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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画面在颠簸中消失,羽祈悠悠转醒。身体还维持著窝在羽炎怀中的姿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现在羽祈只感觉自己的腰像被扭转了一般,动一下都痛的让羽祈龇牙咧嘴。
好痛。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就适时的滑到羽祈腰间力道适中的揉捏。高於自己的男体温透过掌心熨在自己腰间,暖洋洋的感觉从後腰传到周身。羽祈调整自己的腰身,乾脆窝在了羽炎的怀里。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专注看书的男人只得放下手中的书,两手半抱著羽祈一心一意的照顾起这个小祖宗来。
我睡了多久羽祈窝在羽炎的怀里把玩著羽炎的上衣懒懒的问道,刚刚睡醒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极了一只偷到腥的猫。
将近十个小时。
这麽久嘶~缓缓沉下抬起的腰,羽祈安稳的窝在羽炎前。这次是真的不敢再动了羽炎本就侧著半个身子迁就羽祈,现在更是将身子转了六十度减轻羽祈腰间的负重。
早知你这麽能睡,就将老头子的私人飞机调来了。
羽祈心中一冽。离开了爷爷的眼皮子底下,竟真把爷爷给忘记了虽然是被羽炎带来的,若真被爷爷知道了不知他会不会大发雷霆。那那就被爷爷知道了。
对於羽祈的担心羽炎倒是不以为意,老头子又没说不准你见养父母。
羽祈不喜欢养父母这个称呼。她的父母就只有苏滕爸爸和瑾绣妈妈。说什麽血缘关系的父母,那个爸爸自己也就只在羽炎的生日会上见过两面,妈妈是见都没见过谈何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