上刮下一块尿斑,当然,随之她
也痛的跟着哀叫了一下。
我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于是不解道:
“单小姐,既然你这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接受他们的凌虐呢。”
她闻言,向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小子!我告诉你,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性服务员,从来没有拒绝过客人
的任何性要求,哪怕这种性要求很变态,会让我们的身体感到很痛苦。我们还是
会欢快的全身心的用我们的身体去迎合客户的凌虐,而像我这样的一级性服务员
就更是如此,这叫做敬业!你懂不懂!”
听到单玉环这么说,我哭笑了一下,心想,似乎这个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都
是工作狂,连纪芳岚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说什么既然雇佣了她们,那他们的身
体就是属于客人的,可以随意玩弄。
就在我转身想跟单玉环说话的时候,我手旁边的车载电话忽然响起来了,单
玉环一听,将那件工作服往自己的身上一遮,玉臂向前一伸,便拿起电话接了起
来:
“喂!我是单玉环,噢!是叶韵啊!有什么事?……嗯……嗯……,好吧!
我知道了,一会见儿!哎呀!咱们都是姐妹,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好吧,就
这么说定了,拜拜!“
说完,她就把电话撂了,然后转身一边指着前面的路口,一边对正在开车的
我说道:
“小子,在前面的路口向左转,有一家五金商店,在那你停一下,我要去里
面加个班。”
我闻言好奇转头问道:
“单小姐,你的工作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还加什么班啊。”
单玉环闻言皱了皱眉,然后不耐烦的对我说道:
“所以我说是加班啊,我有一个姐妹正在那家五金店里为客人服务,正在玩
着,她的客户忽然说想看女同表演,而这是他提前没有说的,所以她打电话给我,
求我去那配合她。一起去伺候那个男人。”
我闻言点了点头,心想现在这些男人还真是会耍花样。
说着说着,汽车开到了那家五金店的门口,那家五金店有两层楼,一楼是门
面,二楼是住家,而这时,从二楼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阵混合着女人娇吟的鞭抽
打皮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