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粗大,深深埋入幽谷,媚肉层迭,青筋褶皱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你、你……你欺负人。”阳物缓慢挺动,重重碾过内壁,南婉青下腹饱胀,娇滴滴怨一句。
“嗯,”鼻尖磨蹭南婉青耳廓,气息炙热,宇文序开口,喉头干涩,“叫夫君。”
巨龙接连抽送数十下,九浅一深,搅得汁水四溅。
“叫夫君……”guī_tóu翘起,戳弄花心一处软肉,水声yín靡。
“嗯哼——你……”南婉青不肯顺了他的心意,“你、你欺负……”
“有夫君的人……”
话音未落,南婉青只觉身上起伏的男人猛然一僵,潜入幽谷的龙根也止了动作。
“你说什么?”四目相对,宇文序眼眸幽深,积蓄狂风骤雨的黑云,骇人心神。
“我……”南婉青不明所以,讷讷启唇,下身阳物凶狠一撞,直指宫颈口。
“嗯啊——”缝隙狭窄,又麻又痛,南婉青蹙紧眉头,美目盈盈,几点泪光闪烁,煞是可怜。
巨龙坚硬凶猛,次次顶入滑嫩的小口,怀中娇躯颤抖不止,抽噎哀求。宇文序只作未闻,胯下发狠一般大操大干,精壮的胸膛牢牢倾压,火热沉重,不容反抗。
“嗯、嗯哼——啊——嗯啊——”
“向之……向、嗯哼……”
“我——轻、轻……向之……向、啊——”
guī_tóu凿开层迭肉褶,一贯而入,紧致的小口艰难包裹龙首,引得汁液横流,宇文序尾椎发麻,死死顶进花穴深处。
腿心一片狼籍,泥泞不堪,南婉青绵软无力,“陛下”、“向之”、“夫君”来来回回唤了不知多少声,宇文序充耳不闻,龙根耸动,噗噗刺入宫颈口,前后百余下,南婉青只得敞开身子承受。
“嗯哼——”阴精倾泻而下,数不清到了第几回。每当此时宇文序便会尽根挺入,深埋花径,软肉蠕动缠绕,最是销魂蚀骨,今日明知南婉青正泄着身子,guī_tóu挤压宫颈口不放,连连耸动,南婉青本就受不住,张口咬上男人肩头,花心水浆迸裂,奔涌如流。
宇文序沉声道:“叫什么?”
“夫、夫君,夫君……”嗓音嘶哑,方才哭得狠了。
“谁是夫君?”
“是你,向之,是向之……”南婉青生怕他不合意,颤巍巍摆动柳腰,含着阳物套弄,“夫君——”
娇弱妩媚,一身香汗淋漓,胸口芙蓉花钿似染清露,宇文序抽送十来下,射出叁四股阳精。
“嗯——”小腹隆起,鼓鼓囊囊填满二人精水。
南婉青半梦半醒,余韵未息,双颊红云弥散,宇文序消了气,轻轻吻几口,便搂着人走去摇椅歇息。
“嗯哼……”南婉青双腿无力,松松垮垮勾不上宇文序腰后,龙根撤出些许,幽谷口溢出白浊,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渴,要水。”嘤嘤嗡嗡,娇声娇气。
宇文序将人放入竹椅,勾起一双玉腿缠上劲腰,阳物顶入花心,摇椅轻晃,吱呀作响。
“嗯哼——水……”媚眼如丝,朱唇微张。
玉杯置于木几,酒水倒了七分满,宇文序伸手把盏,怎料腕上一抖,哗啦啦泼去自己身上。
南婉青眼睁睁看着,说不出话:“你、你……”
“你咬得紧,使不上力气。”
他还恶人先告状。
玉臂攀上男子脊背,南婉青扬起头,小猫儿一般舔弄水痕,不知咽下几口解渴。
宇文序一声闷哼,身下精关大开,龙首喷薄。
“嗯——”怀中人软软一颤。
大掌移开腰肢,拢起一团椒乳,丰盈细嫩,宇文序凑近耳畔:“舔干净……”
肩头酒气温热,小舌探出樱桃口,四下勾画,宇文序埋首颈侧,喘息粗重,听得南婉青耳根发红,双腿愈发缠紧宇文序腰身。
熏风吹散枝头春色,花雨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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