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头脚都不准乱动,并且,他们已经为今天下午的表演排练了许久,让
我不用太担心。
随后,我又听见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径直从我妈妈的下体处传来……我低头
扫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旁边一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便yín笑着告诉我,那
是放在我母亲阴道内的跳蛋,一共一大一小两颗,都已经充好电、开足马力,在
我妈妈的肉屄内高速运转着呢!为了让我妈妈的骚屄一直保持湿润,每次拍片之
前,他们都会用跳蛋和按摩棒等yín具给我母亲「热热身」。
而这样的「热热身」,也算是给许多闲杂人等的一项福利,因为在场的无论
是谁都可以参加。除此之外,母亲不仅阴道里被放着跳蛋,她身后的gāng门里还被
塞进了一串长长的钢珠子。
厂房正中央,那个青年人已经把摄像机的镜头调好,其他手持dv的拍摄者也
各就各位。昆哥叫我和山子别说话,等会儿拍片的时候全场都得保持安静。
开始后,第一个镜头是给我妈妈的阴户和屁股一个特写:……麻绳沿着母亲
的大屁股沟,饶了一圈,穿过她湿漉漉的下体,从小腹部反方向收紧,旁边的男
人用手一拉,下面那段麻绳就整根没进了母亲两片大小阴唇里。我妈妈双目微闭,
紧咬着嘴唇,在男人的牵扯下,我妈妈吃力地挪动脚步,ròu_xué上的麻绳在她走动
时来来摩擦著母亲的阴道口,还没走几步,半股麻绳就已经被母亲私处分泌
的yín水给浸湿了。
拍完这段特写,青年导演从身边拿起一张硬纸,然后举到半空中,我抬头
一瞧,硬纸片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咬」
接下来,刚刚一直用麻绳牵扯着我妈的那个家伙,在本场镜头里,他再也没
有任何戏份了。待他退场后,我妈只能吃力地一只脚撑着,呈金鸡独立状站在原
地。
此时,终于轮到那帮通过发小卡片「报名」的男人们登场了。
或许是每人都戴着头套的缘故,男人们个个都很放得开,丝毫没有半点怯场,
这一点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一窝蜂的拥向我妈妈身边,七手八脚地解起母亲
身上的麻绳,动作既熟练又利。
不过后来我又听昆哥说,最近一段时间发出去的小卡片,几乎都被几个常来
的老面孔给截胡了。但昆哥反正也不指着这些色鬼挣钱,那么让谁来cào我妈妈不
是一样cào?于是昆哥便在这些老面孔里选了几个「会玩的」,每次我妈妈拍群交
戏时都让这些人来参演。
难怪他们个个在镜头前都如此坦然,玩弄起我妈妈的身子来也是得心应手…
…
随后,因为这一场戏要是拍「咬」,因此男人们便纷纷脱了裤子,掏出
鸡巴,在我妈妈身边站成一圈,四、五根长短不一的阳具,直挺挺地立在我母亲
面前。
摆脱麻绳束缚后的母亲,奶子上、屁股上、后背处全是红通通的勒痕,令我
好不心疼!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皮肉之苦,她面无表情地跪在男人们中间,
头抬也不抬,来来地用小嘴shǔn xī、舔舐着眼前这几根ròu_gùn,安静的现场顿时
响起一片「啧啧」声,可见母亲吹得多么卖力。
咬这段大约拍了二十分钟,但没有一个男人要射精,看来他们今天是有备
而来。于是青年导演便临时更改拍摄计划,重新又举起一张硬纸:「自慰」
我妈妈见着这两个大字后,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哀怨,但还未等妈妈反应过来,
男人们便一人抓过她的一条大腿,强行将妈妈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
母亲无可奈何,只得勉强把手伸向自己阴部,此时镜头立刻拉近,拍到我母
亲肥厚的阴唇往外翻着,母亲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隐隐约约中还能看见她肉
屄里蠕动的阴肉。与此同时,母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熟练地揪住自己的奶头,
有节奏地轻轻揉捻着。
青年导演似乎嫌我妈妈动作太慢,便挥手让我妈身边的男人帮她「找找感觉」。
于是,有一个男人便蹲下身,用手指快速拨弄起我妈的阴蒂,还不断问我母
亲一些下流问题:
「大娘,你在干什么呢?」
听这清亮的声音,无疑是个小伙子。
「自……自摸……」
「为什么要自摸啊?」
「我……想汉子……」
母亲羞得无地自容,但还是老老实实答他的问题。
「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想汉子啊?」
「因为……因为我……喜欢鸡巴……」
「喜欢一个鸡巴,还是好多个鸡巴啊?」
「好多鸡巴……求求你了,别……」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羞辱下,母
亲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阴道内胀痛难忍。刚刚那个问她问题的小伙子,趁热打
铁,突然将两根手指一齐插入母亲的肉屄,塞满了母亲整个阴道壁。
我妈妈不禁「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于是那个小伙子又在她的耻骨处猛
然一抠,母亲的阴道内壁立刻就有节奏地收缩,将小伙子的两根手指紧紧箍住。
几秒钟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妈妈竟然性高潮了: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触电般在空中又踢又蹬。
母亲性高潮的余热还未褪去,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终于得以解脱青年
导演举起了「操穴」的纸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倒我母亲身上,一根根坚硬似
铁的鸡巴轮番蹂躏起我妈妈的小骚屄来。一时间,拍摄现场的yín荡气氛达到了顶
点,妈妈不停歇地被男人们用各种姿势、体位狠cào着。时而看见妈妈仰着脑袋、
翘着肥臀,一边给前面的男人吹喇叭,一边被后面的男人老汉推车;时而又看见
妈妈双眼迷离地晃着脑袋,大屁股坐在某个男人的ròu_gùn上,同时双手还握着两根
鸡巴上下套弄。妈妈湿漉漉的ròu_xué、屁眼、小嘴,身上这三个娇嫩的肉洞,无时
无刻不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妈妈骚浪的叫床
声越来越低,最后妈妈竟累得叫不出声来。
cào到一半时,妈妈已经被这群男人干得四肢发软、瘫倒在地。这时候,有人
便拿起了一个振动棒,打开开关,调到最高功率,接着直接就抵在了我妈妈的阴
核上,我妈妈顿时浑身一颤抖,嘴里再次发出又yín又浪的尖叫,紧跟着,大约过
了不到几秒钟,一股金黄色的水柱便从我妈妈的尿道喷涌而出……
现场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目睹我母亲竟被玩得小便shī_jìn了,都兴奋地喔喔
直叫!
……
当天晚上母亲几乎是被我扛家的,前两天刚调养好的体力现在又耗尽了。
母亲一去后躺倒在床上不想动,但我还是用湿毛巾帮她擦拭了一遍身子,因为
我实在看不下去,母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黏糊糊的jīng_yè。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楼下的昆哥也一直在酣睡,隔着木地还能听见他巨
大的呼噜声。
而母亲却早早地起床,一阵忙活之后,已经收拾了一大包东西。我起床后,
便问她这是要做什么。母亲有些惊讶地答我,不是计划今天去省城时趁机逃跑
吗?她现在正打包行李哩!
此时我真他妈的苦笑不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母亲还是如此傻乎乎一根
筋。
「妈,您也不想想,今天带咱去省城,说明他们对咱还是放心的,至少对我
是放心的……可您弄个大行李包,他们就不得不怀疑了嘛!」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自然当下就反应过来了,并觉得她自己确实有些傻乎乎。
「那这些东西咋办?都不要了吗?」
妈妈看着行李箱内的各种衣物,不禁有些心疼。
「当然不要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保命要紧啊!老妈!」
随后没多久,昆哥就上来敲门了,叫我们赶紧收拾收拾,半小时后出发,他
在省城还约了人见面。临走前,我又特地让妈妈换上一双平底鞋,穿一套宽松点
的衣服裙子,为突发情况做准备。
当然,我们mǔ_zǐ俩都没忘记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东西:一直藏在母亲奶罩隔层
里的,那一笔数目不菲的积蓄。