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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该死的女人”大头愤愤的骂道。“当初真不应该捡她回来,就应该让他们姐弟俩都饿死。”
螃蟹的脸上也十分的不好看,当初,是他和大头一起决定让如月留下的,谁知道,如今却害的猴子变成了这种样子。
“那能解开这种邪术吗”林天龙一脸期翼的看著柳易尘,眼中的小星星一闪一闪的。
柳易尘忍不住苦笑,他就知道,接下来林天龙肯定会让自己帮忙。
“我不知道。”摇了摇头,看见对方的脸色黯淡下来,一阵心疼,立刻又接了一句:“不过,也许我的小师弟有办法。”
“你师弟”疑惑的看著柳易尘,林天龙忽然有点汗颜,自己似乎从来没问过柳易尘的师门什麽的,就连他的师傅,也是主动跳到他面前他才认识的。
“咳咳,我师弟呃,其实你应该见过了。”柳易尘尴尬的咳了咳。
“见过什麽时候”林天龙瞪大了眼睛,他怎麽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遇见过柳易尘的师弟。
“就是咱们第一次吃馄饨旁边桌上的那个少年你记得吗”
“就是说我是鲜花,说你是牛粪的那个”林天龙恍然大悟,像这麽有个性的形容他们俩的关心的人,他想忘也忘不掉。
柳易尘的额角立刻暴起三根青筋,该死的小师弟,居然说自己是牛粪。哼,幸好当时自己已经报复回去了。
一旁的大头和螃蟹,表情古怪的看著他们俩,老大是鲜花大嫂是牛粪那孩子脑子有问题吧
“你师弟能救猴子”林天龙没时间去管大头他们的表情,急忙追问道,却惊讶的发现,柳易尘正一脸紧张的看著他,正用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奇怪,他是什麽时候拉著自己的,自己怎麽一点感觉都没有
扭过头,发现大头和螃蟹也十分关切的盯著他。
“你们怎麽了”不解的看著他们,林天龙不明白,他们怎麽会用这麽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你没感觉到吗”柳易尘咬住了下唇,林天龙的脉搏没有一丝的异常,但是他知道,他的身体一定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只不过,自己的医术看不出来而已。
“感觉什麽”林天龙一头雾水。
“老大”大头犹犹豫豫的说道。
“你你刚才就好像嗯”努力的寻找著合适的形容词。“对,就好像丢了魂一样,大嫂怎麽叫你,你都没有反应。”
“什麽”不敢相信的睁大眼,扭头看向柳易尘,却见对方点了点头。
“天龙,我们必须要尽快去找我师父了。”柳易尘严肃的说道:“我觉得总之,我感觉很不好。”
“没那麽严重吧”喃喃的说著,林天龙心里也没底了。
“不管怎麽说,我们还是先见了师父再说,就算找不到师父,找到小师弟也好。”柳易尘脸上的表情十分沈重。虽然嘴上没说出来,但是,他很清楚 ,既然猴子被控制了,那麽,他每天来找林天龙就绝不可能只是为了报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之前他都没有下手,偏偏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动手,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的离开破坏了如月原来的计划,逼得他不得不动手,毕竟,猴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们走的。
这样一想,猴子每天来找林天龙很有可能就是给他下了某种慢性毒药。一想到天龙的身上正有某种他不知道的毒药在慢慢的侵蚀他的身体,柳易尘的心里就好像刀割一样难受,刚才林天龙的失神让他心里的不安达到了最高点,因为他想起曾经在一本书里看到过的关於“噬魂”的介绍。
如果天龙真的中了噬魂
想起书中说过的,噬魂被激发後──无解那句话,柳易尘握紧了拳头不,不会的,天龙还没有出现那种被激发後的症状。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找到师傅或者小师弟。
嘱咐大头他们看好猴子,柳易尘和林天龙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山下的那个小镇。在镇上买了两匹好马,他们又马不停蹄的感到了平安县衙。
“华大哥。”满面灰尘的从马上跳下来,柳易尘拦住了正在巡街的华熊。
“柳老弟,你怎麽了”华熊大吃一惊,他还从来没见过,一向整洁的柳易尘会变得这麽邋遢。
苦笑了一下,柳易尘顾不得自己此刻狼狈的形象,焦急的问道:“你知道“三分剑”张木方的消息吗”
10鲜币三日缠绵79
“张木方”华熊沈吟了一下,“他最近好像在江南一带出现过。怎麽了你找他有事”
“嗯,我找他有急事。你知道他具体的行踪吗”
华熊搓了搓下巴:“张木方那家夥一向喜欢凑热闹,听说水月阁的阁主女儿要出嫁,好像请他去主持了。”
“水月阁”柳易尘的脸上出现几分惊喜:“苏州的那个水月阁”
“对啊。”华熊点点头。
“太好了。”柳易尘心中暗喜,水月阁的阁主是个女人,即使她的女儿即将出嫁,她依然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单身女人。对於小师弟来说,只要大师兄身边三尺有女人出现,他肯定就会在距离大师兄三尺半的地方,破坏一切会发生,或者有可能发生的风花雪月。
如今,他师兄身边有这麽大的一个威胁存在,小师弟肯定就在不远的地方,想找到他应该不是很难了。
“柳易尘,那个张木方跟你很熟吗”两人匆匆告别了华熊,又踏上了赶往江南的路,林天龙好奇的问道。
“呵呵,当然熟,他是我的大师兄啊。怎麽可能不熟。”柳易尘微微一笑说道。自从离开了困龙山,天龙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这七八天以来,每天只是偶尔会失神一下,时间也短了许多,让他安心了许多。
“你师兄那华熊怎麽不知道”从华熊当时的语气可以很明白的看出,他并不知道柳易尘和张木方是师兄弟的关系。
“我师父很奇怪,他不许我们吐露师门,更不许我们师兄弟之间在明处联系,所以,除了我们几个人,没人知道我们是师兄弟,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