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还想要再来几炮的,按道理,他的表现应该还不错的吧,不至于让evelyn毫无感觉,无聊到睡着吧。
他摸了摸evelyn此时此刻在昏暗的夜灯下恬静的美丽面容。
不对,怎么会这么多冷汗。
结合刚才她的表现,陆任内心产生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想。
不可能,以她平时撩拨自己的那股骚劲,她怎么可能是个雏。
陆任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种连他都觉得过于荒唐的想法。
但是他却无法控制地打开了床边的亮灯。
可能是突如其来的亮光过于刺眼,这让本来就紧闭双眼的evelyn皱起眉头,嘤咛了下。
陆任连忙用手掩住她的双眼免受强光的直射,等过了一会,她适应了光线,他才缓缓将手移开。
他起身走向垃圾桶,捡起刚刚被他扔下的满载浑白色浓稠液体的安全套,他这才发现套多点外面依稀可见的那些红色血丝。
回想起刚才的种种,evelyn上楼前喝的一大杯酒,床上她柔弱无力的哀求,而自己却只顾横冲直撞,还故意耍狠使劲发疯冲撞。他可真是个混蛋。
他稍微掀起女人下半身上的被子,就可以看见那不堪的惨烈场面。
洁白的床单上那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女人黑色密林中的那一抹嫣红,刚刚被无情穿插扩张的蜜穴此时早已经紧闭,只是时不时地往外吐露那点白色夹杂着淡红色的yín靡晦涩的情液。
他把被子盖回去,内心万千情绪起伏,愧疚悔恨占了一大部分。
他不是没玩过处女,但是刚刚太过兴奋他压根就没意识到她居然还未经人事,偏偏他还急于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性能力,却不曾给予她初经人事那本该享有的极致快乐与美好印象。
然而,更令他羞愧的是,在得知她的处女之身给了粗暴蛮横的他后,内心极大的窃喜跟满足感让他根本无法忽略。
刚刚看了那被他玩得满是红肿与黏糊血液体液的yín秽私处,他居然又升了欲望,想再次占有面前这个熟睡着的女人,这个纯真与肉欲揉杂其中的女人。
鬼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再次升起的兽欲。
下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地疼爱她一番,弥补自己这一次不管不顾的性行为,给她最好的体验,让她沉迷在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