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破案了,恐怕连自理都要出现问题了。
“我下午要去跟华大哥喝酒”柳易尘对刚刚睡醒的林天龙说道。
林天龙懒洋洋的打著哈欠,在听到华大哥这三个字後,立刻精神起来,坐起来,目光炯炯的盯著柳易尘。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他壮硕的肌肉,和胸前斑斑的吻痕。
柳易尘眼中的色泽变深,昨天晚上,他过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林天龙的配合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尽情的索取著对方的身体,直到最後被实在受不了的人一巴掌拍开,才清醒过来,随後脸上的表情满足的好像一只快要被撑死的章鱼,四肢紧紧的缠住了林天龙的身体。
“为什麽要和他喝酒”林天龙目光不善,奶奶的,昨天才和我在床上缠绵,今天居然敢去找别人,想死了是不是
“呃这两天华大哥太不对劲了,我去开导他一下。”柳易尘看著林天龙越来越危险的目光,小心翼翼的解释著。
“他有什麽可开导的”林天龙对这个解释很不满。在他看来,华熊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自己先去招惹人家,结果被亲了,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呃华大哥可能是受的刺激过大了”柳易尘摸摸鼻子,一个正常男人突然被另一个男人亲了一口,恐怕都会受刺激吧呃,眼前这个是例外,就连被自己上了似乎也没什麽反应,真不知道他是迟钝还是什麽
林天龙不屑的哼了一声,一个大男人,居然就为这麽点事就市场,那个华熊真是太没用了。
“哼,你随便吧。别吵我,我还要继续睡觉。”随便挥了挥手,林天龙把身子缩紧被里,又躺了下去,昨天做了太多次,现在腰还有点痛,要不是後来自己给了他一巴掌,恐怕他真的会被做到精尽人亡,真是,明明身体那麽纤细,长得那麽像女人,那玩意却那麽大,而且还那麽有精力。
“天龙,我跟华大哥没什麽的。”柳易尘笑了笑,在林天龙脸上亲了一下,体贴的替他掖好被角。
“嗯嗯。”伸出一只手挥了挥,又缩了回去。林天龙当然知道他们俩没什麽,不然华熊也不会被男人亲一下就失魂落魄这麽多天了,他只是不爽华熊那个人而已。
“柳柳老弟嗝喝咱们再喝”华熊大著舌头,整个人都瘫倒在桌子上,手里握著酒杯,还试图往自己嘴里灌。
“华大哥”柳易尘有些头痛的看著醉成一滩泥一般的华熊。本来他是打算开导开导他的,哪知道一进到厢房里面,华熊就叫了十斤花雕,然後拼命的喝了起来。
无奈之下,他也只有先陪著他喝,直到後来,华熊开始抱著坛子狂饮起来,他才无语的看著华熊,心里有一丝的不解,华熊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也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情绪,怎麽不过是被亲一下,他的反应居然这麽大
他哪里知道,华熊这两天的失魂落魄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关乐羽的那个吻一点反感都没有,这才是他震惊的原因。原来他还想娶个贤惠的老婆,生一堆可爱的孩子,可是如今这些东西似乎是离他越来越远了。
“华大哥你这麽反感男人和男人吗”柳易尘这话问的有点艰难,华熊是唯一知道他秘密的友人,他真的不像失去这个朋友。
“不嗝不反感”华熊趴在桌子上,双眼圆睁,但是却没有焦距,一边打著嗝,一边说道。
“那你”柳易尘不解。
“嗝就是不反感才可怕嗝”华熊结结巴巴的说完,稀里糊涂的睡著了。
柳易尘有些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华熊的失魂落魄,是来源於他并不反感那个吻。
扣扣
包厢门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
以为是店小二,柳易尘随口说了一句:进来。
走进来的,却是一身青衫的关乐羽。
关乐羽看到喝得烂醉如泥的华熊,摊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有些责备的把目光转向柳易尘。
柳易尘苦笑,摊了摊手:“他被你刺激到了。”
“我知道。”关乐羽回答的很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多谢你和他喝酒,我先带他走了。”关乐羽冲著柳易尘点了点头,随後扶起华熊,淡定的离开了包厢。
柳易尘看著关乐羽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发生什麽事吧,不过看那个关乐羽的表情
柳易尘默默无语,华大哥,我会为你祈祷的
第二天。
华捕头没有出现,据说,是关公子替他告的病假。
第三天。
华捕头依然没有出现,据说,依旧是关公子替他告的病假。
第四天
华捕头出现了,不过从他黑如墨汁的脸色来看,大家都猜他一定病的很重
“那个华熊和那个关乐羽是怎麽回事”别人不知道,但是当天就在现场的林天龙却感觉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
“”柳易尘难得的语塞了。那两个人现在之间的关系他也搞不清楚,不过华大哥貌似,大概,好像,有点不对劲
看他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林天龙撇了撇嘴,切,算了,他们两的事跟自己有什麽关系,什麽时候,自己也开始关心这种八卦新闻了。
“喂,今天我们做什麽啊”林天龙斜靠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嘶”昨天做了好几次,现在身後那个地方还有些刺痛。
“你今天什麽都不用做,先休息吧。”柳易尘脸红红的按摩著他的腰。
10鲜币三日缠绵34林天龙被骚扰了
一想起昨天晚上林天龙扒光了他的衣服,握著他胯下那玩意理直气壮的宣布那东西属於他的时候的神情,他又有些蠢蠢欲动,昨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他有些失控,做了好多次。
不过,他们现在应该算是两情相悦了吧。
柳易尘美滋滋的想著。
“喂,你干嘛笑的那麽银荡。”林天龙斜睨著柳易尘,问道。
“呵呵,没什麽。”此刻的柳易尘笑起来傻乎乎的,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精明。
“嘁”林天龙撇撇嘴,从前几天他很配合的和柳易尘欢爱,到昨天晚上他宣布那根粗大的肉木奉属於自己,柳易尘就变得傻兮兮的,时不时的就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