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任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
一个星期了,整整七天,她都没有联系自己。
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他有权有势,多少女人心甘情愿跟他上床。
不管有套没套,她们都乐意卖力给自己咬,让他狠狠地把阴茎插入喉咙深处,明明难受却还要装出一副很享受的夸张模样,宛若至宝地反复舔弄他的性器。直到他将浑浊滚烫的浓精凶狠地射进她们嘴中,她们哪一个不甘之若饴地尽数吞下去,还没来得及吞下的jīng_yè便很自觉抹在早已经湿漉漉的阴道口,他也不用勉强自己为哪个女人耐心调情就可以直接将胀硬的ròu_bàng一股脑地插到最深处。
虽然他的的确确上过很多女人,甚至在有些地方可以说玩得很开,但是他每次都有带套,每隔一段时间也有定期检查,他可没沾染上那些折磨人的病。
只有对evelyn,他放在心尖上宠着,自己低头枉顾男人尊严伺候着她,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得到他如此卖力的讨好。
而她呢?被伺候爽了,却翻脸不认人,当着他的面嫌弃他,还骂他有病。
就算他滥交,她也没资格骂他,他从来就没有隐瞒自己丰富的情史,所有人,包括她,都知道自己是个拔屌无情、喜新厌旧的人。
他也没强迫她跟自己上床,是她心服情愿地爬上自己的床,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他这个情场浪子罢了。
他决定继续冷落这个女人,让她看清楚现实,他不是非她不可的,绝不能让她侍宠而娇。
到时候她一定会乖乖跑到他面前认错,服软的。
“喂。”
冯毅打来电话约他出去喝酒。
“好,今晚老地方见。”
夜晚,酒吧。
陆任独自一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酒吧里喧吵的劲歌,火辣的热舞都似乎与他无关。
他抽着烟,迷离的烟雾从薄唇中吐出,蒙蒙细雾缭绕。
冯毅安排的酒吧坐台女中不乏大胆的人想从他身上捞一笔,扭着身子,举着酒杯,故作娇声嗲气道,“先生,一个人,不寂寞吗?”
还故意用傲人的胸脯磨蹭着他的手臂。
这种胸一看就是假的,说话喘气都不带弹的。
evelyn的胸才叫货真价实,他稍微用手一掐,她就要敏感得大叫;他在她身体里反复chōu_chā的时候,胸前的两团肉还会随着他的上下顶弄而甩动;他最爱在那时候含住上面的粉嫩乳头,只需轻轻撕咬就红得似腊雪冬梅。
一想到这,他下面就隐隐有些发硬。
旁边那女的久经情场,看客人的反应,还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减,轻而易举便诱得客人欲火焚身。
只是今天这客人与以往的恩客不同,帅气的脸庞,修长的身材,两腿间那稍稍抬头的性器,纵然她久浸欲场,这般可观的尺寸也是极少的。
她不禁心猿意马,伸手轻触男人胯间的巨物。
“滚。”
要是以往,他心情好,也大概就半推半就地来一炮。
但是……
品尝过evelyn这种极品后,他看这些女人哪哪都不顺呀,连evelyn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