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帆远指挥着人将那口棺材全貌拍了下来。
可惜棺材动不了,有封印,寻常人根本无法触碰。
要是棺材可以动,他直接就让人把棺材搬出来晒尸。
他向来心狠手辣,百无禁忌。
棺材里面躺着的死人,掩空来在乎,他可不在乎。
人死如灯灭,甭管如何死的,反正死透了,何惧之有。
他冷眼看着里面躺着的瘦弱的青年,即使用了最好的防护措施,也掩盖不了他身上腐败的青紫气息。
“尸体打上马赛克,然后全国所有电视台连续报导。”
他就不信了,掩空来看到以后会没有反应。
拿尸体换人,要是掩空来敢伤害瞿东向半分,他就把掩空来每根骨头砸碎了塞这口棺材里。
顾敛不在,燃坤这个有钱小霸王就开始烧钱了。
凡是可以提供到瞿东向线索的人都可以得到大笔奖金。
一时之间举国上下开始翻找瞿东向的下落,就冲那天价的奖励,也得拼命找人。
步西归随便那两小子折腾。
如今国势稳定,短时间内既无内忧也无外患。他不但不阻拦,自己还添油加火。
今天上午国会的时候,他当众宣布自己心仪瞿东向,有意向她求婚。
一片哗然,在场的明斋之听后,气的脸都绿了。
他咬牙切齿,觉得步西归真是个鬼家伙。
看着好像一派大度不争的模样,其实背地里不知阴谋诡计盘算了多少。
他借着瞿东向不在,众人六神无主的时候,来了这么一手。
一来先发制人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旁人根本没法在下手。二来借着国会施压,昭告全国,威胁掩空来他们,不要恣意妄为伤害瞿东向。
逸骅看到新闻的时候,瞠目结舌:“望帆远那小子是疯了吧?”
一旁在做仰卧推举的横岳清额头汗水布满,颠倒众生的漂亮脸庞配上强健的胸肌,充满了矛盾的美感。
扫了一眼电视,横岳清冷哼一声道:“望帆远那小子性子就是太毒。不过有时候我也是佩服瞿东向那女人,居然能让望帆远栽情海里。我以前看那家伙就是个没人性的主”
“这要是让掩空来瞧见了,大概能疯。”
“我估摸他一时半会儿也瞧不见。最近一直和瞿东向一起在他心脉空间里。你没瞧见松醉霖那小子天天守他住所外头吗?”
逸骅忍不住皱起来眉头,想到了一个很荒诞的念头:“你说掩空来不会也栽瞿东向手里吧?”
横岳清一听,直接坐直了身体,反问了一句:“那你爱上瞿东向吗?”
“肯定不会。”逸骅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不就得了。你和瞿东向都无仇也看不上她。掩空来心脉受创和瞿东向梁子结大了。会看上她吗?”
逸骅很想反问一句,那么这两人腻歪在一起这么久干嘛?
转而一想,指不定是掩空来拿瞿东向修补自己心脉呢。
大概他是多虑了。
*
瞿东向如约见到十六岁的掩空来时候,他都超过她两个头了。
她还犹记自己拎着五岁的胖肉球打屁股和搂着只到自己腰部的小家伙看着他撒娇。
如今看着人高马大,英气勃勃,充满阳光气息的大男孩,她实在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很好!没长歪!
这么个大小伙子见到她,依然是熊抱住她不撒手,把瞿东向圈在怀里,弯身低下头,笑的一脸灿烂。
瞿东向总觉得这个姿势怪怪地,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大概是现在小家伙高了,她矮了,同样被搂着,怎么感到搂成情侣样。
瞿东向也没多想,反正从小到大,见一次搂一次,她也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