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名字。除了叫狗杂种外,旁人叫唤得最多的好像是小畜生。
从记事开始他就被关在木箱子里,那个他以为是爸爸的男人喝醉酒就喜欢用绳子勒他,用水灌满箱子,骂他是婊子生的。好在他还能卖掉值点钱,所以男人始终没有弄死他。
后来他有了名字,不过那个名字的主人死了。掩空来尽心思都没能复活那个人,他冷眼旁观,就觉得该——命太好的人,本来就活不长。
如今,他面对幻境,重新来过一次。他依旧没有名字,而叫做望帆远名字的人换成了瞿东向。
瞿东向坐在金丝编织的棺材里,掩空来对真的望帆远确实好,花了很大力气滋养着尸体,十来年了也不见有半点腐败的迹象。
“名字是我的,你原来没有名字吧?”瞿东向偏着脑袋望着站在棺材外面的男人,笑脸吟吟地发问。
“死人不配有名字!”望帆远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眼角泛起了猩红显得杀气腾腾。
“可我现在还没死啊。”
望帆远不再做声,他单手拿着尖刀,那把刀等一下就用来杀人的。刀尖锐利,刀光凛凛,刀面锋利,每刀下去,都能见血。
瞿东向看着那把刀笑着建议:“用那把刀杀我记得别一刀毙命了,弄死我以前,咱们做爱吧?你不是一直想体会一下,把我弄死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会有多爽吗?”
望帆远眼神带着审视,紧紧盯着瞿东向。
这个女人都知道些什么,又想要得到些什么?
他在幻境中,冷面肃然,对着瞿东向,杀意和欲望同时迸发。
幻境中他想要亲手杀了真的望帆远,幻境中他也想要干死用这个身份的瞿东向。
进来的时候,他就想着,这样的女人被弄死的时候,他会得到多酣畅舒爽的感觉;而如今,他依旧心潮澎湃,却半点没想到弄死她。
他迟疑了。原因却是不明。
“怎么不动手了吗?这可是最后一关,历来胜者为王,你亲手弄死了我,你就永远是望帆远,真的还是假的,将来根本就奈何不了你了。”
望帆远捏紧了手中的刀,半晌之后刀面轻拍了一下自己胯间,吐字很轻:“它没反应。”
瞿东向笑了,身子从棺材里微微探出,蛊惑般地询问:“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舔湿它。”回答很简单直白,嗓音中带着一丝喑哑。
瞿东向单腿跪着,半个身子探出了棺材外,伸出了手轻而缓慢地抚摸上望帆远胯间。
大而鼓胀,还未全硬,却已经蓄势待发,不言而喻的暧昧。
微微张嘴,先是半含了ròu_bàng寸许,然后研磨着顶端,顺着顶端的小孔,舌尖像是挑逗,一戳一戳。望帆远忍不住那顽皮的舌头浅尝,未拿刀的手扣住了瞿东向后颈处,大力带着不容抗拒,要把骤然变硬的ròu_bàng往内探个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