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
步西归把人带回去后,就完全不客气起来。
瞿东向才刚冲了澡出来,就被步西归压在了墙边重重深吻。
吻的来势汹汹,瞿东向被吻的手足无措,喘着气感受步西归的硬了一路的巨物。
“在赢了战争后,我就想着回来的时候,要将你吻的失魂,干的你下不了床。”抓着瞿东向的手抚摸到了胯间,步西归对着她咬耳朵:“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吗?”
触感过分膨胀,瞿东向吓得缩起了手。
瞿东向的反应立刻取悦了步西归,他低声笑道:“宝贝,别怕,它可乖了。”
鬼扯!
瞿东向哪里会不知道步西归的尺寸——过分可观,虬结着青筋,张牙舞爪。
悄悄挪了一下屁股,却被步西归下一秒捞回。
手掌牢牢掌控着翘臀,揉捏着臀肉,步西归姿态热情,动作却不猴急。
他有一晚上的时候开吃,不着急此刻冲锋陷阵。
他将瞿东向揉搓个尽兴,伸出了手指塞入穴内。
一场战役之后,枪械磨损了手指出了茧子,特别毛,蹭在里面过分异样的触感。
“啊——唔——啊——”
瞿东向被爱抚的双眼泛起了水气,难耐的哼唧起来,身体带着柔情,微微泛起了涟漪。
手指上了还不够,步西归将人顶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膀,整张脸埋首其中,用力吸舔着。
瞿东向想要拢双腿,却被牢牢掰开,那舌头的触感太痒了,痒的人情欲上头,理智失控。
步西归把前戏做的充分,下身涨成了青紫色,却还在压抑。
他舍不得瞿东向难受,他饿了久了,知道这次下口,总是会有些失控。
多容纳些他,是好事。
瞿东向哪里是步西归的对手,她被步西归摆弄的攀上巅峰,又总是得不到真正的占有,空虚感越发强烈。
这时候就忘记自己腰了。
她扭动摇摆,蹭着步西归下身,挑战他失控的底线。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步西归本是怜香惜玉,无奈美人情难自控。这可就不怪他了。
他将性器对准了穴口,扣着瞿东向,不准她临时脱逃。
冲入的时候就是凶狠的速度,他顶胯冲击,几乎能将人贯穿。
瞿东向受此冲击,整个人都软了,直接给步西归架起,双腿夹在在腰间,被托了牢牢地。
这个姿态实在太过深入,每走一步都颠的她死去活来。
“啊——太深了。”她摇头扭着身体试图逃跑,却根本没用。人都被钉在了胯间,步西归那强健有力的手臂力量,托住两个她都绰绰有余。
“舒服——东向你夹得我好紧。”
步西归舒服的一声叹息,他跨着朝着房间走,走的时候昂首挺胸,非要将胯间之物抵死深入的态势。
大概是要戳开宫口了。
瞿东向这回真是被干的失声,眼眶泛着泪,浑身肌肤都呈现了淡红色,气血上涌,太亢奋了。
等两人躺倒在了床上,步西归更是操的瞿东向花枝乱颤。
步西归闭眼感受着身下的人,他对瞿东向感情复杂曲折。
从爱她的尸体到爱她的人,起起伏伏,情感和过程太过刺激,有时候他会想——他这个凶手又该如何袒露出来真相,在他彻底沉沦爱上她的时候。
她知道了真相,又会不会伤心痛苦而离开他?
千军万马、枪林弹雨也没有让他害怕,迟迟不敢吐露的真相却让他战战兢兢。
说还是不说?
成为了步西归心头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