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以为自己要搞一场人生第一次船战的时候。
步西归带着人赶来了。
很显然,步西归凯旋仪式刚结束就得到了消息。
他车队后面还跟着一辆车,流线型很强的一辆黑色超跑,许久不见的燃坤带着墨镜下了车。战场一去,人还晒黑了,隐约露出麦色的肌肤很结实的臂膀,看来是历练了不少,褪去外露霸道的气焰,似乎内敛了一些。
不过内敛的模样明显是假象,人一见到船上的瞿东向,马上气定丹田吼道:“东向宝贝,你有没有想我?我在船上的时候,每晚都在想我们当时在床上的恩爱缠绵、难舍难分。”
此话一出,瞿东向立马感到气温低的能让海面上结冰。
死燃坤就是故意的,真能挑事!
他那个时候鸡巴堪比牙签那么细短,也不知道哪里的自信和她恩爱缠绵。
瞿东向干笑了几分,赶紧安抚旁边暴怒的一人一机器。
“别听他瞎说,他那时候只有那么一点点,能搞什么。他故意气你们的,不能上当。”
此话一出,春暖花开,冰面立马开始融化。
尤其是两人想到燃坤那细短,一时内心愉悦,男人对尺寸的攀比还是极为在意的。
问题是变态大佬们各个又又不要脸,岂是瞿东向轻易对付得了。
燃坤眼珠子一转,恬不知耻地接着吼:“我那时候中毒,东向你为了能和我在床上缠绵。身体力行,时时刻刻的主动吻着我,就是为了让我重振雄威。你对我的情意如此明显,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来吧——宝贝,快来我的怀抱。”
这回周围能结成冰川了!
一人一机器眼神如冰刀,刀刀刺骨,瞿东向吓得浑身打哆嗦。
死燃坤你怎么不去说相声?单口相声也没你能扯!
燃坤在岸边不要脸的乱吼,旁边站着的步西归在吩咐人去把船驱逐过来。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袖口,缓缓卷起。
“别丢人现眼了。自己先想好等一下他们俩上了岸,你一挑二,打的过吗?”
燃坤被步西归说了一愣,才发现自己此刻有点势单力薄。
走的太急,没带手下。
如果他单挑笛安,赤手空拳,他未必打不过笛安。
问题是笛安旁边还有个钢铁铸造的机器人,用拳头去击打他,等于以卵击石。
燃坤脑筋动的快,立刻笑开颜道:“放心吧,东向宝贝肯定会保护我的。”
步西归斜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东向?她怕是自身难保。”
燃坤一时没了解步西归话中意思,等人一上岸,他立刻懂了。
步西归上前就夺人,笛安和零翌自然不肯。
“你们对手在那里。她,我先带走了。明天早上开始是叁军演习,晚上还有晚宴。让她歇歇,有事等明晚宴会之后。”
一听步西归把战火转到他头上,燃坤立马怒了:“步西归!你太鸡贼了。我和你说啊,别以为在陆地,我就没——哎呦,笛安你个王八蛋,说打就打啊。”
燃坤话未说全,面门直接就被笛安一拳击上,吓的他赶紧闪躲。
零翌并不想放开瞿东向,但是程序扫视步西归后得出的判定是他说了实话。
加上燃坤刚才那顿欠揍的发言,零翌跟着将注意力跟着笛安一起对上了燃坤。
步西归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将瞿东向扛在了肩头,手一伸,很干脆的在不安分扭动的屁股上直接拍了一下。
“老实一点。还是你打算现在就四人一起?”步西归低声威吓,很懂得拿住瞿东向的软肋。
瞿东向立马吓得乖乖趴好,在看不远处燃坤被两人围攻的无力招架,不由急扯着步西归肩膀衬衣喊:“零翌没分寸,别把燃坤打死了。快帮他——”
步西归顿了下脚步,声线低沉,带了一丝危险的语调:“心疼他了?要我帮他?”
着急的瞿东向没发现步西归话中带坑,急着点头道:“快帮他,他已经受伤了,别被打死了。”
燃坤要是搁这里被打死了,她差不多也死了。在重刷一次燃坤,没金手指的她,大概被虐死船上。
察觉出瞿东向话中是真急切,步西归眼神有些阴郁,但随即恢复了正常,手一挥示意警卫们全部上去将叁人都架开。
见有人帮燃坤,瞿东向这才心定一点。
想了片刻还是不太放心,又扯着喉咙喊:“你们叁个,别打了。打残打死了怎么办?”
笛安听到瞿东向阻止的话语,多少敛了动作。
他毕竟有些分寸,不会真的弄死燃坤,顶多狠揍对方一顿,让他十天半月别指望下床。
可零翌不同,他设定程序一触发,可不管对方是谁,只要纠缠着瞿东向,就是死路一条。
眼见零翌还没手,瞿东向急了,挣扎着就要从步西归身上下来。
“别逼我在车里就办了你。”步西归双眼似在酝酿着风雨,顺势将瞿东向放下肩头,然后将人直接锁进了怀中,眉目森森,带着一丝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