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耳边娇娇地喘。
宇文序呼吸凝滞,一把将人抱起,撇下满屋侍奉的宫人,快步走去内殿。
“哎……”
身子抛上软塌,南婉青低低唤了半声,另半声被紧接着压来的男人堵在喉间。
今日之事难以轻易善了,她自然清楚,须得好好讨宇文序欢心。趁着更衣梳洗,悄悄塞了进去,他近日最喜欢的小玩意儿。
大掌摸出一只乳儿,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指缝,宇文序眸色沉沉,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
“疼——”
尖牙擦过乳晕,宇文序低下头,叼起顶端茱萸,南婉青不想他咬得这般重,求了轻些,他却恍若未闻,又吸又咬,一下比一下更狠,手上也不闲着,将南婉青剥了个干净。
腿间春潮汩汩,宇文序拔出滑腻的石料,捞起一只玉腿搭在腰后,重重顶入。
“嗯哼……”脚尖绷得死紧,南婉青眼角泪光闪烁,宇文序那物事又粗又长,硬起来似一根烧红的铁棍,以往尽根没入也存着力气,生怕伤了她,现下不管不顾一冲到底,火辣辣的疼。
湿滑泥泞,软肉紧紧包裹,宇文序闷闷一哼,咬上美人白嫩的颈侧。
大掌扣住粉臀,劲腰挺动,紫胀的巨物进进出出孱弱的穴口,气势汹汹,南婉青哭着,“轻些”“慢些”翻来覆去不知求了几遭,宇文序死死压着她,连根抽出,尽根没入,行动愈发凶狠,大抽大送,一屋子噗噗的水声。
“向之……向之……”南婉青受不住,只是哭,落在宇文序眼中,千般万般娇弱妩媚,美人香汗淋漓,媚声婉转的间隙,断断续续叫唤他的名字。
欲龙饱胀勇猛,连连顶弄,汁水四溅,南婉青“呜”的一声,穴内喷出一股阴,尽数浇去肆虐的阳具,烫得那guī_tóu一阵乱跳,宇文序脑中发虚发白,险些关失守。
南婉青哆哆嗦嗦泄了身,泪痕斑驳,细白的腿软绵绵挂在宇文序腰后,阳物仍在体内耸动,推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直捣花心。
薄唇含上莹白的耳垂,男子舌面粗糙,反复舔舐摩挲,宇文序粗重的喘息涌入耳中,南婉青推不开,身下又是春潮涌动,yín水横流。
xiǎo_xué温热紧致,巨龙来回chōu_chā十余下,奋力贯穿,严丝合缝,宇文序龙首一抖,知是要来,连忙狠狠一顶,射出阳。
宇文序卸了力气,厚实的胸膛牢牢覆在南婉青身上,龙根铁杵一般,结结实实挤满甬道。南婉青神思倦怠,以为他这般蛮力冲撞,应是消了气,不想宇文序将人翻了身。
南婉青浑身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只得任由宇文序摆弄。巨龙撤出时阳堵不住,缓缓流淌,宇文序扶起柔软纤细的腰肢,长驱直入。
“嗯——”尚未淌出的阳又悉数顶去花心,南婉青不由一颤,将阳物绞得死紧。
此番并非大抽大干,宇文序打着转,细细研磨,各处戳戳弄弄,逗得南婉青蜜液泛滥,二人交合处湿漉漉的,水声yín靡。
guī_tóu戳上某处地方,宇文序只觉身下玉体蓦地僵硬。
欲龙微微后退,狠命一撞。
“不……不要,不、不——”
南婉青眼前发白,咬紧了牙关,宫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扭着腰只想逃开。
宇文序一把将人拽了回来,压去身下,胯间巨物沾满二人yín液,水润光滑,进出幽谷畅通无阻,又是一记深顶,直直撞去那道狭小的缝隙。
“向之,不要、向……不,不要……”
南婉青疼得厉害,娇声讨饶,宇文序不理会,欲龙横冲直撞,发了狠,虎虎生威,硕大的guī_tóu凿开缝隙,劲腰蓄力一挺,直入宫颈。
狭窄湿润,仿佛一张小嘴含上龙首,轻嘬慢舔。宇文序沉声低吼,一连耸动数十下,次次顶入宫口。
南婉青周身乱颤,几欲昏厥,吐不出半个字。宇文序伏去南婉青背上,大手捏紧一团绵软,白浊喷涌,射了满满一穴,灌入zǐ_gōng。
九月游猎本是为了打乱白宋献赋的筹划,再让宋阅好生看看宸妃如何独得圣宠,趁早断了心思。
宇文序算漏两处,一处漏在低估了宋阅的文采,一处漏在小瞧了白继禺的胆子。
不过还好,他的青青还是他的。
宇文序将南婉青搂入怀抱,他实在要得凶,南婉青哭成了泪人,气也喘不匀,身子和鼻尖透着淡淡的红,呜呜咽咽,春泥似的软在男子胸口,宇文序爱得不行,越发搂紧了腰,将龙根往深处顶。
贝齿咬上乳尖,宇文序一激灵,南婉青已然筋疲力尽,本是泄愤的啃咬,而今倒像酥酥痒痒的磨牙,勾着人浑身火起。
“还闹……”低沉沙哑,浓浓的欲色,宇文序有意吓她,作势将人按去身下。
怀中人当即放开嘴,抽抽搭搭哭得愈加可怜。
“向之——”嘤嘤嗡嗡的,脑袋在怀里蹭,像小猫儿拱人。
宇文序应了一声,吻上额角,合了十分心意:“明日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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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执手相看泪眼,出自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不思量自难忘,出自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