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敛想起刚才那女人,红唇,冷然,五官并不出奇,可是笑的时候很有韵味,气势很强,不像软弱的性子,是个呛口小辣椒。他觉得身体里泛起一阵躁动,感觉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吩咐身后的秘书:“去查一查那女人的底细。”
瞿东向就这么开着车头瘪了大块的车子到了步西归私人府邸。步西归得了她传呼的消息,早早就等在了院内。
步西归张开双臂,将扑入怀中的瞿东向搂紧,随即视线看向了车头,蹙眉询问:“你这是撞车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说我来接你还不肯。”
瞿东向笑嘻嘻对着步西归侧脸吧唧亲上一口道:“没有出意外,给你去买礼物了,我倒车水平太烂,撞人家车屁股了。”
步西归搂着瞿东向走进里面,含笑发问:“你给我买礼物了?”
瞿东向献宝一样的把礼物拿给步西归看,喜滋滋问:“怎么样?喜欢不?”
步西归看着瞿东向手里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挑眉道:“你这是敲诈了逸骅不少钱呀。那小子可不是面上那么友善,你小心被他反咬一口。”
天气渐热,瞿东向拿着手扇着风,不以为然道:“放心,他现在不能咬我。”
看来这小狐狸门清门清地,步西归也就不再操那份心。随即把心思放在了瞿东向身上,不着痕迹的将她身体朝自己压了压,嗓音沙哑的问道:“热吗?”
“热,这天怎么就说热就热起来了。”瞿东向还没察觉到步西的蠢蠢欲动。
“天热,我给东向吃冰棒,好吗?”步西归低头,用拇指摩挲了一下瞿东向红艳艳的双唇。
感觉出身后贴着的热源和硬度异常撩人,瞿东向哪里还会不知道步西归意有所指,果然步大佬骚起来就没边了,这起码是憋了好多天了呀。
索性整个人依偎进步西归坚硬的胸膛,懒洋洋地撩拨着步西归,吐字抑扬顿挫:“说好了——要冰棒哦。”
“绝对冰——”暧昧的低声一笑,步西归随即将人打横怀抱起来,叁步跨作两步,上了楼。
等步西归的手指色情的在自己嘴里搅动缩的时候,瞿东向眯着眼睛,俏皮的将舌头卷起,顺着步西归塞入的手指,连带着冰块一起,连嗦带舔,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步西归感受着手指被那红润的舌尖舔弄的快感,就感到下腹撩热至极,忍耐许久的欲望这一刻被身下的女人撩的神魂难定。他抽出了手指,绕到了瞿东向后颈处,施力不轻不重,将她的脑袋压在了下腹之间。
软香摩挲,喷出的呼吸是热的,嘴里的温度是冰的,最柔软灵活的舌,像是镀层了冰激凌般,他感到自己被含入的瞬间,平时素来强大的镇定力极尽崩盘。
他想着念着这刻多久了,怎么会以前觉得尸体会有活人好?
瞿东向匍匐着,嘴里的ròu_bàng直立立、即使含着冰块,依然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火辣辣地,是绝对粗大硬挺。
感觉到嘴里的冰块快融化成水,瞿东向顺手又从边上冰桶里拿过一块冰,娇俏着笑,视线对上步西归,然后在他那热烈的眼光中,将冰块微微含入嘴里,舌头顶住,将冰块顺着ròu_bàng的轮廓滑动,水滴晶莹、马眼处溢出的液体透明,两者交融一起,感官上的绝对刺激。
“嗯——”闷哼了一声,步西归粗喘着,感到酥麻爽快。
真是忍无可忍,步西归一把提起瞿东向身体, 气息炙热的将瞿东向控制着深吻。压迫性的吻,步西归一把扯开了自己上衣领子,雄性的气息带着强势感将瞿东向牢牢深锁起来。 两人的气息纠缠,瞿东向的下唇被步西归密密麻麻地啃咬着,令她舒服的哼了哼气,声调软绵绵地,听得步西归血脉喷张。
大手挑逗着那饱满弹跳的双乳,松松紧紧,顺着那俏立的乳头,点动磨磋,嫣红挺立。
瞿东向扭了扭腰,毫不扭捏的袒露自己欲望:“步西归,我想要你了。”
步西归满意的低笑着瞿东向的配合,手顺势而下,同时胯间的ròu_bàng直挺挺的插入瞿东向两腿之间,一缝之遥。
“下面湿透了,就这么想要我吗?”亲吻着瞿东向脸颊,步西归哑着嗓子做最后的确认。
瞿东向的回应是一个热切的吻和自己挺身用花心蹭了蹭入口徘徊的ròu_bàng。
步西归挺入的时候,两人均是酣畅淋漓的满足,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被体内搅动的ròu_bàng,深深浅浅的挑逗,几乎呼吸都不连贯了。
步西归的动作很快,强势有力,那身体曲线的弧度充斥着性感,臀跨间的坚硬让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能深入到底。瞿东向仿若被钉在了步西归身下,攀着他宽阔的胸膛,摇曳起伏。
“嗯——慢点,慢点。”身体里热浪翻滚,瞿东向被步西归强劲的冲击顶的亢奋不已,只感到自己不断缩着,滑腻湿润,双腿都湿透了。
“慢什么?我能让你爽到哭。”埋首在瞿东向脖颈,步西归情色的舔了舔贴着脉搏跳动的汗水。
步西归当然能感到包裹自己ròu_bàng的那紧致感,缩吐纳,不停的让他探索深入,在寻找瞿东向身体每寸的敏感之处。一旦发觉某处嫩肉会因为他的冲击而异常紧时候,就会冲刺的更加狂野,似是要把瞿东向所有的情感都压榨出来。
快感来的时候,瞿东向被步西归压着死死的,双腿盘绕在腰间,只感到冲击让她失控的呻吟,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浑身都在颤抖,随着步西归闷哼的声音一起,两人双双攀上了高峰。
但远远不够,步西归的恢复能力惊人。他将瞿东向双手环抱在后,压着她臀线处磨蹭着自己的ròu_bàng,几乎磨蹭一次就胀大一分,双手握着那晃动的双乳,揉捏轻扯,惹的余韵未消的瞿东向压着嗓音,带着欲念求饶:“别捏,我快不行了。”
如此软绵绵地求饶声更是让步西归听在耳里,热在心头。抓着双乳的手来来回回,甚至顺着后面挺入到花心深处的ròu_bàng一起,起伏跌宕。
“啊——”这回的感觉远胜过之前,瞿东向觉得脑海混沌一片,带着哭腔哽咽起来。
每到花心的深处,步西归还会停留着不动,让那不断吞吐紧致的感觉更加刺激。如若不是有绝对的自控力,一般的男人都做不到这样,估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但是步西归有足够的体力和强健的腰腹力,他抓着瞿东向的肩膀,一次又一次,耸动之间,强横如无人之境般。
到后面,瞿东向几次泄身的都有些迷蒙了。步大佬和望帆远还有笛安均是不同。望帆远凶悍、毫无技巧可言、横冲直撞几乎将人碾碎。而笛安半学半做,青涩中又带着生猛,也是大刀阔斧,来势汹汹。
唯有步西归,知道何时柔情转磨,何时疾风骤雨,让人在欲海中翻腾不歇。
论骚劲,真正步大佬厉害啊。
停息后,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里洗澡,哼哼唧唧中,她感受到步西归依然火热的ròu_bàng,呢喃道:“我不行了。明天大概要岔开腿走路了。”
步西归轻柔的吻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小声道:“放心吧,保证明天你那小腿儿依然站的稳稳当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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