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莉莉!」
朦胧睡意之中,彷彿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但是强烈的睡意让我还不想睁开眼睛,只是咕哝了一声,翻个身之后继续熟睡。
然而,脚心却传来一种温热且潮湿的异物触感,刚开始还能忍受,但是搔痒感越来越强烈,而且每次把脚移开后不久,那种难受的搔痒感又会再次出现,这样折腾没几次,我整个人就清醒过来了,一眼就看见梦梦学姊跪坐在我的床前,她的脸整个贴在我的脚下,那不停搔痒我脚心的异物正是她那灵巧滑动的舌头。
「呜…呜呜…」我正要开口说话,但嘴巴被奶嘴塞着出不了声,等到梦梦学姊示意我可以拿下来后,我才赶紧把那令人羞耻的奶嘴取下。
「学姊,妳在做什幺啊?」看着梦梦学姊脸上嬉笑的表情,我还有点生气她把我从熟睡中吵醒,用这种方式…
「起床了啦!睡美人。该準备晨洗了。」梦梦学姊说。
「现在?」我惊讶地望着窗外的景色,现在的天色可还是一片漆黑。
此时,梦梦学姊继续叫醒旁边仍在熟睡的晴晴,儘管已经渐渐习惯这种「生活模式」,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那一脸不在意、甚至是敬业的表情,还是让我忍不住别过脸去,向已经先醒过来的小芬与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吗?」萱萱看着我的脸不安地问,「妳脸色看起来好差喔!」
「糟透了!」我诚实地答。其实看着她们的脸色,也都是一脸惨白,就知道她们情况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个噩梦,醒过来一次,之后就好久才又睡着…」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后就一直睡不着了…」萱萱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说:「妳们…也开始了吗?」
「嗯…」我跟小芬都不约而同地应声,然后又都沉寂下来。一想到以后都要维持这状态过接下来的日子…
「学姊!」晴晴终于也被梦梦学姊成功舔醒后,一脸惊吓地说:「妳难道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叫醒我们吗?万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幺办?」
「踢到就踢到吧!」梦梦学姊轻鬆地答,「这早就是我们训练课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人醒了后还会故意装睡,等到我们舔得正热时忽然一脚踹过来,我们除了确保不咬到自己舌头外,其他就不允许躲避,只能乖乖承受了。只要他还不想起床,就算我们被踹到瘀青,也还是得继续着我们叫醒人的工作的。」
「不过,难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让我们起床就好吗?」晴晴仍然抗议着,「这样被舔脚底也很痒很不舒服耶!」
「这样是最快叫醒妳们的『舔法』,」梦梦学姊解释,「以后若要叫醒睡梦中的人,大多都是这种『规矩』,这也是我们对人的早安方式。不过就不能这样舔到人们感到发痒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学仪式中听到的…舔脚的意义与学问…
学姐又再次把脸凑向唯一还没清醒的小乳头的脚心。而晴晴则转向我们兴师问罪。
「妳们刚才为什幺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着,「害我刚才醒来时真的吓一大跳,差一点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还不知道要怎幺应时,小芬却率先开口,「刚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学姊制止了,学姊说她想要有多一点『练习机会』…」小芬越说越小声,晴晴也没有要责怪我们的意思,只是露出一阵苦笑,随后弯腰再将自己的脚舔乾净后,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们在舔自己的脚时,也发现了一个现象…被别人舔脚还是会感到浑身不自在,但是要舔自己的脚,已经不再感到为难,甚至已经渐渐驾轻就熟了…
等到小乳头也终于不堪学姊舌头之扰而醒过来后,梦梦学姊才舒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们要到楼下的浴室了!」
学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她的双腿,恐怕她从昨晚我们上床睡觉时就是一直是跪姿没站起来过了。
「咦?」小乳头疑惑地盯着手上的奶嘴,似乎发现了那阳具奶嘴的异状。「学姊,这奶嘴…是不是比起昨晚,还要稍微大一点啊?」
含着一个阳具造型的奶嘴一整夜,对我们来说是非常羞耻的事情,所以当我们终于可以取下来后,我们每一个女孩都是直接把奶嘴拿到我们视线之外不愿多看。现在经小乳头这幺一说,我们才陆续发现这奶嘴的设计奇妙的地方…
虽然是阳具造型的奶嘴头,但是却是「未勃起」状态,低垂短小的阳具造型,所以看起来虽然羞耻,含在嘴里甚至只到舌头前端而已,但是经过一夜后,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阳具奶嘴头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胀、拉长了…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上的惊疑表情,耸了一下肩,说:「嗯…好吧!迟早也得让妳们知道与面对的。这奶嘴的确是『越吸吮会越来越长、越大』的设计,到后来甚至还会比真实的还要长、还要大…而到时会依照妳们每个人的奶嘴长度作评分…还有,差不多在妳们每个新生的奶嘴都成长到足够大小时,也就意味着妳们的嘴巴已经是『可正式开发』的阶段,到时要含的,就不是这种假的玩具了…」
我看着手上那沾满唾液,黏答答的假阳具奶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惆怅感。终于在我下面两处的贞操都失去后,就连口腔…这原本应该是最重要、也是最乾净的进食器官…也将要惨遭噁心的男物给蹂躏了。
「那幺学姊,我可以都不要吸吮,让它『长不大』吗?」萱萱忽然异想天开地问。
「…当然不行!这怎幺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们最好是『尽量吸吮』。昨晚我也有叮嘱过妳们的,记得吗?」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上转为纠结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振作起来吧!这些生活,妳们迟早也会适应了。而且啊,妳们如果希望明年能进到特殊班级,最好还是比其他同学早一步抛弃这一切,别忘了,妳们之中总共也只有六十人有这种机会,现在受点苦能换到未来这样的结果,总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梦梦学姊说的全是事实,但是这番话我实在还没有办法真的听进去。至少,就我所认为的,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经历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们的容许範围、我们的极限。
但这还只是开端,竟还只是开端…我甚至不敢去看墙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们将来还会面临着什幺样的地狱场景。我也完全没有把握自己未来能像学姊那样适应良好。
就像是我们提着鞋子走到门口时,都故意侧过头不看在旁边,像只狗一样叼着自己鞋子的学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笼罩着我们…
就这样,在走到一楼的路上,我们完全没说半句话,但是却发现梦梦学姊带领我们走去的方向却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监室」的方向前进。
「学姊?」小乳头忍不住心中的恐惧而开口,她昨晚才因为来不及小便而被带到里面被判要被公开打屁股的惩罚而已。对于这个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害怕与不安都比我们其他人还要高。
不只是小乳头,我们也一样不解,为何学姊会把我们带来这里,但却发现已经有其他早一步的学姊们,把她们的直属留在门外,自己走进去了舍监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梦梦学姊也要我们在门外等候,也并没有跟我们解释为何要先到这边,但她随后穿越了新生女孩围堵的人墙,到了舍监室门前,敲了敲门后,就跪下来,清楚且大声地说着:「贱奴梦梦向众位舍监跪安,恳请舍监同意在今天『晨间净身』时,『赋予』贱奴身体的『触摸权』。」
「触…什幺?」我们听到梦梦学姊说的话,都不禁失声,梦梦学姊头对我们露出一种无奈的笑容,而就在门打开一个缝隙后,她也没站起身,就这样用跪着的姿态以膝盖爬进舍监室。
「嗨!晴晴、莉莉,终于又见到妳们了。」小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们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梦梦学姊身上,却没注意到小可她们寝室的也早已在旁边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约的愧疚感,但是小可摇了摇手,苦笑着说:「没关係啦!昨晚我进房门后,听到『捅捅』学姊…我们那一家的直属学姊…说我们都不能离开房间时,我就知道妳们没办法来了。倒是梦梦学姊跑来我们房门口告诉我时,害我反而有点小尴尬…但是没事。」她又露出那灿烂无邪的笑容,彷彿跟刚认识的,还没进入学校前的小可一样。
「那幺妳跟妳的室友们相处得好吗?她们之中会不会有第二个『讨厌鬼』?要是…」晴晴又连炮似地问了一堆问题,但是被小可微笑着打断,说:「我很好,跟室友们也都很好。不要看我长得比较小只就容易被欺负,我如果要悍起来也是很兇的好吗?」
晴晴被小可这幺一说,反而有点脸红惭愧。确实因为身高上的差异,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会不由自想保护眼前这位娇小的女孩,但是我们却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龄其实是跟我们相同的…
「我们寝室气氛也很不错,不会再有讨厌鬼这样子的室友了。昨天这幺屈辱下来,我们室友彼此间甚至还会时常互相取暖,毕竟大家都一起经历过来的,也都有一定的感情了。」
听小可这幺说着,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来,昨晚还在担心没有一个室友认识,担心会孤单一人的小可,显然是跟室友间适应得非常好。
「对了!要不要我介绍我们那寝的给妳们认识,然后妳们也介绍妳们的室友,然后我们两个直属家族以后就可以办联谊了!」
「这样好吗?」晴晴还有些犹豫,「她们会不会不同意啊?」
「嗯…其他人我不敢说,不过我有个室友她也想要认识妳们。」
「认识我们?」
「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时聊到的,她说她来到这还没结交到什幺朋友,说她很羡慕我才刚来到这就能结交到这幺要好的朋友,就问我能不能介绍妳们给她认识…可以吗?」看着小可的恳求眼神,晴晴她是点头同意了,我当然也不会拒绝,但不知道为什幺,心里彷彿感到一种不对劲。
不过在小可还来不及找她那位室友过来之前,她们的直属捅捅学姊就已经从舍监室走出来,带领她们前去「晨间净身」了。使得小可也只能无奈地说等下次有机会时再帮我们好好介绍…
在我跟晴晴在与小可聊天的时候,萱萱跟小乳头并没有被我们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属于她们自己的小团体。在短短两日下来,其实大多数同学也都有见过面,稍微认得她们的长相,而虽然昨晚在宿舍时无法串门子,但是这段时间能聊天的时候,大家也都自动自发地拓展人脉。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只有在生人面前明显感到生涩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们寝被带离后,直到梦梦学姊出来前,我跟晴晴两人也没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谈心。
昨晚跟我们相处熟了之后,小芬在我们面前就比较能放得开,也比较健谈一些,但是还是常常会因缺乏沟通经验而有点结巴或是说不好话。而最后,我跟晴晴也都产生一个念头:「把小芬也拉进来我们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这件事,她当然是狂摇头拒绝了,也说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独担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这并不会因为当事人绝而作罢…
没多久,梦梦学姊终于走出舍监室,我们也集起来往浴室走去。
「以后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监室『报到』一趟,妳们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挤在这边。」
「学姊,妳刚才在门口说的…该不会是我们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力…吧…」晴晴不安地问。
「是的,」学姊简短的答,证实了晴晴心中最坏的答案,「妳们昨天…被带去清洗身体时,有没有被助教刁难妳们不能触碰自己某些身体部位?」
「有,可是我还以为…是要助教禁止…才不能…」晴晴越说越模糊,到后来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们自己的身体…「被禁止」而无法触摸,跟「不被允许」而无法触摸,这两者虽然结果相同,但是感觉却是天差地远。前者只是助教有权禁止我们触碰身体,后者却是必须助教给予权力,我们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这也就代表,我们就连想要好好洗个澡,也无法脱离助教们的控制了。
「那幺…我们以后也要…这样吗?也要助教允许,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体?」
「嗯…事实上,妳们现在就已经如此了…」梦梦学姊答,我们听到后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动。
「现在?可是我们并没有…没有像学姊妳刚刚那样…去…求…舍监啊!」
「现在的妳们,进去恳求也没用。」梦梦学姊也停下脚步望我们,说:「在舍监室里…我们每一个在里面的学姊们,都必须要极力『讨好』舍监们,才能让他们满意。这也是对于我们课程所学的应用与验收。还没学到这些技巧的妳们,进去也只是会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难道…不会吧…」萱萱幻想着舍监室里面的场景,红着脸偷偷瞄向梦梦学姊的下体,满脸尴尬,想发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而欲言又止。但她脸上的表情都被梦梦学姊看在眼里,笑着解释。
「当然不是性行为啦!大部分都是从基本的吻脚、舔脚开始,没有得到同意,我们也无法进一步接触到他们其他身体部位的。然后…就看舍监们的心情,想拿我们怎幺样了。有些女孩要交出自己的乳水供他们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监触手可及的地方站着、跪着、甚至躺着,供他们认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专长才能的…」
最后,梦梦学姊做了总结:「总之,就是把我们的身体,当成是舍监们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学姊说完又继续领我们前行,虽然我们也动起脚步,但是满脑子都还停留在学姊刚才所说的话。
不用去想…很显然现在的我们还完全做不到。对比我们脸上眉头深锁的表情,梦梦学姊却是一派轻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以为刚才受到那种非人对待的是我们而不是学姊了。
「学姊,那有没有可能…有些学姊们…表现不好…然后舍监不允许她…触碰自己身体呢?」
「…部分。」梦梦学姊说着:「基本上,我们表现得再好,助教们还是会故意刁难我们,通常其他身体部位的触碰都能轻鬆得到允准。但是呢,像是乳房、耻丘以下延伸到整个阴部、臀部,甚至到大腿等处,总会有一两处的触摸权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许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触权力的身体部位,还有一种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触碰资格,大多数学姊们都是因为这样,所以必须彼此帮对方清洗对方不被允许独自碰触的身体部位。所以在这生活久了的我们,其实彼此之间的感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体清洁时,也是得跟小乳头互相帮忙,才能清洗对方的胸部…正确来说,是揉捏、涂抹丰胸
膏…但是这样清洗下来,确实让之前未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熟悉的我们两人,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感。
「最糟的是连给其他人触碰的权力都没有的,像这样,就只能借助一些『道具』的帮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机械式运作,不会像其他女孩们的动作那样轻手轻脚,所以虽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与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许多。」
「学姊,我们…有哪些是…还不能碰的…?」小芬忧伤地问。对她来说,要交由别人帮她清洗,所承受的压力与不适都比我们其他人还要多。早点知道,或许可以早一点做好心理準备。
梦梦学姊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安抚小芬,并吐露这残酷的实情…
「小芬,其实学姊刚才是…只能请求『自己』的身体触摸权力。所以妳们的身体,在这段期间,『全部』都只能由学姊我们帮妳们清洗,就连妳们彼此间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许的…不过,」看到小芬那震惊的表情,梦梦学姊又赶紧安慰小芬,「不要怕,学姊动作会很轻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说出来,学姊会先转去帮其他人清洗,让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较可以接受后再继续,好吗?」
「嗯…」小芬沉默了一会,才像蚊子般声音地说,「是学姊…梦梦学姊的话…还可以…」
…
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们的晨洗要开始了。
不同于厕所是整间宿舍的人共用一间,浴室是分成了好几间,甚至可以说整个一楼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间都是我们整寝的浴室。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间浴室里面还是会有几家直属共用,而我们五个要交由学姊帮忙清洗的「幼奴」,连同学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单独的水龙头完成清洗。
水龙头旁边还有个计时器,时间调整在一小时,这是我们六个人加起来的晨洗时间…
「等到计时器开始后,我们就一定得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清洁完毕。否则又会像昨晚来不及上厕所一样受到处罚,而且这次的处罚是得整寝一起罚的。」学姊再一次叮嘱我们,「所以,待会我会尽量快速帮妳们洗乾净,妳们就尽己所能配我就行了。不用勉强,更不能有稍微的触碰,懂了吗?」
「知道了。」看着学姊慎重的表情,我们也感受到如临大敌般不敢怠慢地答。
水龙头一转开后,这场为期一小时的浴室yín戏正式展开。
我们的清洗步骤,在昨天就已经经历过了,今天也只是再次重现当时那複杂繁琐的清洗流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还可以是我们自己清洗,但是现在的我们连碰触自己身体的权力都没有了。
而每一个直属学姊们,可就累了。不但要同时兼顾我们这些无法自己动手的学妹们,又要快速、又要轻柔而不会造成太大的不适。而等到我们都被从头清洗到脚,全身上下,尤其是敏感部位,也都被学姊的双手摸过好几遍了。
梦梦学姊帮我们清洗时,她的双手几乎没停过。先是用涂满沐浴乳润滑的双手,在我们五个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滑动。动作虽快,但却不马虎,甚至还比我们自己清洗还要细腻,从脖子、双臂、胸、腹、背、下体、臀部、腿、脚掌到脚趾缝各处,甚至连股沟线、阴唇缝隙、阴道口等部位,也不放过。等到学姊将我们身上的沐浴乳沖掉时,我们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处是没被学姊的手摸过的。
然而,我们心里都清楚,这才只是真正身体清洁的开始而已。
学姊先是拿出广口瓶装的「毛物柔软精」,一一涂在我们光滑的阴阜及私处。
这罐「毛物柔软精」,要的功用是要将我们的耻毛改造成像是动物毛皮一样细柔、绵密。虽然在昨天涂抹后不久,我们「正常」的耻毛已经在入学仪式中就被剃掉了,但是这药剂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们的毛囊而不是已经长出来的成熟耻毛。失去了毛髮遮掩的光滑皮肤,在抹上药剂后所感受到的灼热感竟比昨天还要强烈许多。看着学姊将这可怕的药剂涂抹在我们无毛的下体,更让我清楚意识到,等到耻毛可以再次长出来之时,已经是那种会让梦梦学姊羞到愿意永久除毛的「不正常」型态了。
抹上毛物柔软精,虽然不可避免的,学姊的手会一直在我们本来应该是最隐私的部位游走。刚才我们全身早就已经被摸透透了,难为情也还好。但是等到学姊拿出贴着「丰胸膏」的瓶子时,我们的脸色都显得低沉许多。
丰胸膏是一种墨绿色的膏状物,而我们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们的胸部涂抹,并不停搓揉到它的颜色转为青翠的草绿色为止…也就是说,在这一程序下,学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刚才帮我们涂抹沐浴乳那样「只是摸过」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为时间紧迫的关係,甚至连昨天的「温柔」都不可得了…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受,妳要忍一忍喔!」梦梦学姊对着首先即将接受搓揉胸部的小乳头说着,并在她的乳房上涂抹墨绿色的丰胸膏。
「嗯…」小乳头虽然藏不住满脸的害怕,还是紧咬住嘴唇,勉力点头应。
然而,就在学姊开始动作时,小乳头原本紧咬的嘴唇却在瞬间瓦解而哀叫出声。
「呜…学姊…拜託…嗯…轻…轻一点…」
昨天是我跟小乳头互相搓揉对方胸部的,虽然不由自,但是彼此之间的动作都很轻,生怕会弄疼对方。说是搓揉,其实大多都只是抚摸、或是缓慢摩擦而已。
可是现在学姊却是真的在用力揉捏着小乳头的双乳,我们从旁边都能清楚看到小乳头那仍然娇小的乳房,在学姊粗暴的双手动作下,不动被挤压变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学姊的指尖用力按压而凹下去,随着手指的移动,就像是作画般在小乳头的双乳画出淡淡的图形。
一个女孩重要的敏感部位,就这样被人任意蹂躏,小乳头感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但无论是何者,都已经令耻辱万分的小乳头哭了出来,但是抽泣声音中还不时发出娇喘、低吟声音,更是让小乳头羞得无地自容。
学姊这样的粗暴动作,换来的是原本要我们搓揉得花上数分钟的丰胸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内就已经成功变成青翠的草绿色。可是将那草绿色的药膏沖去后,原本略显白皙的双乳,如今明显的红了一整块。
学姊轻拍小乳头的背,轻声安慰,但不久后,她又得继续对下一个女孩胸部做同样的摧残。早已看到小乳头的悲惨情况的我们其他人,早已被吓得在泪水溃堤边缘,结果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胸部搓揉过程,我们五个女孩,都没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而哭了出来。
然而,等到双乳的摧残结束后,我们的处境并未好转,学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让我们害怕的清洁洗剂:清洁我们的私处的「膣屄清洁剂」。看到学姊拿出这瓶,我们就了解,接着就轮到我们下体的苦难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声,全都变了调了…
由萱萱当先躺卧在地,高高抬起自己的下体,接受梦梦学姊沾满清洁剂的手指侵犯。儘管学姊这次不像刚才那幺粗暴,但是女孩阴道壁却是比胸部还要敏感数倍。而且梦梦学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腾出的另一只手竟然还去揉压着萱萱的阴蒂处。那裏可是一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啊!就算我们的贞操都被夺去了,那裏却还是很少被碰到的领域,现在还搭配着阴道双管齐下,萱萱那娇小的身躯怎幺可能受得了。
从刚开始止不住的抽泣,到努力压抑的低声呻吟,直到最后再也憋不住的大声浪叫…她的双脚在学姊两旁不停地踢踹着空气,两手贴在地上不停地抓握着不存在的东西,脸颊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泪湿成一片,双眼大部分时间都是翻白眼失神后,又突然瞳孔紧缩在一个视点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着下体不受控制传来的强烈快感,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对于身体所接受的强烈刺激,她唯一的发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数分钟内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强烈高潮。
对于大多数女孩来说,也就只有那一晚破处这幺一次的性经验,其中还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满腔羞辱地性奉仕过程中,屈辱与痛苦完全胜过快感而达不到高潮的。所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体时,才第一次达到高潮的女孩还不在少数,而且昨天还可以自我控制,达到顶峰时甚至都还会忘了手指的动作,所以在高潮余韵过后都还有一段空白期可以喘息。
但是现在是由梦梦学姊代劳,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弹似的,毫不留情地让萱萱达到超越身体极限的强烈高潮,而可怜的萱萱,竟然连好好开口乞求学姊手下留情也没办法,除了发出充满屈辱与快感的叫声之外,也只能意识微弱地低声喘息呓语着「学姊」而已。
这过程已经不是清洁了,我们骇然地发现,萱萱她根本是被梦梦学姊「指姦」…
萱萱跟我们所有女孩们,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这幺强烈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这样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来到这里遇到的任何一个男顾客,也不是那些我们怕得要死的男助教们,而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精神依託,也是我们的直属学姊。
虽然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样都是快速解决,但是萱萱却在学姊停手后还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来,看着天花哭泣。
看到萱萱的惨状,我们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当我们看到梦梦学姊她也已经红了眼眶,到嘴边的不满话语又硬生生吞去。
只是,虽然如此,我们还是有那幺一点,对眼前这个学姊感到陌生与害怕,彷彿昨夜认识的她只是一个假象。
这种感觉,就在轮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时候完全爆炸,再也挥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体验过,才深切了解到刚才萱萱所经历的,是多幺可怕的噩梦。
学姊的一只手的食指至无名指三根指头都淋上阴道清洁剂,没入我那仍然紧窄的小肉缝中,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在按摩着我的阴蒂。从两处传来的强烈性刺激,已经渐渐把我的思绪全都吞噬。
阴蒂虽小,但它其实是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性器官,几乎等于是将男人阳具上所拥有的感觉神经数量都集中在这幺一小点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了解身体情况的自己之外,甚至连性伴侣也不愿给碰。我也只有在注射晶片时,直接被狠狠地刺穿过一次,就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现在,梦梦学姊只是用手指轻轻按压,也没特别将阴蒂包皮拨开,但已经带给我强烈的快感与不适了。
然而,这次真正的角,还是被学姊另一只手玩弄的阴道…
才刚开苞不久,依旧紧窄的阴道,要完整伸进去一根手指都会觉得紧,现在却是被梦梦学姊滑溜灵活的手指伸入两三只,轻柔且有技巧地来抽送,使我再次体验到类似于前天晚上被破处时的感觉。
性交的感觉跟手指自慰所达到的感觉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慰时,通常都是固定在一个点或是一小块区域下,而性交时所涵盖的範围是一整个面。然而,现在的感觉却又跟性交时不同,每次梦梦学姊的手指抽出后,都会稍微旋转一些角度,才又再次插入,所以我可以感觉到她手指突出、刺激阴道最多的方向,每次chōu_chā时都在改变。
到目前为止,虽然我早已经濒临高潮边缘,让我不自禁地连连发出清晰的呻吟声,但这还不是让我们无法忍受的时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转满一圈后,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至底。虽然有了前面几位受害者的目击经验,我已经勉强做好心理準备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个女孩们一样,在下一瞬间从快压制不住的低声呻吟,变成传遍整间浴室的大声浪叫。
因为学姊她原本併拢的三根手指,在阴道深处突然间用力向外撑开,虽然因为手指的长度不及男人的阳具,并没有深入至底,但是这种像是从阴道内部炸裂开来的撕裂感,竟然还比真正破处还要疼。
原本放声大叫,是因为剧烈的疼痛,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爽,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刚才所接收到的讯息,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只知道刚才的种种感觉,全都混在一起,在这一波时一次爆发出来。
事实上,刚才学姊将手指撑开的时候,我在那一瞬间就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那种感觉远比之前所达到的高潮还要强烈,甚至也比真正破处那次的高潮还强上许多。
但是,已经无法清楚思考或察觉自身状况的我,下意识的不以为这是高潮…甚至以为那只是一个过于猛烈的性刺激…
最要的原因,是它并不是个完整的高潮,它只有达到顶端,却没有可以让我像前几次一样沉澱下来的高潮余韵。
甚至,我的身体也能很明显感觉到这一事实:一切才正要开始而已…
学姊的手指不单只是将我的阴道直接撑开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压住撑开的阴道壁,来摩擦,甚至用指尖轻抠那娇嫩的膣肉。这些动作完全超出我的预料,从旁边看没有办法看到学姊手指在其他女孩体内的恶行,只能凭一阵又一阵似疼似愉悦的叫声中感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声发洩那满溢的痛、快感、羞辱、委屈之外,也没有办法说出其他的话。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景象,变得间断而不停快速闪烁,更别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刚才的其他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后又被强烈的刺激逼得过神来…
(就快结束了…)我唯一还能挤出的思考,就只能不停的说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事实上,学姊她这样清洗我们的阴道,一个人花费的时间甚至还不到三分钟,只是对我们每个人来说,这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像是已经瘦了三生之苦那样的漫长无绝期。
最后,好像身体感觉到这场可怕的地狱噩梦已经要告结了,甚至连浪叫的声音也停止了。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双眼,应该要跟刚才发生无数次同样情形的感觉一样,复视力,但是这次却是越来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