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白按著苏沫小手的指示东走西走到了小河边的芦苇丛旁。河里面的水已经干了,放眼望去浩浩荡荡的生长著大片的芦苇。平时这里是小夥伴们集合玩耍的大本营但现在快到正午了,已经没有人了。苏沫在苏浅白怀里伸长了脖子东看西看,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什麽人。下来、下来。挥舞著四肢不安分的摆动著,苏浅白一个没注意苏沫就直冲冲的跑向了芦苇丛中。虽然河里的水已经干涸了,但却不知芦苇丛中是否还有尚存的水洼。
苏沫,出来。苏浅白皱眉喊了两声,却不见有人回答。远远望去只有一路侧倒的芦苇在平静的芦苇海洋里一路荡漾开来。苏浅白啧了一声,抬腿快步追了上去。你再向前走,今天下午的零食就全部没收
浅白不悦的一声威胁,果然很有效的让前面的球止住了脚步。苏浅白面带不善的抓到苏沫的时候,苏沫已经狼狈不堪的,当然苏浅白也不例外。两人穿梭在芦苇丛中良久,衣服上和裸露的皮肤上都沾染了不知名的黄色的像花粉一样的不知名粉末。把人拎出来,苏浅白擦拭著自己的皮肤发现那些粉末真不是一般的顽固怎麽擦不掉。
浅白哥哥,脏脏。苏沫抬起花猫一样的脸,对著苏浅白说。
苏浅白在心里又再次感叹自己带著这个拖油瓶一番。无奈的深深吐出一口气,没有理会嘟囔个不停的苏沫,拉起圆嘟嘟的小手顺著这条路一直向前走了过去。如果没记错,前面应该有条没干涸的河。
我饿了。苏沫一手揉著自己圆滚的肚子,一手被苏浅白牵在手里。撇著嘴可怜兮兮的说完,肚子也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两声。看浅白没什麽反应,苏沫晃著被抓著的小手吸引苏浅白的注意力。
嗯苏浅白没有回头,眼睛看著前方。忽然间眼睛一亮,前方没有河流却又许多荒废的荷花池。以前这里是每家种植荷花的地方,只是已经荒废很多很多年了。苏滕小的时候这里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放眼望去绿油油的一片全长满了荷叶,那种美景真的是永时难忘。只是这个地方从大约二十年前起就只有寥寥数家还在坚持种植,後来村子搬迁,搬迁的离这里更加远。後来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孺,这麽远的距离已经人迹罕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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