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珑,她总觉得说起这两个字,心头就会泛起深深的愤怒感,这种感觉仿佛已经印刻在心底,在灵魂的深处。
事情是很顺利发展了,可是戎策却让瞿东向大为伤神。
男人开荤后,这个贪婪的趋势就越发激烈而缠绵。
戎策的性欲很强,作风也很霸道。两人独居的小院子,远离喧嚣,本来是当初笙调为了避人耳目特意选的好地方。如今却成为了戎策欢爱天堂。
瞿东向琢磨不透戎策。
按理来说,戎策淡去了对笙调那种特殊的感情,理应是回归正常。如果回归正常,那么他对着瞿东向反复纠缠黏糊,也说的过去,对一个女人上心了,肯定是在性事上多有索求。
可是问题诡异的是,戎策有时候看她的眼神深邃而热烈,似乎将她刻入骨髓中。有时候撑着头远观她,仿佛隔着纱缥缈抽离,看不出喜怒来。床上索取的如此激烈,系统却和她说好感度纹丝不动,居然一直只有百分之二,甚至不如养在院子外头的两条狗多。
这简直不能渣这个字来形容戎策了,瞿东向觉得戎策的行为简直玷污了渣字。渣男好歹也是付出点感情才能骗人的好伐,绝对不会只有百分之二这点。这都还不如一直明晃晃厌恶她的逸骅,到现在好感度还是负的,讨厌的路人皆知。
此时此刻,瞿东向再次被戎策压在了身下,叼住了舌头,被入侵的肆无忌惮,滚烫而充满激情。
“瞿东向——你躲什么?”戎策伸出手,扣住了瞿东向后颈,压住她脑袋,将人朝向自己更近。瞿东向被他困锁在双臂和车椅之间,几近窒息。
戎策眼底是汹涌的欲望,将瞿东向压在身下,呼吸渐渐粗喘急促起来,脑袋埋首肩上,热气氤氲,吹入耳内发痒粘稠,一开口几乎带着暗哑的性感:“东向,我们在车上做一次吧。”
拿着百分之二的好感度在性事上却入骨缠绵,瞿东向受不了这种无形的侮辱,她偏头抗拒,同时也不愿意解锁这种性爱地点。
但是戎策似乎受不得瞿东向的拒绝,瞿东向头一瞥的模样深深刺激到了他,他手下了狠劲,瞿东向措手不及被他牢牢钉在在头顶,直接抽开领带让瞿东向双手牢牢捆绑在了车顶扶手上。
月色依稀照,昏暗暧昧,小院独门独户,又在小山丘上,四面无人,寂寥安静。随着两人缠斗的动作,唯有车子发出摇摆不定的咯吱声,异常清脆。
“别躲,瞿东向,我受不了你躲我。”戎策眼神阴骜,凶狠的目光一闪而过,话音一落,就欺上了双唇,狠狠入侵,辗转反侧,深而缠绵。
瞿东向压抑着情绪,她很想追问戎策怎么才能够一面对自己毫无感情,一面又深情款款的压着她又亲又揉。但是问话梗在喉咙间,没有办法,她说不出那些咄咄逼人的问话,非要问一声你到底爱不爱我?
好像也曾经有人这么问过她——“你到底爱不爱我?哪怕曾经有一丝片刻也好。”那声音混杂着恨意和痛楚,似乎很像戎策。
瞿东向却完全没有印象,只是朦朦胧胧,像是无形召唤的感应般这场问话背后的痛苦。
被戎策架起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瞿东向扭脸躲开对方的索取,颤声道:“你!走开——”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就被戎策的举动惊到了。戎策双唇一路滑下,顺着高耸的胸膛,湿漉漉的舔吸着,热烈随之涌动,全部汇集到身下,如火般燃烧炙烤,将人融为一体。当戎策舌头灵巧的勾入穴口时候,瞿东向忍不住压抑的呻吟出声,一股电流般热浪冲上脑门,瞿东向不得不承认,戎策对她身体特别了解,掌握她身体每个敏感的开关,像是带着魔力,能控制她的一切,能够探索更多的未知的感官世界。
瞿东向喘息未定,感官还在高潮未退,眼睛带着些许红,水润中蒙着一层水光,潋滟的泛着勾人的神色,戎策立刻感到原始的兽性刺激着小腹,沉重欲望的热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刚解开一个裤纽,突然戎策停住了所有动作,身上弥漫出一股危险气息,眼神掠过一丝杀气,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瞿东向迷蒙了双眼,却看到戎策刷的扣紧了裤子纽扣,外衣直接披在了瞿东向身上,扭头掏出腰间手枪就对准了窗口。
窗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人,身材魁梧,健硕的肌肉异常明显,光是看就知道是个高手。戎策对对方的模样可不陌生,那人的眼神动作,还有罪恶滔天的行为,他记得一清二楚。藏珑老大最得力的助手鬼头佬。
两个男人在车外大打出手的时候,瞿东向正在奋力挣脱被束缚的双手。她上身衣衫还在,下身还光溜溜地,气得她不停咒骂:“该死的戎策。发情的狼狗,打架好歹先放开我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注意力全部放在解开束缚上,还是偷袭之人的身手强过她,总之当颈部猛地被扎入麻醉针的刹那,瞿东向忍痛微微撇过了头,这一眼令她寒毛倒立,浑身血液冰凉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是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追-更:yushuwu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