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赤裸着身体,被彻底禁锢在纹风冷身下,被他揉捏的花枝乱颤,小腿无意识剐蹭到对方大腿内侧,莫名地缠绵。
远山彩霞漫天血红,月牙弯弯星辰点缀,烈日渐歇,凉风吹起,平添了几分清凉。
瞿东向却是热,热浪翻滚,感觉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高热。
“徒儿喜欢双修吗?”耳边是沙哑带着蛊惑诱人意味的声音,动作却没有含糊,似一个善于雕刻的玉器的匠人,刻画出一番情态,一笔一划,勾勒出画地为牢的情欲困境。
要死了!她能说不喜欢吗?
瞿东向看了看天色,觉得纹风冷的持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这当真是干到日落黄昏,她都要干枯了。
“师父,我真的不行了。”下意识讨好的呜咽了一声,瞿东向接着求饶:“师父,徒儿渴死了,快没水了。”
“哦?”纹风冷似乎被这个求饶的说辞取悦了,俯下身体贴近了瞿东向脸颊,轻柔的印上了一吻,下身却冲击的更加猛烈,还不停的chōu_chā而出,啪啪地带动了一片润泽的水声。这番动作惹的瞿东向细腰扭动,胸口急喘,那性器只戳到痒处,却迟迟不肯深入,越戳越痒,穴内又开始泛滥起来了。
“里面那么敏感,那么多水,源源不断。徒儿不用怕。”感受到瞿东向情动的样子,纹风冷手指戏谑地撩拨着因为揉捏红肿外露而出的花蕊那片嫩肉,他活了几百年,虽然在床事之前没有实践过,到底是什么都见识过了,自然是花样百出,拿捏瞿东向十拿九稳。
瞿东向觉得自己是被纹风冷玩软玩酥了,哪里有人要将对方扔进炼丹炉前还要玩弄的如此彻底得,果然是修的百年的老王八精,连延长射精的时间都比寻常男人时间久。
“师父——师父我——受不了了。”瞿东向难耐的弓起身子,因为情欲全身泛起了一层薄红,开口的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腔。
“已经泄了几次了?嗯?”低沉的尾音消散在瞿东向的耳边,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舌头游走在湿润的皮肤上,感受着身下女人紧致的ròu_xué内壁不断收缩,一股酥麻感意外的冲上脑海之内,瞿东向在他身下足足泄了五次,让他兴起了强势的征服欲望,凶猛的情欲浪潮翻腾,这是他几百年来第一次真正情欲冲动的射精感。
他并非真的清心寡欲,只是在他眼里众生皆蝼蚁,也不配他生出心神去满足那点肉欲。如果不是那次为了救瞿东向,他在飞升的时候应该依然保有童子之身不破。
“师父——师父——”瞿东向觉得自己像是脱水了一般,手臂软骨般搭在纹风冷脖颈处,呼吸深深浅浅,哼哼唧唧,像只讨饶的奶猫,求得主人怜爱。只可惜面对纹风冷,这种小伎俩完全不起作用,他紧扣着瞿东向腰身,眼神滚烫灼热,粗大的性器在穴内快速抽动,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深抵住穴内深处花心,到最后甚至能够感受到小腹被顶到深处的性器微微顶出了一个弧度。
瞿东向感受到自己再一次濒临高潮的刺激,她胡乱抓住纹风冷的手,承受着身体里突然疯狂席卷抽搐收缩的快感,情潮泛滥,攀上最高峰的刹那,眼底一片迷乱。
纹风冷眼见瞿东向高潮之下眼角泛光,鼻尖淌着汗水,急促呼吸中唇舌微启,露出那细嫩舌尖,若隐若现,活色生香,勾得他在忍不住在精关大开的同时,在唇上印上他冰凉湿润的一吻,似犹毒蛇信子清扫一般骇人。
爽也爽过了,纹风冷觉得自己体内还真充斥着一股澎湃的精气感,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更偏向与满足。不过他也没心思细究,反正瞿东向被他用得彻底,现在也应该是她物尽其用的最后用处了。
“徒儿,为师给你炼一炉丹药给你如何?”
纹风冷低沉森冷的嗓音在瞿东向耳畔响起,令她如遭电击,面上不禁血色尽失。她抬眸而望,变对上了一双仿若从地狱中淬炼而成的嗜血眼睛,面上他却依然带着笑,又疯又狂。
还没等瞿东向反应过来开口,纹风冷手一挥,远处高高悬挂的巨大炼丹炉底部瞬间燃起了熊熊火焰。
该死!
“心魔!你死去哪里了?忘了我们之间交易了?”
瞿东向心里暗骂一声,这要是那群男人真的被纹风冷炼成了一锅人肉丹,干脆她现在抹脖子算了。
而费尽心思刚从重重封印中把笙调救下的心魔没好气回应了一句:“死女人!鬼叫什么?这不来了?”
“快啊!他用的是武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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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人心之所域,欢喜则狂、悲苦则痛,而欲望则魔。与往事重逢,仿若置身阴间,教人鲜血淋漓,无法回头;与未来憧憬,仿若置身人间,教人鲜衣怒马,且行且歌。
则藏进入炼丹炉中的时候还以为一群人总有几个会是清醒的,岂料进去之后一群人四仰八叉倒了一片,均是面中带笑,陷入美好梦境之中。炼丹炉最顶端有微弱的光线射入,似乎钻出了一个细小的空洞,也幸亏有这个空洞,在燃烧密闭的空间内给了这群人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