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掩空来一分开,逸骅目光一冷,很肯定道:“他在说谎,瞿东向肯定在他身边。”
横岳清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我知道,不过瞧他那模样,显然没有动手杀掉。该不会是舍不得了吧?瞿东向那女人还真是邪门。”
逸骅眼底浮现出凶狠的冷光,只要一提到瞿东向,他就莫名的烦躁。
那个女人,在监狱的时候惹他厌恶,到了今时今日依然能让轻易让他动怒。
要不是瞿东向实在是有利用价值,第一个动手的就是他,把那女人千刀万剐弄碎了都难解他心头憎恶之心。
逸骅和横岳清边走边讨论,反正只要瞿东向不死,他们也不会插手掩空来是如何玩的。
死不掉就行,脱层皮无妨。
待两人走后,一直在暗处的松醉霖看了看掩空来房间内空无一人,猜到了人是被掩空来藏在了自己心脉处。
这个就棘手了。
瞿东向在他手里叁番五次逃生的事实,几乎让他烧红了眼。
死不掉!
那个女人怎么死不掉?
病态的偏了偏脑袋,松醉霖目光森森泛着寒气。
掩空来把那女人放在了心脉处,等于间接保护了她。
想要杀掉那个女人,那么就要先杀掉掩空来。
真是麻烦,看来需要找掩空来好好谈一谈了。
这里几个男人各怀鬼胎的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却心急如焚。
零翌一路高速飞驰到郊野之后就失去了瞿东向的下落。
瞿东向是凭空消失的。
这种消失的方式超出了他认知范围,他赶紧发了消息通知了所有人。
他不知道,可是不意味着别人不知道。
尤其是熟悉掩空来手段的望帆远,脸刷地一下惨白。
他当然不会忘记宫里不少角落处,有着数不清的女人被掩空来夺了神魄,犹如走尸一般,慢慢的失去生机,然后自生自灭,化为一堆尘土。
最近一个至今还被扔在狗窝里,成为了沦陷性欲的母狗一般在被公狗操。
当初事不关己,纯粹当做乐子一般听过的望帆远,如今事关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才知道后悔莫及。
他几乎刺激的神经末梢都在痛。
能让人凭空消失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纹风冷,一个就是掩空来。
纹风冷自然绝非善意,但是至少他现在对瞿东向并无任何恶意。
那么剩下的除了掩空来,再无可能让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他今日是一身黑衣简装,身如玉树,黑色衬的他肤色晶莹透亮,面容俊美绝伦,人高而挺拔,是一派傲视天地的气势。
如今内外局势稳定,皇宫上下权利尽归他所有,已经是稳坐皇位。
他再也不愿意蹉跎任何光阴在这些虚无的斗争之中。
他要去找瞿东向,一分一秒都不愿耽搁。
想到瞿东向落入掩空来手中,该是何等凄惨境地。
他满脸肃杀之气,眼神中闪烁的寒光染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掩空来,你最好别动她。
不然我和你的斗争,至死方休。
*
外面所有人都以为瞿东向被掩空来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其实她稳稳当当地在下棋。
当然危险与获共存。
只要棋差一着,她真的就和外面所料一般,死的很惨。
但是这一次,瞿东向依然侥幸胜了一手。
但这一手时很久,险象环生,差点就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