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双腿被大大的岔开,她很痛苦,这种撕裂的痛苦难以言喻。
唯有苦中作乐,想着自己是骑在佛祖如来手指头上,真他妈的值了。
幻象中的大佛,金身肃立,威严不可侵犯。
大佛手腕缠佛珠,右手施说法印,左手施与愿印,巍峨壮观,周围弥漫仙气,蓬莱仙阁,圣洁无比。
圣洁和yín_luàn相互联系,就好像非要落下诸位神佛一起,堕落这无边肉欲之海。
大佛的眼睛微磕,带着迷一般的神情,犹如东方蒙娜丽莎般微笑。
瞿东向半裸着上身,下面脚面处勾着内裤,半掉不掉,平添几分妩媚多姿的色。
穴肉内部被金子打磨的手指磨的异常刺激敏感,被迫反绑吊起的身子一上一下,好似她在亵渎佛祖一般。
“啊!别——”瞿东向被反复拉起又重重放下,偶尔戳中内壁软肉,引得她闷哼了几声,快速分泌出黏液来润滑外界突入的巨物。
“瞿东向,你够yín荡的,对着佛祖都能浪的yín水泛滥。”
掩空来的声音似乎在遥远天际,传音广而深远,是完全万籁俱寂的庄严,更是衬托此刻瞿东向面临的场面何等yín靡。
瞿东向感到身体里累积的一波波快感越发剧烈起来。
而疼痛过后,自我保护湿润的接纳了佛祖的手指,面对此景,瞿东向也只能和佛祖大眼瞪小眼,默默祷告。
佛祖勿怪,正所谓色即是空,你就当你手指上的我是个空屁,打扰了。
佛像依然宝象庄严,纹丝不动,仿若凡尘俗世,岩点孤灯,青天佛心。
瞿东向在咬牙失控高潮的时候,掩空来凌波飞来,徐徐降在了她身边。
他身披鲜红袈裟,眉眼清俊,面若冠玉,凛凛正气,开口却带着几分邪性:“怎么样?在佛祖面前,靠着磨他一根手指头就能高潮的你有多贱?就这样你也妄想来干涉别人的人生?”
“首先你们鸡巴靠着磨塑胶飞机杯不照样能高潮吗?大家都贱,没什么高人一等。其次,我没有干涉你的人生,你依然是你,人生经历的每一件事情,痛苦或者快乐,都已经发生了。我没资格改变,你的佛祖也没资格改变!唯一能改变的就是就是你的心。掩空来,你从来没有想过走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路,会是如何的吗?”
“那又如何?就算你让我经历千万次完美人生又如何?我的人生,已经注定在这条路上 。”掩空来说到后面,神态越发冷冽下来。
瞿东向觉得世间万事真无绝对定论,兴许她以为万般好的事情,搁在别人身上不见得愿意接受。
大概这就是常说的那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的原因吧。
垂眸肃然,瞿东向难得起嬉笑的态度,很诚恳的问道:“我能在见见小时候的你吗?我只是觉得,他就好像活在一个你我不知道的空间里,也许会有机会活的比我们好。”
掩空来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手一挥,一切幻象解除,两人还是端坐在棋盘两旁。
对上瞿东向眉开眼笑的表情,掩空来冷哼一声道:“让你活命,就是要知道我弟弟的过去。棋自然要接着下。”
瞿东向拼命点头,接着下棋简直就是有继续活命的机会,得好好珍惜。
掩空来不动声色的将棋盘全局看了一遍,手执的棋子在指尖摩挲。
真是个蠢女人!在下还是他赢一手!
望了望左侧四子连线,掩空来撇开了视线,手指一动,棋子下到了右边。
几乎立刻用肉眼可见瞿东向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她美滋滋的啪叽一下,落子了。
掩空来几乎是暗自摇头,这女人高兴快乐也太明显简单了。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天真。
“天啊!恭喜宿主!掩空来的好感度涨了二点!”
瞿东向一听,差点没有气绝过去。
二点?你家才二,你们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