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搜索着瞿东向双唇,松醉霖一面挺身,一面摁住了身下扭动的脑袋,用湿热的双唇死死锁住。
唇部滚烫的触感以及微醺的酒气让瞿东向思绪也混沌起来。
吻的太深太过缠绵,酒气似乎将她整个人都融化了。
松醉霖很少会如此认真的吻,因为除了瞿东向,实在无人会如此长久的时间待在他的身边。
或许因为醉酒的关系,松醉霖变本加厉的放肆,喘息间将瞿东向翻了个身。
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袖子被扯裂开来,几乎是吊挂在手臂上,瞿东向半裸着后背,被压上了松醉霖一个个热切而蛮狠的印记。
大概是因为醉酒体温有些高,肉体紧贴着裸露在外的肌肤,火热和冰冷,像是彼此吸引着受创的灵魂,互相示弱,互相展露出伤痛,然后互相慰藉。
瞿东向被禁锢住身体,半跪在床,身体禁不住下身狂乱的冲刺,忍不住软下身体,几次趴下。
趴下又被松醉霖大手一捞,将她牢牢固定在他身下,狠狠操弄着。
男人这种先天优势,充满了雄性体格和力量上浓烈的野性气息。
情到深处,松醉霖几乎能够在瞿东向身体里开垦出一个山丘来。
体内的硬物滚烫粗长,在遭受到疾风骤雨般侵袭之下,瞿东向哼哼唧唧,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
意乱情迷——
“喊我的名字!说!喊出我的名字!”
“松醉霖,你是松醉霖。”瞿东向在这种宣泄似的性爱中,给了她唯一能够回应的情感出口。
那么哽咽,那么暧昧,在快速猛烈中,身下嫩穴紧,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被瞿东向夹的极致紧致销魂,松醉霖粗喘口气,忍住了射的冲动,从唇齿缝隙中再一次吐字发问。
“说,是谁在操你?干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暗哑的嗓音带着小心翼翼的压抑,像是发怒的野兽,按耐不住兽性,要下嘴将身下的猎物吞噬。简直是染上几分欲望的性感。
“是你,是松醉霖。”含混不清的声音支离破碎,呻吟声断断续续只能够重复着这个名字。
而同一时刻,笛安浑身被扎满了针,被燃坤千里之外找来的名医正在竭尽一切办法挽救笛安的性命。
笛安在昏睡中依然不甚平静。
他似乎一直沉浸在梦魇之中,嘴里喃喃自语
“东向!小心!”
“东向,你为什么要跑?”
“东向,求你别走,我只是爱你。”
前后不搭的话让周围守着的几个男人听在耳内,各有心思。
唯有望帆远站了很远,在黑暗中身影高大,无法辨明神色。
笛安的死活并不是他关心的问题。
他最近一直在反复回想当初瞿东向和他在一起的四十九天。
然后浑身掠起了一丝后怕。
他在最后一刀终究是没有下狠手,所以瞿东向有活命的机会。
那么如果真的松醉霖和瞿东向在一起。按照松醉霖的不同寻常的作风。
临到最后一刻,松醉霖不一定会手。
失败的瞿东向会如何?
望帆远越想越心惊,他猛的想起了一个人。
能自由穿梭幻境,除了纹风冷外,还有一个掩空来。
看来,到两人了结一切恩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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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望大佬,其实你喊声哥哥,就成了。不用那么气势汹汹单挑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