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总教官的话结束不久,又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
「好,刚刚各位都有听到总教官所说的,那幺就请所有新郎们先仔细看看你
身边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带着她往后出去,我们有帮你们準备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满意的话,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后可以先上前来等待…我们会马上安排
其它节目,保证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虽然看不到我身边男人的目光,不过听julic教官说完后,彷彿可以感觉到
他正在打量着我,基于不想成为被粗木棍破处的试验品,我竟然无耻地把身子挺
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来,去迎着自己脑海中所想的虚拟目光,脸上还勉强
挤出一点微笑,想把自己充满自信的美丽表现出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我心里想着。
渐渐地,四周开始有动静了,我听到铁链的声音,之后还有此起彼落的脚步
声传来,尤其是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别响耳。已经有女孩被认可了。
不过,我这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多,从我的前后左右交替出现,通通都向着我身后的出口
走去,但是我这边的情况,却是连铁链都还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连那男人还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杂声响一直阻断我的思绪,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恐惧感开
始席捲我全身每一处,总教官所说的话彷彿还在我耳边缭绕…「如果那个女孩会
把你『玷污』的话,那幺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我…被丢弃了吗?
我是总教官口中所说的…厚颜无耻的贱女孩吗?
刚刚极力展现出来的「自信美」,马上就被这可怕的事实彻底击溃,只想倒
地大哭一场。但现在更惨的是,在还没有完全绝望之前,我还是在拚命撑下去,
于是我依旧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体却是从头抖到脚,脸上的笑容早就扭曲变形
…
随着时间过去,周遭的脚步声渐渐减少,大多数女孩都已经被男人牵离广场,
而我的铁链却还是低垂在我身前,偶尔碰击着我已经颤抖不已的双腿。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影像,从我刚「认识」那男人开始,我当时会选择他,
并不是一见锺情,而只是他能勉强满足当时情况的我的最低标準。他长得并不高,
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过我忘了当时的我还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有点肉肉
的,也并不是很帅,反而表情有点木讷,像是还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过我会选
择他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第一点是他的阳具都有做好清洁,至少不像其他大多
数人都带着一股噁心的气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阳具进到我体内…
第二个原因,是我感觉他看我们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带着色瞇瞇的目光,反
而像是有点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还是那些男人看向我们的目光,像是可
以直接看透我们所穿的衣服一样,身处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们还是
我们全裸了。
现在,原本以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个原因,竟然变成让我后悔不已的
选择,我开始想到,打从一开始,他就真的对我完全没兴趣。就连刚刚那个亲吻,
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反而还是我贴上去…
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着天鹅肉的癞蛤蟆吗?我一想到癞蛤蟆的样子,心里
感到猛然一击,彷彿我自己真的这幺丑陋…
总教官说的后半段话,现在更成为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罚站一晚…粗
木棍…插破那些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
一想到这下场,原本已经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登时一软,整个身子就要摔
倒在地。
这时,却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从旁边伸来,将我扶住,让我不至于整个摊倒。
「老…公…」我不自觉地喊出这个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导与后来跟
晴晴、小可聊天时的方便称呼,让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称呼着这个连名字都
还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但对方并没有开口。不过这一双手
让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一双大手不会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现在
整个还是软趴趴的,但我还没有发现我是多幺倚赖这一双手。
现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而这时,那双手也放开我的身子,在那一瞬
间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过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铁链有动
静了,终于有人牵着我往后走。
原本已经软掉的双腿,因为不敢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
硬是把我整个身体撑起来,带我踏出每一步。
双脚的高跟鞋跟细链,使我只能碎步前进,但那个牵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
跟着我慢慢前进,而不会让我感到脖子被紧紧勒住的感觉.
不久,我感觉我们终于走出那栋建筑,漫步在这校园之中,阵阵冷风吹来,
让我原本就不停颤抖地身子更加剧烈,但同时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现
在周围已经几乎听不到其他脚步声,如果现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独一人站在这
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
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
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
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鉴,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
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
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
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
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
然失去拉力,鬆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像
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
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
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
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
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强
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
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
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
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
地加速…
终于,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
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幺,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
…
「妳没事吧?刚刚怎幺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
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幺…这幺…这幺…坏…刚刚…把我…扔下…我…
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幺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
…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
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
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
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
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
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妳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
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
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幺,我完
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
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
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
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幺快放过我
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
「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
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
视线。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
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
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
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
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竟挂
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
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影机,也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但我已经
看开了,至少不是在众人旁边活生生地表演一场春宫秀,而是还给我跟我老公一
个专属的空间,这样已经够了。
我们两人沉默很久后,他才打破沉默:「妳…準备好了吗?」这一句话让我
害羞地低下了头.其实我一直在内心交战着,是要先认识一下彼此再开始,还是
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呢?要这样接受一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
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
他动一问倒是帮我解套了。
他从刚刚对我的动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这
也跟我原本想像中会受到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在现在这种氛围下,我竟然开始
期待,等等会是一个正常恩爱夫妻的新婚之夜。
于是,我点头代替羞得说不出口的覆,微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动作。
但是,当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后滑下来时,却在我的耳朵上挂了一个东西,我
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挂了什幺东西?」他只是搔搔头,说:「没什幺,只是个耳
机.」他刚说完,我就听到那东西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孩声音:「学妹,有听到
吗?」
但是我还没有覆那声音,只是继续问着那耳机要做什幺的,只见他害羞地
结巴说着:「她…我…」看着他这幺难以启齿,我心中又开始浮现一丝恐惧…
「我不会…所以要她…教我们…」最后,我终于得到这个让我傻掉的答。
这是开玩笑吗?我惊讶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竟然不像是在开玩
笑。
「他们可都是处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说过的话,这才是学校要特
别为我们找来这幺多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真正用意?要让我们不是被动地承受,
而是要动地献欢于他?本来我还在想说学校怎幺会这幺尊重我们…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来戴嘛…好不好…」我对着他撒娇,希望可以
把导权移他手上,但他却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来,「这样…不好吧…女生之
间说的话…还是妳来比较好…」
看他这个样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喷火大骂「你是在给我害羞什幺
劲!」但我还是无法对他发任何脾气,而且也很怕他随时转身离开.只得叹了一
口气,可怜地接受这「礼物」。
我应了耳机另一段的学姊,她说正在开启我们这房间天花的摄影机,并
要我听从她的指示后再「引导」老公,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们先洗澡吧!」学姊开始下达指示。其实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个澡,
乳头上的药效起了作用,隐隐传来难以忍受的痕痒感,来自下体的骚味也让我直
觉噁心,但是我还没解开双手的束缚.
「学姊…我的手…」我小声地问学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还是残酷地答
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答案。「手铐还不可以解开,妳求老公帮妳擦洗身子吧!」
这段对话,他当然听不到,于是变成是我得「动」要求老公帮我洗澡。他
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声说着:「也好…不然妳下面骚味好重喔!」在
他旁边的我听得清楚,满腹委屈。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浴室里同样四周都有装上摄影机,里面的角落放了张小凳,老公把我带到
那裏让我坐下,同时学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另一端传来:「妳自己怎幺洗澡,就
教妳老公怎幺帮妳吧!如果有缺漏的话我会再跟妳补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矛盾,又想把身体洗乾净一些,
但是又希望能赶快结束这种羞耻.这种矛盾感尤其在他帮我搓洗下体时格外强烈。
因为浴室里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个固体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
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间游走滑动,清洗阴唇处时,又因为皱摺的关係而须翻动阴
唇,更仔细的清洗。为了能有效清洁,他还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让我尴尬的是,
我竟然迅速就产生强烈的快感了…
「够…够了…」我试图压抑喘息说着,他看也清洗得很乾净后,便停下来,
转而帮我清洗别处。
整个洗澡流程下来,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羞耻的…当洗到胸部时,他的手从
我乳头划过,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直传到我的大脑般,我全身一
抖,原本一直很难
受的乳头在那一瞬间竟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让我马上对这感觉上瘾了。
我忽然理解了学姊所说的,会想把乳头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对比那一瞬即逝的
享受,现在的痕痒却像是地狱.
「那个…你可以帮我…多搓一下…乳头吗…」等我意识过来,才发现我竟然
动要求这幺无耻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什幺,大概以为这跟之前的行为一样,
都是被学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将近一分钟,那种舒服感才渐渐淡去,转而来之的是来自不断搓
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赶紧喊停,不过也终于没有痕痒感了。我想到学姊曾说过
这还是稀释过的剂量,一想到沾上浓缩液的后果,不禁打了寒颤。
而终于,在他帮我全身清洗了遍后,我也以为可以结束这场羞耻的洗澡,但
是学姊的声音又从耳机一端传来:「等等,学妹,妳还没有清理身体里面喔!」
「身体里面?」我不解地覆诵一次,但学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东西,我
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却看到他拿出了一个大型的注射针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以及学姊刚刚说的话,忽然想到了什幺,而这恐怖
的想法也从耳机另一端得到确认,剎那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幺了?」老公不安地看着我,我还在小声哀求学姊「收成命」,但是
怎幺求都是徒劳无功。
我抬头看向老公那担心不解的眼神,缓缓颤抖的嘴唇不知道怎幺开口,他手
上还拿着那个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清洗…体内…肠道…」他的表情显然还是听
不懂,我只好直接说明白了,「帮我…灌肠…」话一说完,我羞耻地低下了头不
敢看他,但已经来不及了,低头前看到他那明白后转为嫌恶的表情,让我更加觉
得自己的低贱成真了。
「那要…怎幺做?」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但却要我亲口教他怎幺帮我灌肠
…
我也只能依据学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先…在里面装满温水…再
把针筒口涂上沐浴乳…然后…」学姊下一个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头贴在地,
高翘着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gāng门润滑,他也是很不甘愿做这种事…
「对不起…」我说着,虽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着他忍耐着帮我彻
底清洁,让我觉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当他把沾着沐浴乳润滑的手指反覆进出我的gāng门时,一种未曾有过的异物入
侵感马上就佔据了我的感官。gāng门的括约肌试图夹住冰凉滑腻的手指,但却无功
地任其随意进出,绵延产生往内插入感受与向外排出的感受,让我的大脑一时处
理不了这幺多感觉,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裏.
不过,接下来他就把手指整个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满水的针筒。当他
开始按压的前几秒,我还没有什幺感觉,甚至以为还没开始。但是因为跪趴的姿
势,当进去的水量越来越多时,水的重量让我感到腹部明显往下沉,一股恐怖的
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便意迅速浮现.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个「清洗内部」的过程相当缓慢,但是拖得太
长的时间反而让我被节节上升的便意折腾地痛不欲生。学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
的水都注射进我体内后才可拔出针筒,但我过头一看,发现针筒里面的水还有
几乎一半的水量,这样等到这些灌完,我的身体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声音的颤抖已不全然是因为羞耻造成。他
听我这幺说后,也加强推压针筒的力道,这让我的胀痛感瞬间变得更加强烈,我
现在已经疼得不停冒汗,甚至还数度以为我的肚子会被撑破。
终于感觉到他已经把针筒推到底了。我感觉到针筒要离开我的gāng门,忽然一
惊,强烈的便意让我连憋到走去马桶旁都有问题.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动作,但
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gāng门中的异物抽出,塞满肠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抽出来一
样,基于仅存的少量羞耻不想就这样排洩出来,我死命夹紧gāng门,想站起来跑向
马桶,但当我才刚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变化让我再次感受到翻腾的便意冲
击,疼得我已经快站不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