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晃晃悠悠,顺着通道,走到了后山和前厅连接的玻璃门,然后按下指纹而入。
他们几个进不了,不意味着他进不去。
逸骅悠闲自得的爬上山,算算时间,纹风冷应该是把那女壮士救回来了。
去后山药室的路上,途径木屋。逸骅张望了一眼,纹风冷居然在里头盘坐调息。
这么快就把人救好了?
逸骅好奇了,他步子不停,方向是药室。
后山药室非常安静,门半掩着,逸骅还没进门就调侃道:“小东东,厉害啊。舍身救人,英雄人物。”
里头没有动静,瞿东向没有应答。
逸骅不以为然,估摸着人还伤着,没力气说话。
他抬脚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的笑容骤然起。
这是——他走错地了吧?
逸骅瞪大了双眼,揉了又揉,确定是药室没错。
怎么本来应该救人的地方会如此香艳yín糜。
瞿东向浑身赤裸,双眼被蒙绑着白绸,双手被细软的红线捆绑在两侧。
身上斑斑驳驳,白色浓稠的液体布满了全身,甚至泛着红晕的脸上也沾染上几许,嘴角处几滴,随着瞿东向双唇微微张开,一呼一吸,分外yín荡。
见到此景,要是还没有反应,简直不是男人。
逸骅自然是男人,他呼吸一顿,随后又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将身后的房门合上,光线随即被遮挡在外,零星的光影将逸骅身影无限拉长。
瞿东向在昏睡,她浑然无觉外面的一切。
逸骅站在原地半响,他的身材很高大,在昏暗无光的室内,黑暗几乎将他吞噬。
而另一边,被望帆远带走的燃坤,两人并没有走远。只是坐到了望帆远皇室车内,四周保镖们远远站着一圈,保证绝对的安全性和私密性
瞿东向生死不明,两人自然都不放心,要彻夜守在这里。
车厢内,先是一片寂静。
望帆远努力克制情绪,先问了一个不揪心的问题:“东向到底伤的如何?为什么伤?你在场,最清楚。”
燃坤低头,半摇着头,思绪还有些恍惚:“我听到动静时候,人已经在地上了。身上有刀伤是松醉霖动的手。致命的是枪伤,她替松醉霖挡的。”
如此意外的答案令望帆远意想不到。
瞿东向怎么会给松醉霖挡枪?是纯粹舍己救人?
想不明白的问题,望帆远也不多问,在他心里更忧心的另有其事。
只要每每想到燃坤那些玩女人的手段,望帆远简直心如刀绞。
他死死握紧住摆放在身侧双手,几乎咬牙问道:“你——你对她,有做过什么——什么伤害的举动?”
燃坤被望帆远问的一愣,想起自己之前那些混账事情,不禁眼眶越发泛红,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开始确实使了手段。可后来我毒性慢慢解了后,那些个手段就不用了。”
“你毒解了?怎么解的?”
“靠什么解的不知道,但肯定是东向解的。”
“东向?”望帆远听出了燃坤语带的亲昵,冷哼了一声道:“那是我的女人。”
“什么?怎么就变成你的女人?那望云薄是怎么回事?”燃坤一燃而起,几乎是不可思议。
“就没望云薄什么事!”望帆远语带阴冷,望帆远几乎常年不带笑,偶尔笑的时候,五官也泛着那种冷冰冰的阴美,森寒如刀。
“这怎么可能——不是,帆远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燃坤有些语无伦次,他现在无法思考,突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令他招架不住。
冷哼一声,望帆远开门,打算给燃坤自我冷静的空间。下车前,望帆远还是语带威胁道:“之前不知情就算了。今后,你给我离她远点。”
说完甩上车门,留下燃坤一人。
什么叫做离她远点?这事情能远吗?
什么叫他的女人?做过爱,上过床了就算他女人,那么瞿东向也照样是他燃坤的女人!
燃坤泄愤似的双脚踹着车椅,心头滋生而起的欲念蔓藤而上。
兄弟的女人,他想抢。
ps:来!咱们一起打脸望帆远,谁之前说要玩过瞿东向之后送燃坤的?一人一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