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花园绿槐伴高柳,薰风入清泉。
景美好,人看似也很美好。
望帆远依旧是白衣黑裤,只是白衣口袋处用金丝绣着皇室图腾。皮肤洁净,眉目清俊,眼下泪痣勾人。他静坐在柳树下,修长的双腿肆意伸展,仰着头好似享受这粉堕飞絮的感觉。
他身旁的玉石台凳子上还坐着一人。
高大健硕、眉目飞扬,衣着鲜红的掩空来。掩空来在品茶,竹炉汤沸、茶香四溢。他面色淡然,手里还捧了一卷经书,一杯入口,展阅畅读。
如果忽略旁边高亢的女子娇柔呻吟的声音,大概确实是风在吹、人在景的宁静时光。
掩空来前面爬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蜂腰肥臀,双乳荡漾,眼神迷离,两手撑着地,时不时被顶得花枝乱颤。
掩空来双腿岔开,身下阳具如铁,深钉在女人ròu_xué之内。偶尔冲刺的时候,会单手擒住女人丰硕的屁股,固定如打桩,女子的叫声越发yín糜放浪起来。
“啊——国师,人家好爽啊。”快活到极致,女人高亢的yín叫起来,惹得一旁闭目养神的望帆远睁眼,闪过一丝冷意道:“下回别让这种玩意乱叫。事先把舌头拔了。”
掩空来没回答,在女人达到高潮抽搐后,他淡然地抽出自己阳具,身下依旧剑拔弩张,长而粗壮,似乎一点也没有泄的样子。随意将自己阳具上在女人跪趴的屁股上擦拭掉yín水,仿若那不过是一片布头。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将阳具放入裤内,整了整衣衫。在摆放的净水盆里洗了个手,掩空来拿过杯子继续烹茶闻香。
一旁的望帆远眼见掩空来了动作,再看了眼因为高潮无力支撑趴伏在地喘息的女人,不由来了兴致。他单手解开皮带扣,皮带软绵顺滑,又细又光亮,是名师手工制作。他一把抽出皮带,双手一拉,皮带啪的一声清脆作响。望帆远跃跃欲试,打算出手勒死地上的女人。
掩空来出声阻止道:“殿下,步元首吩咐让您静养一段日子。”
听了步西归的名字,望帆远顿了脚步,冷哼道:“要不是那天叁个不长眼的狗仔坏事,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殿下,这是在册登记女官,死了麻烦。”
望帆远重新坐了回去,单手支起了脑袋,百无聊赖道:“这些玩意越玩越没意思了。你不是之前说会给我找到一个百玩不腻的玩具吗?那玩具呢?”
“殿下莫急。我那天在步元首身边看到了。”
提到了那天的事情,望帆远来了神,他眼睛发亮的追问道:“那天步西归到底在护着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掩空来双手一合,笑得极为朗月清风:“是让你我都能欢喜的佛!”说完闭目禅坐起来。
掩空来说得神神叨叨,望帆远并不在意。他知道掩空来肯定会对猎物出手的,他只感兴趣会是什么样的玩具,还有步西归要是被掩空来下了黑手,该做什么反应呢?真是太好奇了。
那日自梦中醒来后,步西归对瞿东向极好。两个人即使没有实际的接触,步西归还是会时不时要牵着瞿东向的手,吃饭的时候,会让大厨烧各种菜系,然后关上门,宠溺地看着瞿东向飘来飘去,馋涎欲滴的样子。空闲的时候步西归会和瞿东向讲自己少年时候战场的丰功伟绩,每每说到得意之处,还非要瞿东向捧场不可。
晚上睡觉的时候,步西归会虚搂着瞿东向入睡,睡前轻轻地印下额头之吻,即使虚无得没有一点碰触,脸上依然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如果不是瞿东向越发透明的身体,大约就是一对甜蜜的情侣日常生活。
但是瞿东向知道,步西归半个点都没有跌,引得系统连连感叹:“宿主,这步西归看着这么正常,怎么不跌啊?”
“没什么奇怪的,步西归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瞿东向灰飞烟灭了,现在种种不过是给今后留下美好念想罢了。”
“啊——他不是梦里还在呼喊着你的名字吗?难道还不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